外界。
楚驚消失的時候,孫子淼強行穩住心神,維持大局。
邱法天等人額頭掛汗,看似鎮定,實則已經感到緊張。
神劍山之外。
因為孫子淼還是手持寰宇劍,用神念掃視。
千秋鶴等強者還是能夠感受到一股明顯的神念波動。
他們並不知道膽大妄為的楚驚,此時已經將擔子交給孫子淼,自身已經去閉關破境了。
若他們知曉此事,此時必然瘋狂,也不會在忌憚寰宇劍,會以命破開這劍宗大陣,毀掉神劍山。
“諸位,再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時間分秒流逝,神劍山的強者們,臉色越發難看,有人忍不住開口。
他們均是屹立這個大陸的頂級強者。
平日談笑風生,執掌風雲,但是今日,卻一
個個躊躇不定,麵色難看,與昔日的威嚴相比,判若兩人。
麵對開口之人,有心態不穩的強者諷刺道:“不然能怎麼辦?你倒是拿出一個辦法來!”
說話者啞口無言,氣氛變得更為沉重。
“嘿!若諸位實在沒有攻破劍宗的意思,那我們分散逃離,聽天由命算了。”
這時,一穿著灰袍男子冷笑開口,他雙眼狹長,卻沒有眉毛,臉色粉白,給人一種陰柔的詭異之感。
他的臉色非常冰冷,仿佛萬年不化的寒冰一般。
實際上。
他不僅是此時會擺出這幅臉色。
在他麵對外界的千年裡,他的表情一直冰冷,幾乎沒有變化過。
他便是無情宗宗主燕冷。
燕冷的話,充滿嘲諷之意。
作為這次攻擊劍宗話事人的千秋鶴臉色微紅,是憤怒,是羞愧。
他立誌而來,為攻破劍宗,大展宏圖,自信滿滿,哪想會陷入如此囹圄。
尤其是勸說這些宗門加入聯軍時,他大放厥詞,各種畫餅,告知等劍宗被破,如何瓜分劍域資源。
燕冷剛才的一番話,顯然是針對他,充滿怪責和嘲弄。
隻是燕冷平日冷酷,故而真實意圖明顯,難以被看穿罷了。
“諸位,如今內亂什麼的完全沒必要,事情已經到達這種地步,我們都付出了代價,互相指責,隻會加劇損失。”
倒是頗為儒雅的張天開口勸說。
燕冷冷笑。
千秋鶴給張天一個致謝的眼神。
張天繼續道:“大家都不是傻子,同意來攻打劍宗,無非是自身看到了其中利益,想要博取罷了,現在戰況失利,罪責不該全部丟給千宗主,我們自身也得承擔。”
這番話頗有道理。
隻可惜現在大家深陷困境,都很惱火,哪有講道理的心思?
“行了張宗主,廢
話無需多說,當務之急不是指責誰,而是先處理眼下的情況。”
狂雷宗宗主薛博野嗓音似雷,格外大聲的說道。
說話間,他單手揮舞,一層層雷電在眾人周圍出現,化作禁製,企圖隔絕視聽。
眾人心間那被窺視的感覺頓時變淡一些,但被危險鎖定的情況猶在。
這代表著狂雷宗宗主釋放的禁製,雖然能足夠一點視聽,但難以阻隔寰宇劍的鎖定。
“薛宗主說得對,當務之急,還是先商量辦法,要麼繼續進攻,要麼就敗北離開,諸位,你們怎麼看?”
崔雪蓮試著開口,她乃是女流,豔美無比,柔聲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