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袁鬆欣慰點頭,目光繼續往前。
“嚴風,嚴虎,嚴丘,你三人和小王爺一起,並入上將軍的征戰營。”
三個義子,以及嫡子袁衝,皆是抱拳領命。
“嚴唐,勞煩你再出使西蜀一趟,懇請蜀王徐牧出兵相助。便說,我袁鬆願再獻兩萬副的器甲,作為謝禮。”
煙州之地,鐵山最多。再加上先前,袁鬆一直在征募工匠,打造出的器甲,並不算少。
“嚴唐領命。”嚴唐也急忙出列,抬手抱拳。
“餘下者,各司其職。這一場戰事,我東萊隻許勝,不許敗!”
“領命!”
……
在另一邊,埋伏失算的左師仁,一直有些悶悶不樂。他想著那一日,明明都要截殺成功了。
卻偏偏在這時候,申屠冠帶著人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後方衝亂了他的埋伏陣型。
雖然隻有數千人,但卻是凶悍無比。
“還請主公降罪。”淩蘇歎著氣,語氣裡也滿是可惜。這一計,實際上差不多成功了。失算的是,沒有料到申屠冠會這麼難纏。
“齊德,這不能怪你。”左師仁堆上笑容,“若非是你,這大半個的恪州,不可能這麼快便能打下來。”
“不過,雖然逃了回去。但我猜著,袁鬆大軍的士氣,已經要崩潰了。隻差最後一擊,便能徹底擊敗東萊。”
敗了東萊,再接下來,便是占領東萊三州了。不僅有了鐵山大州,也有了恪州這樣的戰略要地。
東陵三州,恪州,再加上袁鬆的地盤,便是七州之地。比起內城的渝州王,也幾乎沒有太大差距了。
不同於西蜀,西蜀的西北諸州,土地貧瘠,儘是馬夫大漢的放牧場。
“西蜀那邊,徐布衣讓我很失望。”左師仁半眯著眼,“他定然是怕了我,才會想著聯合袁鬆,阻礙我東陵大軍的腳步。”
淩蘇深以為然,“主公和袁鬆比起來,確是勢大一些。而且,主公的疆土儘在江南,恐怕早已經被徐布衣窺伺了。”
“關於西蜀,我還是那句話,先以防範為主,等吃掉了東萊三州,再回調大軍,一鼓作氣攻下西蜀。”
“齊德,我正是這個意思。”
淩蘇點頭,“我聽說,在滄州東麵的水師大將,是苗通苗將軍。”
“正是。如今,苗通算得上是水師將才。”
“主公啊,有一件事情莫要忘了,在先前,苗通和西蜀那邊,走得是很近的。甚至,還和西蜀的虎將軍稱兄道弟。”
淩蘇的這番話,果然,讓左師仁一時皺起了眉頭。
“軍師的意思,調苗通回來?”
“並不是,臨場調動大將,乃是大忌。我的意思,是讓主公多派幾個監軍,帶著主公的信物去襄江前線,留意苗通的駐防。若是發生什麼不測,也能很快穩住。”
“有道理。”左師仁露出笑容,由衷地感歎,“我現在是信了,先生之智,堪比天下六謀。”
對於這份讚賞,淩蘇笑而不語,儼然是卻之不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