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一個剛剛踏入道境的修士,也敢與我靈溢宗作對!”
靈溢宗道人的的巨喝震得虛空都在發顫,半空之中殘存的雲彩隨著他的言語而時聚時散。
“道友此言差異,明明是靈溢宗不顧域外入侵大局,同室操戈,緣何說我等與靈溢宗作對?”
又是一道聲音從虛空之中傳來,玉霄派掌門臨霄也成功進階道境。
“嘗澧道友,你可不厚道啊,緣何獨自遷移山門,也不招呼我等一聲!”
臨霄道人話頭一轉,卻是旁若無人的與嘗澧道人交談了起來。
“當日我潭璽派因著魔族之亂元氣大損,兩位道兄門派正盛,我如何敢開口相邀!”
嘗澧道人知道,臨霄道人這是說其不聲不響的就將宗門遷移至此。
“哈哈,如今甚好,我等四人數百年來守望相助,此後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了!”
薑濤道人見得兩位老友前來,卻是欣喜異常。
當初镔璽派被楊家覆滅,雖然沒有斷絕宗門傳承,可總覺得低了玉劍幾派一籌。
如今好了,這玉州四派今日算是又重聚了,有著靈溢宗在,又有著同出玉州的情分,以後算是徹底上了一條船了。
至於往日的恩怨,六十年過去,玉州二十二家勢力隻餘一
家,撼天宗外遷習州,他們四家外遷桑州。
要想立足,非得守望相助不可,他們與撼天宗數千年的因果糾纏都了解了,更何況他們彼此之間。
“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四位靈溢宗道人之中為首的一人眼見得臨霄、嘗澧四人旁若無人的交談,尤其是裡麵透漏的消息,更是讓四人驚怒交加。
“榆郡此後就由我等四派執掌了!”
非曉道人向來是個清冷性子,可一朝進階道境,第一次出手就是對抗靈溢宗這等仙境宗門。
衝天的劍氣正顯示著其此刻的心情!
“你們。。。。放肆!”
這可是還當著靈溢宗的麵呢,四人就這麼明火執仗的要侵占他靈溢宗一郡之地。
他靈溢宗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好欺負了!
非曉道人卻是並未再次開口,一震手中長劍向著靈溢宗四人之中修為最高的一人攻去。
除了玉州三傑,他非曉自認是玉州第一人!
“哈哈!”
薑濤道人仰天長笑,一道金玉刀芒橫空,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橫斬而去。
嘗澧、臨霄兩人算是溫潤之人,可今日也是難得發狂,各自祭起本命寶器向著剩下的兩位靈溢宗道人攻去。
“掌門,我去榆郡,哪怕我等死傷一二,也斷不能讓這玉州四派在我桑州紮下根來,否則必成大患!”
靈溢宗掌門藍葵道人看著再度傳來的一道傳訊玉符,猛然站起,神色難看,驚怒交加之下一身華蓋巔峰的氣勢都收攝不住
,良久才平複下來:“羅簪師叔,不止是榆郡,楓郡怕是都難以保全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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