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部左侍郎薑良感受到了無比的憤怒。
豈有此理,真的是豈有此理。
這幫家夥真的以為自己的所作所為沒有人知道是什麼意思嗎?
他們真的以為自己的這些小伎倆能夠迷惑的了堂堂吏部左侍郎嗎?
真的是一幫鼠輩,鼠輩!
也難怪薑良如此的憤怒,原來是近期有一些個科道言官利用京察這一極為特殊的時期,開始大做文章。
他們放出薑良留連煙柳巷,尋花問柳的消息,意欲通過這樣的方式對薑良進行詆毀。
可以說這是一出非常狠辣的毒計。
如果能夠使用得當的情況下,基本上是可以將被詆毀人錘到深淵無法自拔的。
一旦形成了這樣的效果,那麼在一定時間範圍內就真的是萬劫不複的了。
如此以來的話,彆說是薑良了,甚至是太子殿下都會因此而受到巨大的影響。
薑良如何能夠不憤怒?
但是也有一句話說的很好,所謂身正不怕影子斜。
薑良根本就沒有去過那些所謂的煙柳巷,那麼又何必懼怕於彆人的詆毀呢?
在薑良看來,這些子虛烏有的東西根本就是不足為懼的。
人之所以會覺得有些困惑,之所以會覺得有些懼怕,本質上還是因為他們內心深處發虛而已。
為何會內心深處發虛呢?
說白了還不是因為他們自己做過了虧心事嗎?
但是薑良不同,薑良根本就沒有做過類似的事情,所以根本就不會有任何的恐慌。
薑良很明白自己應該怎麼做。
隻要他可以將細節做到完美做到妥當,那麼根本就不必有任何的猶豫。
人都是會遭到一些困境的。
薑良亦如此。
但是在遭遇到了困境之後如何處置就會決定相當多的事情。
至少在薑良個人看來,他的處置方式是必須要相當的果決直接的。
直接的回擊往往效果非常的美妙。
在這種時候你越是想要遮遮掩掩的,所取得的效果就會越差。
所以薑良一直都是在合理的把控自己的情緒的。
哪怕是憤怒,那麼他也需要在一定的時間節點上保持冷靜,這樣的話,可以讓他在短時間內達到一個所謂的個人巔峰狀態。
隻要他達到了這個巔峰狀態之後,他就不會再受到過多的影響,也不會因為情緒的變化使得他的發揮受到過多的乾擾了。
這一點是很關鍵的。
對於薑良而言,他的努力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帶來相當多的不同的東西。
他的控製力也足以使得對手畏懼。
關鍵在於他的發力一定要在點上,絕對不能夠在細節上出現太大的差池和問題。
不然的話,整個人的情緒都有可能會在一瞬間崩潰掉。
這是薑良絕對不希望看到的事情。
因為一旦他的個人情緒崩潰,對於太子黨所造成的影響實在是過於的巨大了。
越是這樣的時刻,越是需要拿捏清楚心態。
麵對齊王黨的猛攻,薑良首先自己不能夠慌。
如果連他自己都慌了的話,那麼在未來的一段時間內給其他的人造成的影響就是不可估量的了。
越是在這個階段,薑良越是需要求穩。
越是這個時刻,薑良必須要拿出一些屬於自己的東西來。
這個階段的控製力是一般的人所難以想象的。
隻要薑良可以全方位的做好自己的部分,那麼最終所呈現出來的結果就一定不會太差。
人還是應該具備一定的執行力的。
不然的話,肯定是全方位的落於下風之中的。
要想在殘酷的權力鬥爭之中勝出,薑良必須要精通於各種各樣的變招變數。
越是艱難的時刻,越是需要拿捏清楚自己的心態。
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夠衝動。
雖然他確實感受到了出奇的憤怒,但是還是需要很合理的壓抑自己內心的情感。
因為薑良很清楚,這種時候所做出的選擇是一般的人所難以想象的。
每個人都會遭遇到危機,每個人的應對方式也大為不同。這樣就決定了一定時間範圍內的不同的結果。
薑良當然也很清楚這一點。
所以在遭遇到了困惑的前提下,薑良還是可以很妥當的將問題處理好的。
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他必須要冷靜。
冷靜是大前提,如果連這一點都沒有辦法做好的話,任何的事情都是虛妄的。
很顯然,齊王黨背後是有推手的。
薑良可不相信區區幾個科道言官就敢彈劾堂堂吏部左侍郎。
除非他們的腦袋被驢給踢了,不然是不可能做出如此的愚蠢的事情的。
在薑良看來,這隻能夠說明一件事情,那就是齊王黨開始使出真正的殺招了。
齊王黨上上下下可以說是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看似他們是在試探,實際上其實是希望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判斷東宮太子黨的團結程度。
如果太子黨不夠團結的話,其實是很容易被各個突破的。
隻要薑良一倒,太子黨群龍無首,就會陷入到了一種絕對意義上的困境之中。
這可不是鬨著玩的。
真的等到他們陷入到了這樣的困境之後,在短時間內就是很難能夠從中走出來了。
所以其實薑良現在身上的責任還是十分的重大的。
越是在這樣的時刻他越是不能夠驚慌。
如果在這個階段他開始發慌的話,其實在未來的一定時間範圍內,就會導致不可估量的後果。
所以這個時間點上薑良首先需要做的就是讓自己保持冷靜。
隻要薑良可以保持冷靜,那麼一切就還有的聊。
這個階段,薑良個人的執行力其實是相當的強大的。
在麵對危機的情況下,不管是出現了什麼樣的局麵,薑良都絕對是有的搬回來的。
雖然可能會非常的艱難,但是他仍然是需要合理的把控好自己的情緒的。
“既然齊王黨選擇攻訐本官的個人作風,那麼本官就要以牙還牙。”
這個時刻,其實薑良的思路還是無比的清晰的。
他知道對於文官而言,個人的名聲是相當的關鍵的。
沒有一個文官是不愛惜自己的羽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