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刑天、南宮,還有楊戩匹夫,今日,我倒要看看你要如何殺了本將!”呂神魔又一次吐出一大口鮮血,但他渾身的氣勢卻更加霸道,仰天一聲長笑,目光睥睨道。
“刑天將軍小心,這呂神魔怕是真的要拚命了!”楊戩這個時候的神色無比的凝重。
楊戩和呂神魔一樣,都是智勇雙全的將領,而不像刑天和南宮七星一樣,更加側重是一個莽夫。因此,刑天和南宮七星,或許現在還沒有察覺到什麼,但楊戩卻依稀想通了一些。
呂神魔剛剛看似是在拚命,但都是有策略的拚命,恐怕接下來才是呂神願真正不顧一切拚命的時候。
呂神魔剛剛看似以重傷換了李元霸重傷,但其實這都是在呂神魔的算計之內,或者說一切都是呂神魔權衡利弊之後的選擇。
雖然他同樣也重傷了,但卻將李元霸這個戰鬥力換了下去,而且,為了照顧李元霸,就連李存孝也被迫下場。可以說,他以自己的重傷換取了對方兩個戰鬥力的下場。而且,此舉一舉破除了對方想要車輪戰消耗他體力的想法。
而呂神魔也很清楚,恐怕他今日難逃一死的下場,當用自己的重傷換取了對方兩個戰鬥力下場之後,接下來就是他真正不顧一切拚命的時候了。
而也隻有讓這兩個戰鬥力退出的時候,呂神魔在這之後再拚命,才有可能和對方拚個兩敗俱傷,不讓自己白白的戰死。
如果像剛才那樣一次性麵對五個人圍攻的話,他找不到絲毫可以斬殺對方的機會。也就隻有像現在這樣圍攻他的人,換成了三個人,他才有了斬殺對方的機會。雖然,或許他需要付出的是自己的性命。
聞言!
刑天和南宮七星,這個時候也都全部都臉色凝重了起來。呂神魔這種級彆的高手要和你換命,有哪個是可以泰然自若的,有哪個是可以完全保證自己不會被換下去的?
“楊二郎!權且到一旁壓陣,這呂神魔交給我與南宮兄弟對付即可!”刑天一邊大步出擊的同時,一邊快速的向楊戩吩咐道。
不可否認的是,楊戩雖然也是高階神將了,但是,和作為真神將的刑天,或者是南宮七星,依然還有一段不小的差距。
呂神魔要是接下來真的以命換命的話,楊戩是最容易被呂神魔一波帶走的那一個。相比較之下,作為真神將的刑天和南宮七星在保命上的把握就大的多了。
因此,在短暫的思考之下,刑天還是決定讓楊戩退出這一場戰鬥,而是在旁邊壓陣。有的時候,不出手的效果,甚至要比出手的效果還要好。畢竟,向楊戩這種等級的高手,沒有人可以無視他的突然出手。
再則,以呂神魔現在的狀態,就算是想要拚命,但他也必須要抓緊時間。時間長了的話,呂神魔或許連拚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從這一點考慮,接下來就是呂神魔攻勢最為淩厲的時候,這個時候,實力相對較差的楊戩還是暫避鋒芒為好。
“刑兄,莫非以為我楊二郎是這種貪生怕死之人!”楊戩神色微怒道。
雖然知道刑天是為了自己好,但高傲如楊戩,依然還是有被看輕了的感覺。
且不說他和呂神魔二人早就已經是不死不休的關係,在這種要命的關頭,他楊戩又豈是那種看著跑者且去拚命,但他自己隻會躲在後麵的縮頭烏龜?
“楊兄!非是如此,還勞煩楊兄以金弓銀彈之術為我二人壓陣!”刑天一邊配合南宮七星和呂神魔對敵,一邊出聲解釋道。
楊戩無奈,也知道自己如果以金弓銀彈給刑天他們壓陣的話,比直接衝上去幫他們的忙,給刑天他們的幫助更大。因此,也不再繼續堅持。
】
金弓銀彈、還有飛石這一類的,畢竟不像是弓箭那樣的利器,相對來說,殺傷力有限,很難造成致命的傷害。
在這一點上,不論是水滸之中楊清的飛石或者是封神之中鄧嬋玉的飛石,他們的戰績都不差,甚至鄧嬋玉在隊友的配合下,還曾經打傷過孔宣。
但是,雖然戰績不錯,但殺傷力實在是感人,就沒真正依靠飛石殺過一個人。
其實,王羽一直以為,也就是封神之中,哪吒和黃天化這些人太矯情,被石頭打中一下就直接敗陣了。他們被打中之後,也就隻是一個鼻青臉腫,又沒真的受什麼重傷,要是頂著挨上幾下衝上去,拖入近戰之中,又何至於身上各自多了一場敗績!
不過,這一類的東西雖然殺傷力不足,但單純的壓陣還是可以做到的,以彈弓不斷騷擾呂神魔,多少也可以令呂神魔分心!畢竟,殺傷力雖然不如弓箭等利器,但卻不到表完全沒有殺傷力,如果瞄準眼睛這一類的地方打的話,呂神魔也不可能無視楊戩。
“卑鄙!”呂神魔牙眥欲裂道。
楊戩用彈弓射出的飛彈,除了射向眼睛這種地方的之外,呂神魔都可以無視,畢竟,他的身上還套著盔甲呢!
而且,高級彆的武將,在發現了你的位置之後,就不是你想瞄準就可以瞄準的了。在三人混戰的中間,呂神魔就一直有意無意地利用刑天和南宮七星的身形來遮擋楊戩的視線。
再則,三個人混戰在一起,他們的身形不斷移動,這個時候的遠程攻擊很容易就會傷到自己人。
但是,楊戩的存在依舊還是給呂神魔帶來了巨大的壓力。一邊和兩大高手實戰,一邊還要想著防備楊戩,這對於呂神魔的精力是一個極大的消耗。
如此一來,他想要尋找一個同歸於儘的機會,那就更難了!
時間越是拖延,呂神魔的機會就越是渺茫!
在重傷的狀態之下,和兩大高手交戰,不說他的傷勢,對於他的戰力的影響,光是他的體力就比平常消耗高了不止一倍。
帶傷出戰對於體力的消耗和健康狀態下對於體力的消耗,又豈是一回事可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