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登才出了一刀,但是,穆林業便已經連點五槍,可見,穆林業絕對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快槍手。
但這根本就沒有用,赫拉克勒斯一棍在手,將這二人打的連連後退。
穆林業以他的戰鬥風格,本不該用這種野蠻的正麵對抗的方式,但是,奈何他要是不管王登的話,今日,中原聯軍就得折損上第二名神級猛將了。
赫拉克羅斯的英勇善戰,看得眾多教廷高層連連點頭。
這些教廷高層,都已經有大力提拔赫拉克勒斯的想法了。甚至,教皇都想著是不是要讓赫拉克勒斯當裁決騎士團的預備役統領了。
十萬裁決騎士共有三個統領,至於那些預備役統領,既是這十萬裁決騎士之中的高級將領,又是統領候選人。至於能不能真的扶正,那就要看他們的能力了!
隻是,他們很快就要笑不出來了!
“報!陛下,永安堡、邊慶堡、固寧堡遇襲,此時已落入武軍與秦軍之手!”一名騎士長慌慌張張地前來稟報道。
大武與大夏直接可以說是由以天山為首的幾座龐大的山脈相隔絕,其內雖然有一些狹小的山道,但卻根本無法大規模行軍。
想想看那些窄的,甚至不到一米寬一些的也就兩三米的三道,幾十萬大軍如果想要從中經過的話,會是什麼樣子?
而麵對這樣的地形,對於防守方又該是多麼的便利?
因此,雖然通過這些山道大夏和大武之間也可以交流,但根本沒有必要,繞道大魏的話雖然路程看起來遠了,但有運兵車的在的話卻不代表更浪費時間!
而大夏與大武之間,也實在是難以相互攻伐!
可對於西境,大武就沒有這樣的便利了,少險地,多是平原戈壁地帶。
而大武乃至於同樣位於此地的大秦對於西境的防禦,那就是在邊疆地帶修建了連連不斷,密密麻麻的,大大小小的堡壘。
這些堡壘有大有小,小的不過隻可以屯兵百人,而最大的甚至可以屯兵上千人!
一旦大武和西戎這裡開戰的話,西戎勢必要花費大力氣拔掉這些堡壘才行!可作為進攻方的對方,勢必要比作為防守方的大武或大秦一方付出更大甚至是數倍的傷亡!
而五原等眾多大城的目的,就是連接這些眾多堡壘之間的中心以及後勤保障。如此一來,這才形成了大武西境上萬公裡的防線。
而雙方開戰,不管是在大秦王朝的五原城這裡,或者是在大武皇朝的西陵道那裡,都各自拉開了上千裡的戰線。
永安堡、邊慶堡、固寧堡就是三座比較大的堡壘,每一座堡壘可屯兵千人,以這三座堡壘為中心的幾十小堡壘就是已經被係統清理掉的那些堡壘的一部分,讓西戎的一縷兵鋒可以直接延伸到五原城之下。
當時為了攻打這三座堡壘,西戎都付出了不小的傷亡,尤其是最後一座固寧堡,前來偷襲此地的一位西戎天人也折損在了這裡。
當時固寧堡的守將是秦軍的一位八品將領張敬,本身有著天級級彆的實力,在秦軍之中可是一名悍將,素來有著瘋狗的外號。這人原來也算是快要入了高級將領的行列了,結果卻因犯了錯,直接貶到了那裡,更是一擼再擼,被擼到了八品。
此人無愧這個瘋狗的外號,當那名西戎天人高手率先潛入到堡內破壞堡內的防禦器械的時候,瘋狗自知已經無法再守,直接以身作則,領著500士兵抱著手中的猛火油和那位天人玩起了同歸於儘。
罡氣護罩雖然可以抵禦攻擊,但卻不可能格擋濃煙,不可能阻擋空氣的流動。要不然,這罡氣護罩要的首先是這些天人的命了。
而他的副手更是在四周指揮著幾架僅有的沒有被破壞掉的床弩以及其他的弓箭弓弩什麼的不斷的進行攢射,壓縮對方的生存空間。最終,熊熊的火焰吞噬了500大秦將士和那位西戎天人,讓西戎承受了一場嚴重不匹配收益的損失。
也正是因為這場仗,讓那些西戎天人一個個開始變得收斂了很多。
永安堡、邊慶堡、固寧堡三堡的損失,多少會讓西戎感覺到一絲心疼。
這才是中原聯盟主動來挑戰的目的,至於鬥將,隻是一個幌子而已,打上一場仗才是真正的目的。雖然參戰的都是大武和大秦的軍隊,但是,中原其他幾方勢力的很軍將軍卻參與了其中,近距離在真正的作戰之中了解西戎的軍隊以及其戰鬥風格。
“fuck!”幾個西戎將領怒罵道。
甚至,有幾個激動的將領已經開始叫囂著再打回來。
“中原之人向來奸詐,恐其設計吾之援兵,還是要小心一些!”艾歐利亞言簡意賅道。
作為教廷唯一一支直屬武裝力量的領導者,艾歐利亞可是教廷之中最善戰的一個人,要說教廷之中的高手自然是數不勝數,但像艾歐利亞這樣的神級統帥,教廷之內,卻隻有這麼一個獨苗苗。
至於西戎之中的那些其他名將,或許教廷也有辦法調動的動,但那是西戎教廷的。
“艾歐利亞,征戰之事,由汝決斷!”阿卡洛奇斯直接下令道。
這也算是阿卡洛奇斯一個難得的好習慣了,雖然自從開戰以來,大大小小的戰事他都會主動過問一下,這都是出於一個位高權重者的掌控欲而言,卻並沒有想著自己也親自上手操作一把。
“必不讓陛下失望!”艾歐利亞將配劍放在自己的胸前,行了一個標準的騎士禮節。
緊接著,艾歐利亞就開始親自發號施令。經過一段時間的磨合之後,艾歐尼亞對於西戎各國手底下有什麼名將,那些名將的水分如何也有了一個更加清晰的認識。
因此,這操控起來之後,比之最開始的時候也更加得心應手了起來。
這個時候,反而正在交戰的赫拉克勒斯幾人不再被雙方眾人像剛開始那樣關注了!
而在吃了這麼一個虧的情況下,西戎這一邊也關心起了他們背後的行動如何。不隻是中原將這一場鬥將當成一個幌子,西戎這邊同樣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