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明神典,這是教廷光明神殿的不傳之秘,唯有殿主及其傳人可得。這一則光明神殿的至高心法雖然厲害無比,但奈何修煉的門檻也高的嚇人。
當年那一場變故發生之後,教皇戰死,由時任光明神殿殿主的阿卡洛奇斯擔任教皇,這背後自然有一些故事。
也就在這一次大事件之中,光明神典的其中一部分到了天諭神殿的手中。但隻有這麼一部分的光明神典不僅無法修煉到高深的境界,反而其修煉門檻沒有降低多少,已經屬於是雞肋之中的雞肋了。
而在當時,幾位大神官則是發現了這一部分的光明神典和太陽神典相互之間頗為契合,索性就乾脆舍棄了這一部分的光明神典,將其融入到原有的太陽神典之內,讓太陽神典在各方麵都成長了不止一籌,尤其是最後的這一道秘術,雖然由於殘缺的原因,所要承受的代價更大,可能夠發揮出的威力相比原來也是成幾何倍數提升。
在這一道秘術之下,福玻斯不僅基礎武力永久加一,而且他的內功也由宗師中期提升到了宗師後期。
而這些是在實力上的增強,戰力上的增強也同樣恐怖,福玻斯此時發揮出的戰力,短時間之內幾乎可以打平時的兩個他。
這種秘術,雖然代價太大太大,但正因為代價足夠大,發揮出來的效果才足夠強。
“叮,褔玻斯天陽技能發動,
天陽,天神之身,太陽之魂,司掌太陽神職者專有技能,不同人覺醒技能效果有所不同,可進階為真神技能天神。
效果一,太陽之神,白天近戰之時,自身武力加四,夜晚近戰時,自身武力加三,最多可發動三次。
效果二,近戰之時,視敵方武力值的高低,壓製敵方全體武力值1~5點。
效果三,金劍王,當以劍為武器之時,自身武器劍)武力值增幅翻倍。
效果四,太陽榮光,當與其所屬勢力同心同德之時,一定勢力上可以保佑己方勢力轄地之內風調雨順,農業大幅度發展。”
不得不說,如果是在近戰過程之中,福玻斯是沒有手持弓箭之時那麼強勢的。
而且,在近戰的過程之中,福布斯同樣是一個兩極分化的狀態,白天正常情況下,在高階神將中已經不差了,也可以屬於較強的那一批!
可如果跑到了夜晚的話,直接從高階神將掉落到了初階神將的水平。
而最讓人意外的是,福玻斯卻足足有著三條真神將的進階之路。這似乎還是迄今為止第一個居然足足有三條真神晉階之路的將領了。
“叮,褔玻斯天陽技能效果二發動,近戰之時,視敵方武力值的高低,壓製敵方全體武力值1~5點。當前壓製邊九淵武力值4點,邊九淵武力下降至123。”
借助著秘術臨時提升的強大的戰鬥力,福玻斯極限的血煞混雜著金黃色的內力,浩浩蕩蕩的席卷而出,他整個人仿佛真的變成了一輪耀眼的金陽一樣,在這夜晚之中也是如此的耀眼。
邊九淵終歸是年紀大了,時間一長的話,在體力上沒辦法和福玻斯這種小夥子相比,顯然漸漸地有些不支了起來。
長矛重重的落在邊九淵的背上,邊九淵抵擋不住,重重的摔了下來,鮮血夾雜著肺片從口中咳了出來!
“再來!”
邊九淵披頭散發,狼狽不堪,但是身上的氣勢卻是絲毫未弱!
“本將今日在此,以身正名,中原比吾強者,不計其數,悍不畏死者,不知凡幾,爾等西戎蠻夷,妄圖指染我中原沃土,試問,蒼天應否?”
哈哈哈!”
邊九淵張狂大笑,雙手撐著刀柄,一點一點的支撐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雙眸子死死的盯著邊九淵:“戰!”
一個字吐出,聲嘶力竭,氣貫天靈,風雲為之色變,天地為之哀鳴!
“殺!”
一聲輕喝,持刀而上,踉踉蹌蹌,步履維艱,寒芒輕閃!
就連福玻斯也是為之動容,但卻不敢有任何的怠慢,這個時候的邊九淵眼中的死氣越發濃鬱,決死一刀,恐怕這才是最為可怕的時候。
“邊老將軍!”不少人在這個時候都發出了驚駭與擔憂的表情。
但他們在這個時候根本就無可奈何,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長矛和戰刀交織在一起,一陣驚天動地的碰撞之後,兩道殘破的身影倒飛而出。
雙方各自的將領在這一刻齊齊交手,分彆護到了自家將領的附近。
“撤退!”張遼語氣堅決,毫不猶豫地開口道。
是時候應該要到撤的時候了,再不撤就來不及了!
再不撤的話,就算敵軍的大營再混亂,也該收攏出一隻兵馬了!一旦敵軍收攏的兵馬圍上來,他們再撤就遲了!
而且,附近的西戎將領越來越多再想殺福玻斯已經很難了。
而剛才雖然隻是驚鴻一瞥,並沒有近距離看到福玻斯的情況,但也可以看出對方的受創絕對不輕,幾個月之內恐怕是上不了戰場了。如此一來,雖然仍有遺憾,但卻已經足夠了。
張遼這一支人馬來的也快去的突然,等到察克西將收攏的兵馬壓下來的時候,張遼剛剛跳出了對方的大營之中。
一路上馬不停蹄毫不停歇的回到了黎陽屯之後,這才好不容易可以停下來休息休息,清點一下人數。
可是最後的結果,卻讓他們每個人都是心中一沉。
加上最開始那1000人,總共5000人,一多半都已經戰死在了這一戰之中,如今的鐵騎數量不剩2000人。
最讓所有人扼喉歎息的是,老將邊九淵雖然並沒有當場戰死,但是血拚了這一場之後,身上已經遭受了不可彌補的症狀。等到回來之後,已經是奄奄一息的狀態之中了。
如若此時營中有一名孫思邈、華陀那樣的神醫的話,彆許有未來,或許是再難上戰場的,但至少可以留著一條性命。
可這種級彆的神醫又豈是那麼容易找,這天下又能有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