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芳草見華九難問的嚴肅,趕忙認真回憶。
少女的情懷總是詩,對自己初戀的話那有不重視的。
片刻後緩緩搖頭。
“九難,我除了上學讀書,沒做過其他事情。”
“每個回家周準時回家,也沒出門走動過。”
華九難聞言隻能輕輕點頭,心中琢磨問題究竟出在了什麼地方。
就在這時,徐芳草不經意的說道。
“除了學校和家,我每次回去都要給一個親戚的孩子補半天課。”
“去他家補課。”
“其餘的就真沒做什麼了。”
“補課?!”華九難心中閃過一絲警覺。
意識到問題就應該出在這裡。
“能和我具體說說麼?”
徐芳草顯然是誤會華九難了,羞澀的白了他一眼。
“隻是兩個孩子,六歲的小孩子。”
“你可彆胡思亂想的......”
麵對一個無神論者,華九難真不知該如何解釋。
隻能用出情侶之間發生誤會時候的殺手鐧:“你不相信我麼?!”
“我不是胡亂吃醋的人!隻是你身上真的發生了一些事情,類似在滑雪場裡麵遇到的事情!”
聽到華九難這麼說,徐芳草終於更加重視。
沉默一會兒開口說道。
“要不......要不這樣,這次回家周你陪我去一趟親戚家裡,就說是班長家訪......”
“路過”的陳大計剛好聽到了這句話,腆著大臉湊了過來。
“徐大美女,班長帶著勞動委員家訪行不?”
“咱還能順便幫你家乾點活啥的......打掃打掃廁所......”
事情定下來之後,就是一周的等待。
在此期間主要樂趣依舊是看陳某人被各個老師“輪番羞辱”。
這也就是放在九十年代,如果是當今社會的話,老師們可沒這份閒心管他這樣的紈絝子弟。
畢竟都是為了那點微薄的工資養家糊口,犯不上跟傻子較勁。
......
到了回家周的時間,心情大好的陳富自己開車來接,連司機都沒用。
當華九難提出要去女生家家訪的時候,陳富滿口答應。
“叔先送你過去,等會兒再來接小癟犢子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