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這麼猛?”沈天驚異。
“就是這麼猛,真不是我吹,這酒你都不用多喝,就一錢酒下肚,你去給馬配種都夠用。”楚恒拍著胸脯道。
“咳,恒子。”柳昊空輕咳一聲,目光閃閃躲躲的看著他,很沒底氣的道:“我有個朋友,原先那啥的時候能有二十分鐘,現在頂天五分鐘,喝這個能長點不?”
“你朋友?”楚恒先是一愣,然後就神情怪異的斜視著他,似笑非笑的道:“必須能啊,一次一錢酒,保證三十分鐘,要是堅持喝一段的話,差不多就能回到巔峰時期。”
“誒。”沈天也湊上來,賊眉鼠眼的看了看四周,小聲問道:“我也有個朋友,撒尿分叉,還總出虛汗,能喝這個不?”
你倆什麼體質啊?怎麼才三十多就開始無中生友了!?
楚恒憐憫的瞥了眼哥倆,笑著道:“也沒問題,十天,最多十天,就能龍精虎猛。”
“那你給我來兩斤,我……我回去給我哥們試試。”沈天連忙道。
“還兩斤?你當大白菜呢!”楚恒頓時一陣白眼,指了指幾個壇子,說道:“這些都是剛配的,得等一段時間才能用,我現在手裡剩的成品也不剩多少了,最多就能給你一斤。”
“誒,你給我朋友也來一斤。”柳昊空也趕緊道。
“等著。”
楚恒怪笑著起身,裝模作樣的走進裡屋在五鬥櫥裡翻了翻,拿出倆瓶子渾漿漿的虎鞭酒,給柳昊空跟沈天一人分了一瓶。
三人又閒聊了一會,等又有客人來了的時候,他倆便告辭離開了。
差不多九點鐘的時候,胡正文終於把傻柱給接了回來,還不是一個人,除了傻柱之外,還有他倆個徒弟。
“光天,快快快,幫忙搬東西。”楚恒招呼了剛掃完院子的劉光天一聲,就趕忙迎了過去,笑嗬嗬的掏出煙給傻柱他們幾個散了一圈:“柱子哥,這兩天你受累了,回頭請你吃頓好的。”
“咱兄弟甭客氣。”傻柱大咧咧的接過煙點上,問道:“東西都送來了麼?”
楚恒點頭道:“我讓放廚房櫥櫃裡頭了。”
“那你就甭管了,忙你的去。”傻柱擺擺手,把煙叼在嘴上,招呼了下倆徒弟,就搭灶台、備菜去了。
“成,你費點心吧。”楚恒也沒跟他客氣,抹身便去招呼其他的客人去了。
迎來送往中,時間很快就到了傍晚。
楚恒家中的客人已經散去,就剩下二叔夫妻倆跟胡正文倆口子在了。
房間也在大夥的幫助下裝扮一新,嶄新的被褥,精致的窗花,大紅的喜字,屋裡屋外都透著濃濃的喜慶勁。
此時二嬸跟章藝正在廚房煮麵條,楚恒他們三個爺們則在屋裡喝著茶水。
忙了一天的胡正文也不知道累,勁勁的在屋裡數著客人們送來的東西,末了一陣咋舌:“媽呀,光暖壺就七個,加上被麵、痰盂什麼的,一共四十多份!這得用到什麼時候去啊!”
見侄子交友竟然如此廣泛,楚建設很欣慰,笑著道:“你小子認識的人不少嘛。”
“都狐朋狗友。”楚恒滿臉疲憊的垂著酸疼的腿肚子,他這一大天都沒怎麼歇腳,這個走了那個又來的,差點沒忙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