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家裡出來,楚恒就溜溜達達的走向閻埠貴家門前的聚居地,都還沒等他走到近前,閻解成就屁顛顛騰出來個位置,樂嗬嗬的招呼道:“楚主任您坐這。”
“唉。”
楚恒笑眯眯的走過去坐下,極為大方的摸出煙散了一圈,便其樂融融與他們胡侃起來。
聊了沒多大會,就見到傻柱哼著小曲回來了,這貨也不知道乾什麼去了,穿的溜光水滑的。
的確良的白襯衫,迪卡布的藍褲子,腳下踩著一雙涼皮鞋。
“喲,柱子哥,相親去了這是?”楚恒笑著打趣道。
傻柱春風得意背著手走上前,笑道:“相什麼親啊,哥們我見老丈人去了!”
“可彆吹了你,對象都沒著落,哪來的老丈人。”閻解成以為他吹牛,頓時一陣嗤笑。
“我看傻柱這是想媳婦想瘋了!”
“說什麼呢?人傻柱有秦寡婦伺候呢,不至於,不至於。”
“那能一樣嗎?再伺候也不是自己媳婦,不貼心。”
“誒,傻柱,你跟大夥說句實話,你跟秦寡婦到底那啥沒有。”
其他人也跟著拿他取笑起來,並且迅速歪樓,將話題偏移到了俏寡婦身上。
楚恒卻明白他說的是真的。
聽這個意思,婁曉娥的爹媽應該是被他給弄出來了。
那距離婁家遠走也快了吧?
麵對旁人的質疑,傻柱自然是不服的,可婁曉娥父親那頭才囑咐過讓他先不要聲張,要等塵埃落定了在公之於眾,以免生出事端。
為了終身大事,他也隻能老老實實略過這個話題,罵罵咧咧的與眾人胡扯起來。
嬉笑怒罵一陣,許大茂領著於海棠倆人又有說有笑的回來了。
這貨現在可是風頭正盛,剛升上組長就乾了好幾件大事,比劉海中那老貨都猶有過之。
見他進來,眾人的聊天聲都小了許多,一個個縮頭縮腦的,生怕觸黴頭被收拾。
唯有倆人依舊淡定自若,一個自然是大聲恒,他在這個院就是大哥大,什麼許大茂、劉海中的,都是弟弟。
還有一個是傻柱,他就是純混不吝了,不服就乾,愛誰誰,連李富貴他都敢打呢,更彆提許大茂了。
但這人吧,有時候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都明擺著的沒人待見,還特麼楞往這邊湊。
許大茂進院就帶著於海棠奔著人群走過來了,他先是跟閻解成這個連襟打了聲招呼,轉頭就笑眯眯對楚恒說道:“恒子,過兩天我跟海棠訂婚,到時候你可得賞臉啊。”
“謔,你倆這麼快啊?”楚恒詫異的看了眼於海棠,沒記錯的話,這倆人好像是這幾天才正是在一起的吧?
“哼!”
傻柱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儘管他也另有新歡了,可依舊還是對對象被撬的事情不能釋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