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確認一下那個馬臉男到底是不是在跟蹤他。
就在他轉彎後沒多久,那個馬臉男果不其然的再次跟了上來,且依舊跟他保持著那種不遠不近的距離。
“謔,一看就是老跟蹤狂了!”
楚恒狠狠嘬了嘬牙花子,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迅速在腦海中回憶起附近的地形來,準備找機會把後麵那人抓住。
就這樣又向前騎了一段距離後,他猛地又掉轉方向鑽進了一條胡同,由此進入了一片縱橫交錯的胡同區。
少頃。
馬臉男也跟了上來,他站在那條胡同口張望了下,見到楚恒晃晃悠悠的身影後,等了十多秒才跟了上去。
接連跟著楚恒在胡同區裡七拐八拐的轉悠了幾圈後,當馬臉男再次跟著他拐進一條小胡同時,突然就失去了楚恒的身影。
“嗯?人呢?”
看著空蕩蕩的胡同,馬臉男愕然的停下自行車,旋即他的心頭就是一突,敏銳的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對勁。
“你就是岑豪吧?”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楚恒的聲音突然從他的後麵響起。
這種被人揪出來的不適感讓馬臉男狠狠皺了下眉頭,旋即便見他敏捷的從車上跳下來,冷著臉轉過身,凝視著懶洋洋的靠在距他二十米遠的一個胡同口那裡抽著煙的楚恒,冷笑道:“沒想到你竟然還認識你岑爺爺我!”
楚恒沒理會他言語上的不敬,用力吧嗒了口煙,從鼻子裡噴出兩條霧龍後,饒有興致的道:“聽說你要教訓我?”
“沒錯!”岑豪獰笑一聲,伸手從後背摸出一把鋒銳的殺豬刀。
楚恒依舊麵不改色再次問道:“我記著你好像不熟馬蜈蚣吧?”
“對!”岑豪輕輕點了下頭,並一步一步的穩健的向前走著,精瘦的身體好似沒有重量一般,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
喲嗬!
還是練家子!
楚恒見此挑了挑眉,好奇的盯著他的腳掌看了又看,嘴裡繼續問道:“那你為毛要幫他對付我?”
“替天行道!”岑豪一臉嚴肅的道:“像你這種仗著家室欺良壓善的惡霸,人人得而誅之!
丫果然是神經病!
楚恒聞言一陣無語,嘬了嘬牙花子道:“不是,你哪隻眼睛看見我欺良壓善了?再有就是,像你這種俠士行在俠仗義之前,不先調查一下情況麼?就不怕冤枉好人?”
“馬蜈蚣身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此時岑豪已經距離他不足十米,他話音方一落下,就猛地一矮身,右腿狠狠踩了下地麵,整個人離弦之箭般猛衝了上來,一時間竟然顯現出了殘影!
“等一下!我還有話說!”楚恒急忙出言。
岑豪瞬間停住了衝勢,惱怒的看著他:“你哪來那麼多廢話?”
見獵心喜的楚恒笑吟吟的伸出兩隻修長白皙的手掌,道:“你不是自稱俠士嘛?你說你仗著兵器之利,欺壓一個手無寸鐵之人,是不是有點違背狹義之道了?”
“哼,垂死掙紮!”岑豪嗤笑著將刀子重新彆在身後。
看來丫真是神經病!
不然誰家正常人放著武器不用跟人肉搏啊?
這不二逼麼!
楚恒臉上的笑容更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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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