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倆忙放下剛端起來的茶碗,屁顛顛的跑去廚房。
楚恒望著二人歡脫的背影,臉上掛著如沐春風的笑容,心裡老懷大慰。
都是好牛馬啊!
少頃。
傻柱就帶著牛馬一二號端著剛熱好的幾道佳肴回到堂屋。
都是給那群老外做菜時特意留的,除了糟溜三白跟銀耳素燴,其他四樣都有,而且分量也不少。
“來來來,都上炕。”
酒菜上桌後,楚恒招呼著三人坐下,拎起放在炕頭上的酒壺,裡頭是燙好的塔牌黃酒,給他們仨一人滿滿的倒了一杯,旋即端起自己的酒杯,一臉誠懇的道:“哥幾個今兒辛苦,我敬你們一杯!”
傻柱樂嗬嗬擺手:“誒,咱兄弟說這個可就太外道了。”
“我們應該做的。”
牛馬兄弟也趕緊表態。
待一杯酒下肚。
已經好些天沒怎麼嘗過肉味的牛馬兄弟忙不迭的把快子伸向心儀的菜肴,一個夾了塊四喜丸子,一個夾的是冰糖肘子。
行進口裡都沒來得及細嚼,幾口就進了肚子。
哥倆咂巴咂巴嘴,眼睛豁然一亮。
“好吃!”
“真香!”
“喜歡吃就多吃點,到我這了就是自己家,甭客氣。”楚恒笑嗬嗬的給哥倆一人夾了一快子肉,然後自己才吃了口菜。
細細咀嚼了一番,他由衷的對傻柱豎起大拇哥:“柱子哥,就您這廚藝,在軋鋼廠做大鍋飯都白瞎了!”
“不白瞎,咱是人民一塊磚,哪裡有用往哪搬!”傻柱矜持的笑了笑,旋即伸出快子,夾了一口菜,待仔細品嘗了一番後,眉頭一皺,忍不住說道:“我跟你們說,今天這幾道菜,要是不放那些鼠尾草,迷迭香五得,滋味肯定更好。”
“沒辦法,咱畢竟是請人吃飯,得照顧下人家口味不是?”楚恒摸出煙發了一圈,笑著道:“這就跟早年間在館子裡給那些有忌口的人炒菜一樣,有的不吃蔥薑蒜,有的辣椒、香菜,人客人愛吃什麼,咱就做什麼唄。”
“不過您這廚藝確實厲害,您是頭回見著那幾樣外國調料吧?這不照樣有滋有味嘛。”
“是呀是呀!”
滿嘴流油的牛馬兄弟忙點頭應合。
傻柱一臉傲然:“瞧您這話說的,這外國調料怎麼了?咱乾什麼?廚子啊!做菜那不是看家的本事嘛,彆看那幾樣東西我沒見過,可什麼菜該怎麼用料,該放多少,咱心裡都門清!”
“是這麼個理兒!”
楚恒端起酒杯跟他們碰了一下,待一飲而儘後,拿起快子邊吃邊聊:“誒,柱子哥,以後有機會,咱合夥開個飯店怎麼樣?我出錢,你出人,掙錢咱一人一半!”
“才喝多少啊你?就說醉話!”傻柱全當玩笑聽了,白了他一眼說道:“這年頭還想自己開飯店,沒病找病呢麼?”
“以後嘛,誰又說得準,萬一哪天就允許了呢?”
“嘿,你還真敢想,真要有那一天,也不用合夥,我一分錢不要,直接給你白乾!”
“誒,說話算數啊,你們哥倆給我作證!”
“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