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幸災樂禍的咧咧嘴,轉身飛奔而去。
對於彭安,底下人一直都有不服的,這小子就是其中之一。
此時見他要倒黴,自然高興的緊。
楚恒他們在青年走後,又在門口小聲商量了一會後續計劃,查漏補遺了一番後,才轉身回屋。
進屋後三人瞥了眼作用已經不大的老太太,然後就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雖然現在事態已經有些明了,但為了防止這老太太再有其他手段傳遞消息,所以還是繼續瞞著吧,反正也不差這一會,最多費點表情罷了。
老頭還挺享受的。
……
下午兩點半。
報信的青年找到了哈欠連天的蹲在棚戶區的彭安,笑嘻嘻的說道:“彭哥,彆在這守著了,裡頭的人現在都在郊外土地廟呢,楚爺讓您趕緊去公安局,配合他們去布控。”
“啥?”剛剛還昏昏欲睡的彭安頓時一個激靈,一點睡意都沒了,不敢置信的拉著青年衣領,愕然問道:“你特娘的不是跟我開玩笑呢吧?”
“彆鬨,這可是假傳聖旨,我多大膽兒跟您開這種玩笑?”青年咧嘴道。
“不能夠啊!”
旁邊一小弟也泛起了嘀咕:“那屋子一直就沒離開咱們的視線過,也沒見人出來啊,他們怎麼跑的?”
青年聳聳肩:“在你們這怎麼跑的我不知道,反正我發現他們的時候,他們是打地裡鑽出來的。”
“地裡鑽出來的?地道?”彭安腦子裡劃過一道閃電,懊惱的拍了下大腿:“我特麼說這幫人怎麼這麼消停呢,大半天了都不出屋!”
旋即,他腦子一熱,也不管楚恒找他過去的事了,黑著臉拉上幾個小弟,鬼鬼祟祟的向著遠處那間屋子湊了過去。
想要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死也要死個明白不是?
很快,他們到了近前。
為了以防萬一,他們沒敢直接進屋,而是在附近轉了轉,聽了聽會兒動靜。
在確認了裡頭真的沒有人後,他才來到門前,用力推了下房門,可卻紋絲未動。
“上鎖了?”彭安眉頭一皺,抬起腿就狠狠一腳踹了上去。
“咚!”
門沒開。
他又發狠的補了幾腳,不僅一點左右沒有,腳脖子都差點崴了。
“那啥,彭哥,我記著這門好像是拉的。”
最後,一名小弟實在看不下去了,小心翼翼上前,輕輕一拽拉開了緊閉的房門。
“噗!”
跟前幾人不厚道的笑出了聲。
“不特麼早說!成心看我出醜是不是?”彭安羞惱的瞪了他一眼,就打頭進了屋。
果不其然,屋裡早已人去屋空,連根毛都沒有。
接著一幫人又開始翻箱倒櫃,很快就在大衣櫃的隔板下發現了一個能容一人鑽行的地道。
看著那幽深的地道,彭安也不知道是氣壞了,還是真莽,也不怕有什麼危險,直接就帶人順著地道鑽了進去。
最終從位於棚戶區邊緣位置的一間茅草屋裡鑽了出來。
顯然,他們就這以這種方式瞞天過海,溜出去的。
彭安又在附近找人打聽了下,當得知確實又幾個模樣怪異的老人從這裡離開的後,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特娘的,這幫人是兔子嘛!還特麼鑽洞!”
“彭哥!”
報信青年一臉古怪的指了指手表,幽幽的道:“您已經浪費了二十分鐘了!”
“臥槽!”
彭安這才響起楚恒的召喚,臉色豁然一變,趕忙讓人去召集人馬,火急火燎的往公安局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