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所謂的,沒死就行。
隻是有一點比較麻煩,馬倫是這次與三菱公司的談判的負責人,他現在受傷這麼嚴重,顯然是不能再參與談判了,還得讓總公司重新派人過來。
不知又要耽誤多少時間。
……
翌日。
上午十點多,玩到快天亮才回來的楚恒被尿憋醒。
他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來走進衛生間,上了個廁所,洗了個澡,這才有了些精神,然後便吊兒郎當的來到洗臉台前,準備刮刮胡子。
“這花旗的大洋馬是真野啊!”
站在鏡子前,他打量了下脖子上的一串通紅的草莓印,忍不住咧了咧嘴,連忙打了些泡沫,抹在臉上,小心翼翼的用剃須刀清理著臉上發青的胡茬。
少頃。
整理好個人衛生的楚恒從衛生間出來,岑豪這時也醒了過來,光著膀子,穿著條褲頭,沒精打采的走向衛生間,坐了十多個小時飛機,又瘋了大半宿,哪怕是他都有點遭不住了。
倆人錯身而過時,楚恒伸手捅了捅這貨小胳膊上的一塊造型怪異的刺青,問道:“你這到底什麼意思?字兒不像字兒,畫不像畫的。”
“我也不知道。”
岑豪邊說邊往裡走:“這我師父給我刺的,說是本門印記,免得以後遇見同門了,再大水衝了龍王廟。”
“同門?我記著竇老道的徒弟就剩你跟賈英了啊?他其他的徒弟不都犧牲了嗎?哪還來的同門?”楚恒疑惑道。
“嘩啦啦。”
岑豪已經開始放水,聞言大聲喊道:“我是沒旁的師兄弟了,我師父不還有呢嗎?我師父的師父不也有嗎?這不都得算同門?”
“謔,看樣子你們這門派還挺大。”
楚恒不以為意的咂咂嘴,便轉頭找來一套新衣裳換到了身上。
“咚咚咚。”
他這頭剛穿好衣裳,房門就被敲響了。
楚恒過去開門一瞧,是大胡子克裡西來了。
這家夥同樣玩了一個通宵,此時看著卻紅光滿麵,一點萎靡的樣子都沒有,他走進來隨手將帶來的幾個漢堡塞給楚恒後,語氣隨意的說道:“咱們惹禍了。”
“怎麼?”楚恒拿出漢堡瞅了瞅,一臉的嫌棄,卻沒怎麼在乎克裡西的話。
如果真有了什麼解決不了的麻煩,這個家夥還能有心思給他買早餐?
早特娘的跑路了。
“跟馬倫有關係。”
克裡西溜溜達達走到冰箱前,從裡麵拿出一瓶啤酒打開,噸噸噸灌了一大口後,才一臉輕鬆的說道:“他們公司之前跟三菱公司談了一項合作,機器都快裝船的時候突然被政府叫停了,後來經過多方運作,好不容易才讓政府在前些天同意這個交易,現在卻因為馬倫的受傷再次延期了,兩邊人都被氣瘋了,已經報警在調查馬倫受傷的事情了。“
“擺得平嗎?”楚恒咬著漢堡看向他,依舊不見一點慌張的樣子。
還想嚇嚇他的克裡西見了,頓覺沒意思,便聳聳肩道:“隻是小問題。”
“那你跟我說這些乾什麼?”楚恒白了他一眼,轉頭對立麵喊道:“岑豪,你快一點,抓緊吃點東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