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小倪搖搖頭,笑語嫣然道:“我買的點心,還在家裡拿了點補元氣的補品,跟你帶回來的巴迪布,夠用了。”
“你呢?”他又轉頭看向後座上的秦京茹。
“我也不用,哥。”小妞拍拍挎包,笑道:“老太太給我拿了根人參,我又買了一斤紅糖跟兩瓶罐頭。”
“那就走。”
楚恒一聽東西都不差,點點頭發動車子,驅車向著大雜院而去。
幾分鐘不到,三人到了地方。
三個月沒來,大雜院還是老樣子,到處都是私搭亂建的棚子,看著亂糟糟一片。
因為天兒冷,院裡頭也沒什麼人,有些空蕩蕩的。
楚恒他們仨拎著東西進來時,隻見到了正巧挎著籃子準備出門的李嬸。
“您這是要乾嘛去啊,李嬸?”
他笑嗬嗬的招呼了一聲,李嬸立即大呼小叫的小跑上前:“哎呦,恒子回來了啊?聽說你被派去港島那邊公乾去了,怎麼樣?沒少遭罪吧?”
因為一些原因,在當下一些老百姓的普遍認知裡,國外那些地方基本都是水深火熱,民不聊生的,到那頭不是享福,是遭罪。
“還成。”
楚恒也沒跟她皆是那麼些,嘻嘻哈哈的聊了幾句,就與她分開,同小倪她們一塊穿過前院,去了中院。
幾人剛來的傻柱家門外,就聽見裡麵傳來嘹亮的嬰兒啼哭聲。
一個多月前,冉秋葉順利生產,是個八斤多的大胖小子,當時差點沒給傻柱樂岔氣嘍,逢人就發喜糖。
“他家這小子哭的還挺有勁兒!這點像他爹,嗓門大。”
聽著哭聲,楚恒笑著跟身邊二女打趣了一句,便朗聲對屋裡喊道:“柱子哥!”
“是恒子吧?快進來,快進來,門沒鎖。”
裡麵立即傳出傻柱慌亂中帶著驚喜的回應。
於是他伸手推開門,帶著大房、二房走了進去。
屋裡煤爐子燒的正旺,暖呼呼的,傻柱正撅著屁股在床前整手忙腳亂的給大兒子換著尿片兒,連楚恒他們進來都沒空招呼。
“什麼時候回來的啊?恒子。”
一條胳膊上打著石膏的冉秋葉笑容滿麵的迎了過來,見倪映紅二女手裡拎著東西,眉頭頓時一皺,責怪道:“哎呀,你說你們,又不是外人,來就來唄,怎麼還拿東西啊?”
“這不是聽說您摔了嘛,特意來看看。”
“哎呀,嫂子,您快坐下,彆抻著了!”
倪映紅二女連忙上前,拉著她到一邊坐下,對她好一通關心,什麼傷到哪裡,怎麼樣啊,疼不疼巴拉巴拉的。
楚恒跟冉秋葉問了聲好後,就去了床邊,瞅了瞅剛換完尿片,已經停止哭泣的小孩,笑著跟傻柱道:“這大胖小子!”
“怎麼樣?好吧?”傻柱熟練的抱起肉乎乎的兒子,眉飛色舞的炫耀道:“這小子倍兒省心,吃飽就睡,睡飽了就吃,基本上不鬨人。”
“那可挺省心,跟我家楚哲成一樣。”楚恒伸手戳了戳小家夥的胖嘟嘟的臉蛋,問道:“叫啥啊?”
“何淼,我找人給看了八字兒,說五行缺水,他媽就給起了這麼一個名兒。”傻柱欽佩的瞅了眼八仙桌那邊跟小倪他們聊得正熱乎的冉秋葉,道:“要不說還得有文化呢,就那個淼字兒,擱以前我都不認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