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鈞天,原來是你鈞天,你竟然殺了金青弟弟,還殺了羽英,你好大的膽子啊!”
景子萱的眼睛瞬間充血,渾身都在顫抖,她無法想象鈞天是不知道天高地厚,還是真的看開了生與死?
曾幾何時,她高高在上俯視著鈞天,不屑一顧,更不覺得他在修行路沒有任何的成就,未來遲早淪為凡夫俗子。
然而現如今的鈞天,屹立在虛空中,穿著天青色戰甲,像是一尊可怕的殺神,接連粉碎兩位洞天福地的弟子的頭顱!
這種凶氣壓的她都膽顫,已經不能用膽大包天去形容了,他簡直吃了仙王膽子。
“人就是我殺的,你能奈我何?”鈞天平靜回應。
“你真是個瘋子,和金家結下血海深仇,和金陽洞天結下恩怨,更和玄門洞天結仇,未來整個東神洲都沒有你的活路,誰也逃不出洞天聖地的追鋪!”
景子萱聲色俱厲,她的氣勢猛然間洶湧一大截,比在場任何的龍象都要強大。
漫天都是星河光輝,那是覆蓋景子萱肌體的星河衣裙獵獵作響,輕而易舉能舞動出恐怖的星河神力!
鈞天麵容微沉,景子萱的重寶戰裙無比強大,爆湧的星河光澤形成一片濃縮的星辰,輕而易舉可以壓製龍象修士!
鈞天冷漠看了景子萱一眼,就詭異的消失在虛空中。
當他再一次閃現而出,金靈和金玉心生恐懼,雪白肌體汗毛炸立,但是兩大才女反應奇快,她們聯手釋放天階秘術。
可惜這根本沒用,鈞天從天而降,雙臂執掌巨劍,切開了防禦光幕,激蕩下的粗大劍芒淹沒了金靈與金玉。
“殺!”
鈞天大吼,十倍戰力燃燒,他以神聖寶藥為能量源泉補充損耗。
今日他要連殺金家的奇才,讓他們的心頭持續流血!
劍芒滾滾,一掛接著一掛呼嘯而來,快要形成了劍之汪洋,即便金靈和金玉聯手撐開巨大的防禦光罩,都被打的千瘡百孔。
“殺……”
紫袍龍象猛撲而來,環抱一座巨大的山嶽,龍象天威蕩漾,震的鈞天肉身搖晃,險些從虛空中栽倒下來。
鈞天再一次挪移虛空,站在另一端,全力劈動劍胎,要絕殺金家兩位奇才。
“轟!”
忽然之間,身子已經在流血的金靈和金玉,命輪中流淌出璀璨神霞,那是兩枚古老的符籙在發光。
這兩枚符籙傳承於萬古前的鎮元洞天,皆是頂尖的秘寶符籙,流淌出強大防禦力,隔絕了漫天劍芒。
縱然如此,她們也在咳血,衣裙破裂,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嬌軀搖搖欲墜,險些栽倒在血泊中。
“怎麼會這樣……”
兩姐妹有些不敢相信,這還是曾經的小修士嗎?已經強盛到了這等領域中,難道金青是被他給鎮殺的不成?
“在我麵前你還敢行凶,你以為洞天福地是什麼?”
景子萱眼底神光四射,戰裙自主脫離她妙曼的肌體,爆發出璀璨的星河神光,撕裂了漫天迷霧,都要和天上的星辰產生感應。
“嗡!”
戰裙呼啦一下子,迎風放大,刹那間又璀璨滔天,像是開啟了星空之門!
“好強的寶物!”
鈞天心驚,戰裙如同一片星河,裡麵鑲嵌的星河神砂更為耀眼了,如同成片的流星雨揮灑下來,壓製住了鈞天的戰甲!
“星辰掌!”
景子萱探出雪白的玉掌,在星空中迅速放大,掌心孕育出一顆銀色星體,熾盛恐怖,形似一顆巨大的星體橫過長空。
這是一門天階秘術,鋪蓋而來,震的鈞天肉身搖顫,口鼻都在流血。
若是沒有戰甲,景子萱要殺他,一擊足夠了!
與此同時,另外兩位龍象境聯手殺來,盯著被壓製在星空內的少年,瞳孔中紛紛填滿了刺骨的寒意。
“殺了他,為金青報仇雪恨!”金玉低吼,她的傷勢嚴重,嘴裡不斷在咳血,但是內心恨意更盛。
“不能殺,將他的神魂鎮壓住,我要折磨他千萬年!”金靈如同一條惡毒的美女蛇,二年前鈞天還是金家的階下囚,身份卑微,小命隨時都能被她們捏死。
可是現如今的鈞天,強盛的離譜,他連金青都能搏殺掉,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鈞天,你闖了這麼大的禍還不自知,真該去自裁謝罪!”
景子萱如同星河貴女在邁步,手段有些深不可測,當然,她絕對有狂傲的本錢,不僅是大長老一脈的嫡係,又是星月洞天的核心弟子!
轟隆!
戰裙爆發的波動更為恐怖了,演繹成一片星空,排列的星河神砂銀白錚亮,似乎形成了真正的星體。
事實上這宗重寶如果不被乾擾,真的可以演繹出一片真正的星空,內蘊諸天大星,都能製衡大人物!
景子萱是何等身份,她的星河戰裙早就被星月洞天的大長老祭煉過了,威能比天青色戰甲強盛一大截,乃是中等重寶!
“本想殺你們全部,奈何我身體不行。”
鈞天始終很平靜,淡淡道:“既然如此,等我稍作休息,再來斬殺爾等,你們覺得如何?”
“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
景子萱勃然大怒,星空壓在鈞天的頭頂,內部的星河神砂倒卷而下,猶如一片銀河落地,淹沒了鈞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