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侮辱我!”
短發少女氣得大叫,大眼睛噴出火光,她雖然看起來臟兮兮的,滿身的汙血,但對自己的相貌還是無比滿意的。
鈞天現在卻說她嫁不出去,傷害性不大,侮辱性卻極強。
“換一個誓言。”
鈞天催促,單憑這口戰槍的背後,斷然牽扯到規模巨大的勢力,為了謹慎起見,必須要讓短發少女閉嘴。
雖然殺人滅口是最好的結果,不過以鈞天的性情豈能濫殺無辜,隻能以這種方法逼她閉嘴。
“我以神魂起誓!”
短發少女咬牙忍著屈辱,十七八歲的少女眼睛紅紅的,指天道:“如果我泄露任何關於銀彩蝶的事,活不到第二天!”
“這還不夠,凶器是你的兵器,見不得光,我需要保管三年。”鈞天獅子大開口。
“你,你欺人太甚!”短發少女憤怒,覺得鈞天就是貪圖她的兵器。
“你看起來沒有誠意,我就是想要保管三年,當然你不願意就算了。”鈞天對項龍使個眼色。
項龍走了過來,雖然還是個少年,不過他虎背熊腰,一臉的凶神惡煞,一看就不是好惹的。
“你們!”
短發少女氣得臉頰漲紅,道:“好,就給你保管三年,記住了隻有三年。”
“還不快把催動的秘訣告訴我?”鈞天催促。
“……”短發少女。
她一臉不情願將秘訣轉告,需要一套繁奧的起手式,才能與銀色長槍內部沉睡的物質溝通,展開恐怖一擊!
若非她已經耗儘了,以這口兵器的強大,豈能被狼群給困住。
鈞天對於短發少女的來曆很感興趣,不過任由他如何詢問,短發少女有些懵逼道:“我意外跑到這裡,不清楚這裡是什麼地方。”
“你該不會是隱世家族的成員吧?”項龍犯嘀咕,以短發少女的年齡還沒有到了出山的時候,對外麵的情況不了解是可以解釋通的。
鈞天的雙手發光,打出一大片繁奧的印記,烙印在短發少女的眉心中。
“你又要乾什麼?”短發少女氣惱不已,她的神魂被烙印上的記號,一旦複蘇會對她產生威脅。
“你連自己的來曆都不願意交代清楚,這樣讓你走了我不放心,你隨我去天霞洞天吧。”鈞天說道:“等待這件事結束,我會放你離去。”
“抗議,你這是囚禁,我需要自由!”
短發少女黑著臉,不過她能看出鈞天和項龍不是心腸歹毒之輩,否則單憑銀色長槍的價值,就算是老怪物都坐不住。
“怎麼能說是囚禁,你現在傷勢嚴重,無依無靠的,你不跟著我們,很難活到第二天。”鈞天理直氣壯的回應。
“看來我還要感謝你了?”短發少女氣得磨牙,不過現在她傷勢嚴重,離開了鈞天他們很難在這裡生存下來。
“把你的儲物袋交出來,當做是保護費。”鈞天說道。
短發少女氣得差點咬他一口,她從未出過這麼大的虧,更被限製了人生自由,恥辱的是離開鈞天還活不下去。
漸漸的,他們闖到了更遠的區域。
沿途中鈞天發現大片躺在血泊中掙紮的荒獸,都是被蠻荒大山深處衝出的強大荒獸踩死的,重創的更有一大片。
免費送上來的積分,不要白不要,統統收割帶走。
第二天中午,他們臨近了目的地。
獸潮已經全麵結束了,考核終極地有大批士兵在巡邏,亦有天霞洞天的強大弟子坐鎮。
已經有一批考核者彙聚在這裡,銀彩蝶正在審視著每一位通過的考核者。
“雲天!”
銀彩蝶發現了走來的灰發少年,走上去一臉高傲問道:“知不知道考核者中,有誰使用銀色長槍嗎?”
同時她掃了眼項龍和短發少女,項龍為了蒙混過關,將大腿上的骨頭拆掉好幾根,體型縮短,可以瞞人耳目。
“不知道啊。”鈞天驚愕道:“問這事情乾什麼?”
“知道就是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不要問其他的!”銀彩蝶傲氣十足,劈頭蓋臉的一陣訓斥,很有優越感。
她對於都沒有資格和她坐在一起吃飯的雲天,更不會放在眼中,很是目中無人。
“你什麼眼神?”瞧見臟兮兮的短發少女在斜睨自己,似乎很是不屑,這讓銀彩蝶勃然大怒。
鈞天心頭一緊,下意識道:“她眼神一向是這樣,天生的毛病。”
不等短發少女開口,鈞天將她拉到角落裡麵。
短發少女張牙舞爪,什麼叫天生的臭毛病?
鈞天的手指敲在她額頭上,道:“你是不是想要去告密?”
短發少女捂著腦門,氣憤道:“什麼告密?本小姐是那樣的人嘛!我就是看這個女人太做作了,搞一身花瓣環繞身軀,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仙子下凡,當然,就算是真仙子也不會搞這些花裡胡哨的東西!”
“有道理!”
鈞天點頭,內心犯嘀咕,沒想到她會批判銀彩蝶。
就在這時,一行三人走過去繳納令牌,登記造冊。
“大美,你愣著乾什麼,快把你的令牌交出來。”瞧見扭扭捏捏的短發少女,鈞天作出提醒。
“彆叫我大美,我叫穆曦!”
穆馨差點瘋掉,額頭都冒出了黑線。
他們在前往目的地的路上,發現一位殞落的考核者,鈞天將考核令牌交給她,說以後一段時間自己就叫穆大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