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死寂一片……
空氣突然安靜下來,世界靜的有些可怕了。
數不清的目光注視著鈞天,掃視著虛空中與和完全不同的影子,他們感受到了無儘的震撼,心神都在顫動。
展開範狩獵,鎮壓墨寶兒,斬首小龍王,在軍候爭霸戰上獨占鼇頭的四四四四,竟然還隱藏另一層身份!
楚烈都徹底懵逼了,這是什麼鬼?
蘇長青已經預感到了大禍臨頭,接下來真的是有的搞了!
“鈞天!”
豁然之間,一聲淒厲的大吼全麵打破沉寂,回蕩在關外戰場,震耳發聵。
景珠的雙目徹底血紅,如同可怕的惡獸死死盯著鈞天,腦海中閃出昔日雪原鎮的少年,固然快十年過去,但他的變化並不大。
“是你,我就知道是你!”
景珠差點把牙齒給咬斷,滿腔的怒火熊熊燃燒,胸膛劇烈起伏,全身神芒暴漲,抬起蒼老的大手,轟向鈞天的頭顱。
“咻!”
張遠山大袖一甩,轟爆了漫天神光。
旋即,他反手一耳光抽在景珠的老臉上,可怕的力道打出震天響,半張臉皮開肉綻,鮮血淋淋。
“長老……”
景家在這裡的強者驚怒,她可是景家的實權人物,除了族主以外權力最高者,被當眾扇耳光,這等於在打全族人的臉。
“啊!”
景珠瘋了般咆哮,染血的老臉猙獰一片,死死盯著鈞天,對他已經恨之入骨。
擂台上他不講情麵廢掉了景天,斷然已經和雲汐碰麵了!
鈞天神情冷漠,與景家的恩怨說起來非常的可笑,原本勉強算得上‘一家人’啊!
“鈞天到底是誰?又是什麼來曆,鎮天侯為何要隱瞞這一切,誰能告訴我發生了什麼。”
一些人失聲,這一幕來的太突然了,顛覆他們的認知。
“他就是雲凡!”
景珠震怒的話語回蕩在關外大地,引發了一場狂風暴雨,簡直比蒼穹崩塌還要嚴重。
神一樣的少年!
站在這裡的強者驚駭欲絕,那是北極的神話,曾經把金家給坑慘了,後來仙人洞之變更為觸目驚心,而那一雙揭開真相的大手,竟然是現在如日中天的鎮天侯!
“原來你就是雲天!”
黃家的掌權者勃然大怒,道:“你這個孽障,我族的《大雷天經》在哪裡?說!”
“雲凡雲天,好好好,你瞞的我們好苦!”孔家長老咬牙走來,通體的殺意不受控製在沸湧。
“鈞天你殺我玄門洞天弟子,給我說,玄亦寒長老的隕落,是不是你乾的!”玄門洞天的強者向前壓來。
“金霄是怎麼死的,是不是和你有關?”金陽洞天的強者怒壓而來,該族不少傑出弟子都和金家有關,但這一切都葬送在北極。
“雲天,我族之痛,全都是你乾的,全都是你!”
昔日金家出兵雄關的十萬大軍來了,不過現在僅剩下上萬精銳,領頭的強者怒極而狂,恨不得生撕他的血肉。
金家已經不是曾經的金家,舉族衰敗,再無往日的威望,而這一切都是拜鈞天所賜!
關外全麵轟動,城牆上大批的士兵目瞪口呆,這是什麼局麵?一個接著一個超級勢力的強者接連站出來,他究竟有多少對頭?
“張遠山,這件事和你無關,走開!”
玄門洞天和金陽洞天的強者臉色很冷,滿世界苦苦搜尋的雲凡,竟然是雄關如日中天的祖上路傳人,想一想都無比惱火。
“你們想要乾什麼?”
張遠山冷冽道:“膽敢在這裡對鎮天侯出手,對雄關的鎮守使出手,對軍需處執事出手,對軍部大執事出手,你們想要造反嗎?”
場麵頓時冷了下來,鈞天已經不是曾經的鈞天,想要殺他談何容易,單憑他的軍銜與名號絕非輕易妄動的。
“到底是誰在造反?”
景珠突然陰冷開口:“這個叫鈞天的,昔日在北極城殺我血親景子萱,他是軍部的超級通緝犯!”
“什麼?”
滿世界的強者大驚失色,這樁懸案水落石出了嗎?
蘇長青麵容陰沉,鈞天可以招惹全天下的軍閥,可如果違背了雄關鐵律,這對對他的處境會無比艱難!
畢竟以這些軍閥的能量,就算是芝麻點的小事,也能無窮放大。
世人交頭接耳議論,都說北極出狠人,但他們沒想到北極的狠人,竟然都是一個人……
昔日神一樣的少年,現如今無敵神話四四四四,雄關鎮天侯,多種身份重重吻合在一起,一時間鬨騰出了巨大風暴。
“景珠大長老,你可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
鈞天平靜麵對各路軍閥,淡淡到:“我的親妹妹都拜你為師了,你我到底何怨何仇,要在這裡栽贓陷害我?”
“他說什麼?親妹妹拜景珠為師……難道雲汐就是他的親妹妹,這這這……”
一群觀眾瞪大眼睛,星月洞天的強者紛紛動容,怪不得剛才覺得名字如此耳熟,原來是雲汐從小念叨的兄長。
“何怨何仇?”景珠怒吼一聲:“你殺我血親,這件事你是賴不掉的!”
“沒有證據,你在這裡胡言亂語什麼?我的確和景子萱有恩怨,可是這一切為何發生的,你心裡很清楚。”
鈞天指著他,怒斥道:“當年她為了幫助金霄對付我,竟然要將雲汐置於死地……”
“什麼?”
星月洞天沉默的強者齊刷刷走出,雲汐是他們洞天未來的繼承人,景子萱算什麼東西?
“你們彆聽他滿口胡言,雲汐是我的徒兒,我怎麼可能讓她遇到危險。”景珠驚怒狡辯。
星空海看了眼星月聖女,她的心頭一跳,走上去指著景珠大罵:“老妖婆,彆以為你乾的醜事我不清楚,為了將雲汐妹妹綁在景家的戰船上,私下裡還找我對付雲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