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皆是客,入內一敘吧!”
張遠山話語平靜,十足的祖山之主風範,開啟剛建立去的宏偉主殿堂。
“這座宮殿怎麼那麼眼熟?”
丁天道忍著屈辱前來,掃視著四麵八荒的景象,各式各樣的道宮,仙鶴,青鸞,龍鳥,有種回歸自家內洞天道宮感覺。
“難道……”丁天道劇烈發抖,氣得肺都要炸開,眼眶子血紅。
可是他什麼都沒說,為了造化之門,為了未來封王,強忍著喉嚨中滾動出的心頭血,含淚前往主殿。
殿宇之外,漸漸安靜下來。
彩霞飄舞的世界中,年輕英傑彙聚,翹首以待,熄滅的封王路再一次點燃了,情緒都格外激動!
同樣,這亦是煎熬,誰都不希望議事大會再生枝節。
“為何不見人王,如此重要的議會,連個接待我等的人都沒有。”
一群器宇軒昂的年輕男女登山而行,身軀朦朧大道聖光,他們像是一群走出古洞府的聖傑,沿途中震的祖山弟子都在顫栗。
他們踏入修行路不過是兩三年的時間,最傑出者才剛剛接觸神藏領域罷了,豈能扛得住這群威勢滔天的年輕男女。
“那是些什麼人?”
各方驚駭,縱然是天雄他們的心神都墜入穀底,那十幾位年輕男女,通體朦朧著聖光,傲氣衝霄,反掌間都要改天換地!
“他們是封王者的血脈傳人!”
蘇長青和武癡的臉色凝重,果真這些至強族群都有可怕的後代長存於世。
“我怎麼覺得最弱的都塑造出了準聖胎?”
場中年輕一代佼佼者心中苦澀,時代真的變了,各路牛鬼蛇神接連走出封印地,未來這批聖傑或許能誕生幾位封王者!
火煙雲身為至強族群的傑出後代,清楚知道這隻不過是第一批!
當年雄關建立起來人族與荒獸殺的天崩地裂,大環境都走向了衰敗,在這種格局中想要走出真正的封王者毫無希望。
故此有潛質的種子都被封印下來,等待環境迎來好轉再將他們喚醒。
“那人是誰,好像是傳說中的太陽體?”
有人心驚肉跳,這批來的年輕英傑中,以領頭的年輕男子最為強盛,相貌俊美,肌體晶瑩,滿頭金色長發披散在腰部。
他的體內隱隱蒸騰出一輪黃金大日,熾盛的溫度撲麵而來,體內的血液要枯竭,這讓人顫栗,感受到無上聖胎的波動。
金陽洞天的聖子連忙走來,向前參拜行大禮,言稱小祖。
周圍嘩然一片,封王者的直係血脈?像是墜落凡塵的不朽神王,有著令人顫栗的氣魄在蔓延,壓的各路英傑感到窒息。
烈驚雲相貌無比俊美,雙目掃視四周,當留意到大批快軟倒在地上的生命起源者,道:“這些都是祖上路弟子?”
金陽聖子點頭回應,這讓烈驚雲搖頭,道:“太弱了。”
“小祖有所不知,生命起源路才推廣數年。”金陽聖子作出回應,雖然金陽洞天和人王有過節,但他對於在神魔擂台橫壓荒獸英傑的人王很是敬重。
“數年?那又怎樣?”
烈驚雲不以為然,道:“我修行三年已經跨越到入道級!”
但凡後世之人的年輕英傑全部都心驚肉跳,三年踏入入道級?
祖山弟子臉色難看,這話語未免太刺耳了,他們曾經都是凡人,怎麼能和封王者的子孫拚資源,拚天賦。
“我說烈驚雲,你是封王者後裔,單單血脈儲藏的能量物質已經很是強大了,又有取之不儘的資源修行,有必要和他們比拚修行資源嗎?”蘇長青臉色微冷。
烈驚雲掃了他一眼,看似平靜,然而體內的血脈的瞬間,像是炸裂,背後隱約浮現出封王者的血脈烙印。
“這血脈……”
很多人心顫,好似麵臨高等生物的俯視,體內的血脈都要臣服。
即便蘇長青通體繚繞麒麟光束,但遠沒有烈驚雲這等觸目驚心的表現,就像是真正的封王者要從他體內走出來,重新君臨天下!
“麒麟王一脈的血脈衰敗到這等層次了嗎?”
烈驚雲淡淡道,始終在俯視各方英傑,還沒有找到值得較量的對手。
蘇長青臉色陰沉,道:“消耗無儘資源封存到現在出世,就是要和天下人拚血脈嗎?”
“你用不著嫉妒。”
烈驚雲冷冽的瞳孔掃視周圍的弟子,大失所望,道:“太弱了,我還想看一看祖上路的修行法門。”
他非常的自負,吩咐金陽聖子,道:“能不能把人王叫來為我們演練一二。”
金陽聖子有些語塞,人王是什麼身份?豈能是他可以叫得動的,更何況為他們演練功法。
“怎麼,很難嗎?以為在軍候爭霸戰橫壓現世路,舉世就真的以祖上路為尊?當然我並非在質疑人王對族群作出的貢獻,年輕一代較量他總不會拒絕吧?”
金陽聖子很想提醒烈驚雲,鈞天的戰力絕非能用常理推算,不過想到他剛出關就教育了自己一頓,還把自己苦苦追求的聖女拿下,就不再吭聲。
烈驚雲的麵容微冷,人王豈能輕易冊封?他以及背後的封王者後裔都難以信服,更何況現世路被壓的抬不起頭才是最惱火的原因。
“入道級人王的架子那麼大?仗著是開啟造化之門的關鍵,連個麵都不露,這是在無視我等?”
十幾位封王者後裔猶如上古聖傑轉世,他們是什麼身份與地位?祖爺爺打下來浩瀚江山,穩固了人族部落大後方,見一個祖上傳人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