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人心神搖顫,言稱三年就能入道的烈驚雲,竟然被斬斷了雙臂……
鈞天太粗暴了,拎著聖寶就砍,完全沒有顧忌他們的身份。
楚烈他們見怪不怪了,鈞天都膽敢領兵去攻打天霞洞天,而今在他的地盤上何須忌憚這些年輕英傑。
金陽洞主的心情無比惡劣,這一次共商大事麵對張遠山提出的條件已經非常憋屈了,但烈驚雲貴為封王者血脈,他竟揮劍就砍。
金陽洞主很難站起來,始終被張遠山壓著,至於後者表現的無比輕鬆,體內有恐怖的大殺器在覺醒,隱約蔓延出雷光!
“雷錘可是打開封王洞的鑰匙!”
丁天道麵容難看,差點忍不住出手將其奪走,封王洞關係重大,乃是天霞王在造化之門中攻占的無上秘府,規模比任何洞天福地都要高出一籌。
執掌封王洞,未來封王的希望才會更大,丁家來的人情緒全部爆炸,可又敢怒不敢言。
“諸位,年輕一代的爭鬥,我們就不要參與了。”
楚鼎天聯合各方老洞主站了起來,堵在殿門口,禁止任何人走出去。
祖山的氛圍無比壓抑,烈驚雲英俊的麵孔寫滿了猙獰,咬牙切齒道:“你怎麼敢?”
他依舊在質問,時代變了嗎?曾經俯視天下的封王者,雄關開創者的後代,竟然被後世之人拎著聖寶攻打。
“體內流淌著封王者的血脈,你以為就是封王者了?”
鈞天豁然間抬起腳,直接踩在烈驚雲的臉上,將他高傲的頭顱踩在大地上蹂躪,險些濺射了一地。
“啊……”
烈驚雲真的要氣瘋,流血的殘軀發顫,心肺咳血,這不得不讓人膽寒。
“人王你太過分了,竟敢將封王者的血脈踩在地上,你還知道自幼生活的環境是誰給你的嗎?”
天妍雨的臉頰漲紅,這和將他們踩在地上有什麼區彆。
“十大封王者的功績誰都不會質疑,可是你們這些人算什麼?能代表封王者嗎?狗仗人勢的東西!”
鈞天抬起腳封住烈驚雲瘋吼的口鼻,體內散發的殺意更為恐怖了。
“還有誰活膩了,仗著祖先功績膽敢在祖山撒野,站出來讓我看一看。”
鈞天冷漠的話語傳遍祖山,腳踏太陽之體,居高臨下俯視這些封王者後裔,充滿了威壓大世的無上風采。
“人王,烈驚雲不過多說了幾句你就如此羞辱,這般行事真的不怕夭折嗎?”天妍雨大怒。
“曾經很多人對我說過同樣的話,可惜墳頭上爬滿了野草,你要不是要嘗試一二?”鈞天冷冷看著天妍雨。
“你仰仗聖寶算什麼?有能耐和我單獨較量一場。”天妍雨向前走來,嬌軀朦朧出雪亮的劍芒,璀璨猶如聖寶投影。“分明是你們仗著封王者血脈在這裡以勢壓人,看不起後世之人來這裡乾什麼,你不是想去造化之門嗎?去啊,舔著臉讓我主人幫忙乾什麼?”
墨寶兒化作蛟龍寶寶,趴在鈞天頭上,指著小爪子點向天妍雨,嗤之以鼻:“既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可恥。”
“孽畜!”天妍雨通體劍芒滾滾起伏,恨不得活剝了墨寶兒。
“那就不用聖寶!”
鈞天立身之地,陰陽二氣如海洶湧而來,抬起大手向前壓來,陰陽二氣勾勒成一隻巨大的手掌,緩緩向前壓來。
蘇長青掏了掏耳朵,年輕人不講武德!
“你……”
天妍雨氣得顫栗,她如何匹敵?祖山的格局已經養成,陰陽共濟的格局中普通道藏級都能直接壓製。
“啪!”
鈞天一巴掌抽在天妍雨的臉上,她麵目格外痛苦,牙齒成片崩斷,承受不住橫飛出去,一路上滾下山。
這幅畫麵令人窒息,人王的強硬絕非他們能想象的。
“混賬,我堂兄不會饒了你!”天妍雨在山腳下淒厲大叫,憋屈的發抖,出關後本以為可以俯視天下,享受世人的膜拜,卻沒想到在這裡栽了跟頭。
“所謂的底蘊既然是維係雄關的安危,現在滾出來乾什麼?仗著祖先賜給你們的血脈,膽敢在這裡作威作福!”
鈞天立在祖山之巔,發出一聲怒喝,口鼻濺射能量,茫茫一片,勾勒出一頭天龍,吼起來驚雷咆哮,洪水卷天。
“噗!”
天妍雨被音波震的花枝亂顫,七竅流血,五臟六費都要裂開,她硬生生昏死過去。
祖山的弟子心緒激蕩,緊握著拳頭,快要忍不住大吼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