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屍骸,猙獰而又巨大,流著血,帶著無比慘烈的波動,齊刷刷轟落在地上,砸出一片深坑。
泥土瞬間被鮮血染紅了,有些生靈還沒有死透,猛烈顫抖著,散發恐懼的情緒。
事實上,他們根本不清楚發生了什麼!
就在抵達聖皇宮的關頭,隻覺得一群可怕的怪物衝來,將他們給血淋淋的生撕了!
那可不是一個,是活生生的一群啊!
目前,黎雄他們渾身帶著血,正在遠方大地徘徊。
鈞天沒有讓他們一塊來,祖天這個名號準隨著聖皇戰場落幕會徹底終結掉,接下來一切的恩怨就讓他來背負。
流血的大地上,留意到這一幕的強者皆是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了一身。
特彆對於跨界而來的強者,以前隻是聽聞祖天凶殘,以異族生靈為食,萬萬沒想到殘暴到這個層麵,數百精銳就這樣被他給剁了,他怎麼敢這麼做?
至於元道仙門,戰族來的精銳,眼底帶著震撼性的色彩,掃視著鈞天不由得散發敬意,這等人不管未來能有什麼成就,膽敢以雙手沾滿異族之血,未來當真能在史冊留名,時常被人談論。
“吼!”
以霸劍獸為首的異族強者悲憤低吼,固然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麵,然而事實近在眼前。
他們怒到極致,特彆霸劍獸散發出可怕的威壓,帶給世人震世級的恐怖波動。
“祖天,你很好,不顧後果出手,就不怕我殺遍全場嗎?”霸劍獸還沒有喪失理智,戰禹他們不見得會沉默,必須先解決掉祖天。
“你殺一個給我看一看?”
鈞天獨立在天地間,淡淡道:“醒醒吧,現在已經不是遠古年間,你們的輝煌早已逝去,在這裡大放厥詞隻能讓我覺得可笑。”
“你個爬蟲,簡直狂妄!”
霸劍獸發出一聲狂吼,音波形成了劍氣狂潮,轟隆一下子橫掃四麵八荒。
這裡彙聚的強者齊刷刷顫栗,有些人不受控製被劍光被震的倒退,口鼻竄血,身軀差點崩出裂痕。
霸劍獸帶著無邊寒意壓來了,身軀變得龐大,豎立在天地間,如同山嶺,道:“祖天,口舌之爭毫無意義,滾出來一戰!”
“你想多了,我們現在有四位,我為何要費力不討好斬掉你?”鈞天臉上沒有情緒波動。
戰禹表示不會沉默,紫蘿公主更為直接表態,剛才霸劍獸要鎮壓她立威?她縱然忌憚異族,可都到了這個時刻該放開手腳了!
霸劍獸怒不可遏,更加感到憋屈,平日裡他們以人族為食,結果現在反過來了,他們欲要以多欺少?
“無膽的鼠輩,隻能躲在暗中嗎?”
霸劍獸的心情無比難受,不是說裂閆已經在來的路上了嗎?為何遲遲沒有出現,還有紫龍一族震世級的霸王哪裡去了?
“我躲了嗎?我就站在這裡,剛才也不知道是誰,禁止聖皇戰場的人踏入聖皇宮,這話聽起來太刺耳了,你有這個實力嗎?”鈞天冷笑一聲。
“我說祖天,他們本就是衝著你來的,怎麼剛才如此霸氣登場,現在龜縮在原地不動?”豐山忍不住了,他更想要鎮壓祖天交給天後處置。
甚至,這段時間他一直惦記著祖天收獲的巨人財富!
“你的眼睛什麼時候瞎了?有能耐去殺幾個異族強者讓我看一看,如果不敢就閉嘴,站在旁邊看熱鬨就是了。”鈞天冷喝。
秋耀他們麵容有些難看,站在遠方看熱鬨,這是將他們都責問了嗎?
有些人更為惱怒,這個祖天簡直是個刺頭,說話毫不考慮他們的感受,活該被貶為逆天者。
“可笑,你犯的事,為何需要我們來承擔後果,紫蘿公主剛才也是因為你被針對,這些大家可都看在眼中。”
豐山喝道:“換句話說,聖皇戰場發生這麼多流血事件,都和你有關!”
“和我有關?裂龍都膽敢放話統統打死入侵者,怎麼我殺幾個入侵者,還能衝了你們家的祖墳不成。”
鈞天冷笑:“有些事你可以不去做,可你也不要把我冒著生命去付出當成攻擊我的籌碼。”
“說得好!”
戰禹大吼一聲,如同滾滾驚雷轟落:“異族有異族的地盤,人族有人族的地盤,為何要來這裡鬨騰?還要殺人立威!”
鈞天猛地一機靈,瞪眼戰禹一眼,狗東西大嗓門嚇我一跳。
豐山惱羞成怒,這話裂龍的確說過,還是當著聖皇城諸強的麵說的,據說當時城內的神祇皆是惱怒無比。
“豐山,你怎麼啞巴了?你也算是個人物,怎麼和白懸天這惡奴穿一條褲子?”
鈞天瞟了他一眼:“還有,沒有人讓你承擔什麼後果,你儘管在旁邊看戲就行了,現在跳出來乾什麼?想要和異族聯手殺我,還是想要和玉白一樣掌控聖榜殺我?”
“什麼?他說什麼?”
這片世界縱然間沉靜下來,前段時間聖榜失控是人為的?
有些人的腦瓜子都嗡嗡的,現在玉白還在城內挑選前往封神殿的修行人選,可他犯了這種事還被委以重任?
“祖天,飯可以亂吃,話不要亂說!”
豐山勃然大怒:“我看你真的是瘋了,玉家的人都膽敢如此栽贓,分明是你逆天而為,觸怒了上蒼要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