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外界一片喧囂,封神戰場一片震動,而在大道仙門的領地,諸聖彙聚,高談闊論,好不熱鬨。
這一次薑婉青遭遇劫數,道統弟子接連重創,引起了軒然大波,再加上道嫻的原因,從而激怒了大批道統的年輕強者前來助陣。
縱然關鍵時刻多數都深感無力,但和史前名人的懸殊,的確是難以彌補的。
對此薑婉青甚是感激,設宴款待,這些年輕聖主,未來或多或少都是各大道統的掌權者,精神麵貌與往日不同,望向薑婉青的目光多了一縷敬重!
後世英傑,唯一的七域啊!
縱然是曾經所向睥睨,一戰震天下的夏鈞天,不過站在六域層麵,然而薑婉青就這樣悄無聲息抵達這個高度。
甚至,薑婉青的任何來曆,父母,家族都有據可查,成長史可以稱之為奇跡,難保未來不能成為起源界的女皇!
當然,還有星河仙體,張道鈞,祖天,這三位的體現相當強橫,未來站在七域層麵還是有極大希望的。
而今放眼起源界的後世英傑中,大威太子戰死,年輕最小的夏鈞天不知所蹤,大道仙門領地彙聚的皆是起源界多數道統年輕一輩代表性人物,背後牽扯的勢力是格外龐大的。
“如果夏鈞天的麻煩沒有這麼大,他們站在一起又該是何等風景線?”
有人驚歎一聲,腦海中閃過時皇與劍皇的霸道行徑,總的來說薑婉青他們和這些恐怖的得道者,還有一定懸殊。
然而這不能代表著未來,他們沒有資格和這些強者爭奪至高大位。
誰都清楚封神大戰結束後,距離至高更迭還有段路程,持續變強,潛質大爆發,還有一線希望改天換地!
“如果不能力挽狂瀾,至高大位被時皇他們得了去……”
滕天眼底寒光四射,今日他們相助薑婉青,注定和時皇他們走向對裡麵。
“就目前的格局,誰上去,都不能讓時皇上去!”
悶葫蘆在小圈子裡麵霸氣放話,梁子已經結下了,時間子就慘死在祖天劍下,死在他們麵前,還有道嫻和秦魔,相繼重創了時任老父與裂天大能。
這些恩怨,未來都是要清算的!
“時代已經變了,未來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若是不能高歌猛進,起源界將要血流長河。”祖天一臉深沉。
此言一出,各大道統的年輕聖主心情沉重,過往時代至高更迭皆有血淋淋的曆史,這一次則是最為猛烈的。
“還是說點開心的事情吧,沒有必要搞的那麼壓抑,和夏鈞天比起來,我們算是很順利,很順利了。”
滕天雙拳緊握,深空僅有時皇和劍皇他們嗎?在這個特殊的年代,要麼對著史前名人俯首稱臣,要麼站出來生死搏殺!
夜色深沉,這座雲霧繚繞的山嶽上,諸聖席地而坐,但卻遠離了祖天這幾個凶人。
他們竟然把時間子給剝皮抽筋烤了……
這畫麵倘若傳到外界,鬼知道會爆發什麼樣的震動,任由散發的肉香再醉人,他們紛紛捏住鼻子,移開目光。
刀魔很豪爽,參與了聚會,取出封壇的美酒,她才不會忌憚什麼時光族,放開了大口吃肉吃酒。
張道鈞正在和天雪狐熱聊,得知刀魔不僅是混沌皇的弟子,疑似他的親女兒,頓時心驚,難道混沌皇也是混沌體?
“刀魔,你曾經和聖皇聯手作戰過嗎?”
祖天突然間問道,認為她就是活檔案,對於遠古年代發生的事情無比了解。
“那是自然!”
刀魔很霸氣的將巨刀插在地上,卷起衣袖正在撕肉,吃的滿嘴流油。
薑婉青他們都眼睛皆是發亮,都想聽故事,連忙圍坐過來,眼巴巴望著刀魔。
不過這主隻顧著吃肉就再也沒有言語了,青蓮仙子哀求道:“好姐姐和我們說一說嘛。”
“小蹄子,少在這裡撒嬌發騷。”
刀魔甩開青蓮仙子的魔爪,一臉的嫌棄,這讓後者泫然欲泣。
星羽忍不住嚷嚷起來:“快給刀魔前輩上幾壇萬年美酒,吃飽喝足了也好打開話匣子。”
“你小子欠打是不是?”
刀魔轉身瞪他,道:“我縱然年長,但出世的時間並不長,尋常沉睡在混沌世界,時皇他們的情況和我也差不多。”
“是是,我自罰三杯。”星羽連忙賠笑。
“聖皇……”
刀魔則是一臉的追憶了,薑婉青他們還是太年輕了,沒有經曆過當世最強的血與亂,不存在什麼盛世悲歌,遠古年間的人族從沒有過盛世。
那段遙遠的歲月縱然遠去了,但她隱隱約約聆聽到了喊殺聲,不由得站了起來,追憶那段染血的曆史。
曾經的起源界戰火焚城,大地上血海漂櫓,眾生悲苦,看不到任何希望與光明,豈能有現在的繁華盛世。
“深空高高在上,起源界僅是戰場罷了,孱弱的人族起源界不過是食物而已,在遠古年代的末年,唯獨百戰不死的皇者,才能闖出屍山血海!”
刀魔的話說到這裡,戰禹緩緩站了起來,他的祖先戰皇,曾經在遠古年代廝殺萬族,踏著無儘的屍骨從而崛起,奠定了族群部分根基。
事實上,刀魔出生的年代情況相對於好轉了,不過人族勢弱,麵對異族鐵騎終將弱小,沒有什麼話語權。
“聖皇崛起於聖皇戰場,洞虛道府恐怖到了無人能及,甚至可以法力豁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