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金元勳用蹩腳的漢語,指著麵前最右手邊的門說道,“姐!剛才有人!”
“誰?”
“姐!”金元勳像是看見了救星一樣,“呀!剛才我看到陳俊南……他所有的「字」身上帶啊那樣!”
“所有的「字」身上帶?你說他自己……?”許流年無奈地搖了搖頭,“小金,你漢語不好,可能沒聽清規則,剛才地龍說過,一個人身上是不能帶多個……”
話還沒說完,她原地愣了一下。
等等,規則裡有提過這個嗎?
規則裡隻說過沒有「字」的人要前往「備戰區」等候,首到身上有「字」了才可以繼續行動,卻沒有說過一個人身上可不可以攜帶多個「字」。
這樣說來,對方會這麼大膽嗎……?
他們隊伍裡所有的成員都拿掉了「字」在「備戰區」裡不動,隻有陳俊南一個人帶著所有的「字」殺了過來……
“太荒謬了。”許流年說道,“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戰術……就算是齊夏製定的戰術那也太荒謬了。”
下一秒,許流年麵前中央的房門「嘎吱」一聲打開,陳俊南從中冒出了頭。
“喲,許大姐也來了。”陳俊南說道,“要進來玩嗎?我這個房間看起來風水不錯的樣子,專門兒改善「流年不利」的。”
說完他就將門完全打開,露出了看起來好像一無所有的房間。
“「流年不利」……你……”
許流年眉頭緊鎖,低頭看了看陳俊南的褲子,發現真如金元勳所說,他的口袋塞得滿滿當當,連鏈子都露了出來,細數至少有五六根。
但許流年和金元勳同樣謹慎,根本不敢貿然跟著陳俊南進屋。
要是陳俊南說的話能信,那電線杆子上貼的小廣告就能信。
“喂!”金元勳指著自己麵前最右側的房門說道,“你剛才不是在那裡嗎……怎麼又去中間了……?”
“因為小爺的「回響」是他媽的「穿牆」啊!”陳俊南說道,“進來坐坐不?小爺給你們表演一下什麼是「穿牆」。”
許流年和金元勳聽後誰都沒有開口說話。
“什麼情況啊?”陳俊南一臉不解地說道,“怎麼一個兩個都那麼客氣?屋裡就我自己,真的。”
許流年思索幾秒,還是準備打探一下對方的虛實,隻能站在門外開口問道“陳俊南,你為什麼那麼多「字」?”
“我現在不能說。”陳俊南笑道,“我得等趙醫生來了才能說。”
“趙醫生……?”
由於幾個人之間鬨出的動靜實在不小,楚天秋一方的人員開始逐漸向著「楚河漢界」彙合。
當所有人都來到這裡時,陳俊南看著麵前的六個人露出了心滿意足的微笑。
這即是「全麵攻心」。
“怎麼回事……?”文巧雲也在一旁問道,“這個人是……?”
“趙醫生啊,你沒事吧?”陳俊南問。
“我……?”趙醫生一愣,“什麼叫「你沒事吧」?”
“沒什麼。”陳俊南搖了搖頭,“老齊讓我想辦法告訴你一聲,計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