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
沒有?
這就奇怪了。
五十億不是個小數目,就算傾全警視廳之力,恐怕也無法在短短幾個小時之內籌備到這麼多現金。
何況五十億日元現金,那個犯人真的能不驚動任何人帶走錢嗎?
這樣想想,恐怕罪犯並不隻有一個人。
“他要求必須是日元嗎?”工藤新一又問。
“恐嚇信上倒沒有規定幣種,不過就算全部兌換成美元也有四千萬。”目暮十三為難道,“我們根本不可能給他準備這麼多錢。”
所以警視廳從一開始就把籌錢當作備選方案,如果能在晚上八點之前查出罪犯的身份以及炸彈的位置,他們就不必如此被動了。
“恐嚇信是怎麼送到警視廳的,能讓我看看嗎?”
“恐嚇信是今早同事在郵筒裡發現的,我帶你去看吧。”目暮十三下意識同意了工藤新一的要求。
但很快他就麵露狐疑之色。
等等,不對啊,工藤新一隻是個變聲期都沒過的孩子,他怎麼能帶小孩接觸重要證物呢?
可惜說出口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礙於和工藤優作的關係,目暮十三此時也不好改口。他隻能讓下屬開車將他和工藤新一二人一起載回警視廳。
換個角度想想這也未必就是壞事,也許工藤新一可以把案情告訴工藤優作,工藤優作或許有解決的辦法。
……
“還是沒有消息嗎?”諸伏景光問在房間裡第17次踱步的降穀零。
降穀零身在警察廳警備局,權限在他之上,所以這次針對鬱江的行動也理所當然交給降穀零來負責了。
可是看他的表情,這麼長時間的調查似乎沒有取得任何進展。
諸伏景光難免有些懊惱,但他還是好聲好氣地安慰同伴:“沒關係,查不到鬱江的行蹤也不影響我們的任務。我這邊持續關注著其他學員的動向,隻要不讓他們趕在我們之前找到鬱江就沒問題。”
“雖然沒有鬱江的消息,不過我得到了一個關鍵情報。”安室透壓低聲音道,“公安跟蹤追查了半個月,剛剛得知組織jpn行動組組長琴酒將於今晚八點跟來自組織的成員會麵。”
琴酒是常年活躍在日本地區的組織高層,諸伏景光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何況他前不久還來訓練營給他們上了一堂“彆開生麵”——指特異性針對鬱江——的實踐課。
諸伏景光皺眉:“這個來自組織的成員是什麼人?”
“目前還不清楚,聽說他是來給琴酒送錢的。”
“啊,送錢?”
諸伏景光懵了。
最近錢這個詞出現得似乎有些過於頻繁了,先是以交易為主的實習任務,然後是鬱江卷款潛逃,再到現在琴酒……
嗯,等等!
疑點重重的鬱江,即將會見來自組織送錢的成員的琴酒……兩者似乎有點湊巧啊。
“zero。”諸伏景光愣愣地喚道,“你說這個來給琴酒送錢的人會不會就是鬱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