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我記得一開始你的司機並不是我吧?”清水麗子一邊抱怨一邊任勞任怨地把鬱江送到了距離市區最近的一處入口,“威廉·德雷克呢?”
鬱江沒有彆的想法,隻是:“你剛好在最近聯絡人的第一個。”
清水麗子:“……”
她長舒了一口氣後對鬱江說:“近期組織有任務嗎?伊東和西尾準備乾票大的,他們想搶劫運鈔車,我作為狙擊手必須參加。”
搶運鈔車也算乾票大的?
鬱江看清水麗子的眼神就像在看傻子,有一種滿溢而出的同情。
清水麗子窒息:“跟我沒有關係,我隻是不想那兩個蠢貨被警方逮捕才準備參加的。他們見過你的樣子,一旦落到警方手裡,你表麵上的身份就不能用了吧?”
“所以我才建議你儘早……”鬱江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清水麗子搖頭:“所以我才說解決問題的方法不止一個,他們雖然蠢,但勝在聽話有眼色,活著比隨手乾掉更有價值。”
“隨便你。”
鬱江本想直接下車,沒想到竟在門口碰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蘇格蘭,諸伏景光。
男人穿著一身標誌性的灰藍色帽衫,肩上背著裝有狙擊槍的琴盒,似乎是剛出任務回來,因為鬱江在他身後看到了基安蒂。
“好巧啊。”蘇格蘭率先看到了鬱江,但打招呼的卻是基安蒂,“你也來交接任務?”
鬱江給清水麗子打了個手勢,清水麗子便搖上車窗,悄悄離開。
基安蒂素來沒心沒肺慣了,根本不在乎車上其他人的身份,蘇格蘭倒是隱晦地朝清水麗子看了一眼,不過他也很快就把視線轉移到了鬱江身上。
“帕佩特應該不需要回基地交接任務,他有資格和boss直接聯係。”蘇格蘭語帶笑意,那雙眼眸卻透著冷漠,“應該是boss找他有事吧。”
基安蒂嗤了聲:“真好,不用看琴酒的臉色。”
隨後她自來熟地走到鬱江身邊,開始喋喋不休地吐槽某勞模:“琴酒多疑的性格實在是太討厭了,他難道就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嗎?整天老鼠老鼠老鼠、臥底臥底臥底、叛徒叛徒叛徒的,組織哪來那麼多叛徒?要真跟他懷疑的那樣誰都是叛徒的話,組織早八百年就該完蛋了!”
鬱江越過基安蒂望向蘇格蘭,他們隔空對視,蘇格蘭朝他輕輕頷首。
這一次蘇格蘭眼底的笑意倒是真切了幾分。
鬱江移開視線,問基安蒂:“科恩呢?”
很快他就後悔了。
如此明顯的問題根本不需要問基安蒂,問基安蒂的唯一後果就是繼續聽她嘮叨。
“還不是琴酒那家夥,非說科恩跟我搭檔的時間太久了,什麼蘇格蘭反正也閒著,讓我們搭檔執行任務看看效果。我看他就是想拆散我和科恩。當然,我沒有說蘇格蘭不好的意思,蘇格蘭的狙擊技術確實比科恩好點,可這樣一來我開槍的機會不就更少了嗎?”
鬱江禮貌錯開身:“基安蒂,我跟那位約了時間,再不過去就要遲到了。”
“哦,你要去視聽室是吧?正好,跟我和蘇格蘭交接任務的地方順路,一起吧。”基安蒂扛著槍包,率先朝基地走去,“走了,蘇格蘭。”
蘇格蘭落後兩步,反倒和鬱江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