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之後,隻見葉衝一個人,悠閒的登上了上山的台階。
他的神態舉止十分散漫有限,仿佛並不是過來打架的,更像是過來觀光的。
趙露白其實蠻希望葉衝逃跑的,所以見到葉衝出現的時候,心情十分的複雜。
坐在遠處涼亭裡的閆高山,隻是斜眼看了一眼葉衝,便不再理會。
他依舊和古鎮月喝著茶。
而古鎮月甚至看也沒有看一眼葉衝。
這兩人充分的表現出了對葉衝的無比的鄙視。
葉衝緩緩的走到了平台之上,正要往前走的時候,一個女人擋住了葉衝的道路。
不是彆人,正是侯冬梅。
“葉衝?我是應該叫你葉頂天呢,還是叫葉衝呢?”侯冬梅冷笑著問道。
葉衝一眼便認出了侯冬梅,他沒想到侯冬梅已經知道這件事,不過他也不在意,微微一笑:“原來是你呀,看來,你被趕出公司之後,過得也很好嘛。”
這葉衝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侯冬梅一聽到‘被趕出公司’這幾個字,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小子,你彆裝逼!告訴你,我現在已經是閆掌門的弟子了!我師父今天就會殺了你!”
侯冬梅仿佛一隻母雞飛上枝頭,變成了鳳凰一般的驕傲。
“怎麼,以為成了閆高山的弟子,就攀上高枝了?就可以在我麵前隨意叫喚了?”葉衝冷笑道。
侯冬梅臉一紅,惡狠狠的說道:“今天看我師父怎麼廢了你!葉衝,你以為你自己很厲害是嗎?在我師傅的眼裡,你不過是一條狗罷了!”
侯冬梅笑了兩聲,繼續說道:“不過,你要是識相的,現在就跪下,給我磕幾個頭,或許我可以替你求求我師父,饒你一條狗命,從此你就做我的奴隸,怎麼樣?”
葉衝啞然,真是懶得理會這侯冬梅。
“侯冬梅呀,侯冬梅,你有病吧,你以為你成了閆高山的徒弟,就了不起了?告訴你,就算是閆高山,今天我照樣收拾他。”
侯冬梅臉一紅,正要說話的時候,從不遠處走過來一個男生。
“嗬嗬,葉衝,你好大的口氣呀!”
說話的,不是彆人,正是向群英。
葉衝看了一眼向群英,發現他的兩隻手竟然都好了。
“葉衝,還記得之前你對我做的一切吧,今天你都會付出代價!”向群英冷笑道。
葉衝看到向群英的手好了,便已經猜到了,笑道:“怎麼?你也成了閆高山楊的徒弟了,以為自己又能牛比了?”
“嗬嗬,葉衝,你不用在這裡呈口舌之快,今天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向群英說道,“好好的你偏要搶我家的青木密令,那就是找死!你放心好了,今天你死定了!”
周圍不少的人都看著這裡。
而遠處坐在涼亭裡麵的閆高山和古鎮月,似乎根本沒在意這邊的情況。
葉衝笑道:“是不是閆高山收徒,專門收你們這種腦子有病的?先是侯冬梅,然後是你,都病的不輕啊。”
向群英憋得老臉通紅,指著葉衝,氣急敗壞的罵道:“草,小子,你特麼的彆給我裝比!告訴你,老子現在是閆掌門的徒弟,現在憑你的身份,隻配給我跪在我的腳下,你還敢這麼跟我說話?我看你真的是猖狂的沒邊兒!”
“向群英啊,向群英,你還真是不長記性,怎麼?你覺得你的手好了?又不疼了?”葉衝從微微一笑。
話音未落,葉衝直接抓住了向群英的手指。
“哢!”的一聲,又把向群英的手給掰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