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說,還真挺般配的,楚無憂沒忍住腐了幾句:“他們兩個若是真的,七殿下肯定是攻,那位公子肯定是受。”
她雖不是腐女,但是在現代的時候男男之間的文文很多,她經常聽科室的一個小姑娘說這些,所以倒也知道一點。
青竹不恥下問:“主子,什麼是攻?什麼是受?”
楚無憂思索了一下,然後做出了最是通俗易懂的解釋:“上麵的是攻,
青竹還在想著上麵
下一刻,車
簾掀開,冷沉著臉的軒轅容墨出現在馬車上,他掃了青竹一眼:“下去。”
青竹猶豫了一秒,然後麻溜的下去了,一點都不講義氣。
楚無憂都有些開始鄙視這丫頭了,她也知道青竹不敢跟七殿下硬剛,其實她也不敢。
但是青竹稍微地做個掙紮的樣子也好,也能稍微地讓她感動一下。
這丫頭怎麼就這麼慫呢?
楚無憂望著軒轅容墨,眼睛眨了眨,他先前不是走了嗎?怎麼會出現在她的馬車上?他是想乾嘛?
又趕過來殺她滅口?
軒轅容墨淡淡的望了她一眼,聲音冷沉沉的:“繼續說。”
“說什麼?”楚無憂微怔,繼續說?說什麼?
楚無憂想起剛剛跟青竹小聲議論的話題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不會吧?
不會被他聽到了嗎?
她剛剛跟青竹的聲音明明那麼小,她跟青竹彼此聽著都有些費勁,他是怎麼聽到的?
“說說本王是什麼。”軒轅容墨望著她,修長的手指輕壓在馬車上的木凳上,他的手指明明沒有動,那木凳上卻陷下去一個洞。
楚無憂覺得他那手指頭可能更想點在彆處,比如她的腦袋。
楚無憂覺得,她現在若是說錯一個字,他可能真會滅了她。
小女子能屈能伸,好女不吃眼前虧,她隻要還沒全傻就絕對不會承認剛剛說的話。
楚無憂笑了笑,好話不要錢似的冒出來:“說七殿下英勇神武,智勇雙全,驚才風逸,眾人敬仰,萬民擁戴。”
馬車外的青竹有些驚呆了,要說厲害還是她家主子。
睜眼說瞎話不算什麼,但是能夠在七殿估計也就隻有她家主子了。
若不是她先前親耳聽到了自家主子說了什麼,她現在估計都要信了。
馬車裡,軒轅容墨呆愣了一瞬,然後竟然笑了,目測是氣的。
軒轅容墨也就隻是笑了那麼一下,下一刻,他的臉色又沉了下來:“現在知道怕了?”
他隨手從馬車上拿過一本書,打開看了一眼:然後很是風淡雲輕地說道:“今天回去把它抄完,明天本王檢查。”
楚無憂看著他手中厚厚的醫書驚呆了,這人是魔鬼嗎?這麼厚的醫書讓她今天抄完?
她就是把手抄廢掉也抄不完。
她剛剛說了那麼多的好話,這是一點用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