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寒舟沒有回答,低頭望著懷中安然的小臉,心中突然多了幾分奇怪的感覺。
突然,懷中的人兒動了動,原本緊閉的唇微微輕啟,喃喃的喊著,“念、、、、念、、、念、、念、、、”
她喊的很慢
,原本喊的憂憂,聽起來,倒像是喊的單個的念字。
剛開始聲音很輕,很緩,隨後的聲音慢慢的變了,變的緊張。
“念?是什麼人?”孟知洲自然也聽到了她喊的名字,也有些疑惑不解,卻望向孟寒舟故意說道,“聽名字應該是個男人,醉成這樣,還憂憂不忘,肯定是十分重要的人。”
孟寒舟的眸子明顯的沉了幾分。
“不要,不要離開,不要離開。”秦紅妝突然大聲的喊了起來,情緒變的十分的激動,神情緊張而且害怕,似乎害怕失去,一隻手還緊緊的抓住了孟寒舟的衣服。
原本開玩笑的孟知洲神情變了,她這般的緊張,這般的激動,甚至害怕,難道真被他說中了。
孟寒舟的神情也明顯變了,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會讓她這般的緊張?
就在此時,秦紅妝原本抓著孟寒舟衣服的手突然動了起來,準確的說是在他的腰上極為不安分的亂動著,所有的一切發生的太快,太突然,快的讓正思索著她所喊的是什麼人的孟寒舟都沒有來的及阻止。
“不,不是吧?她,她不會是酒後亂……”孟知洲頓時目瞪口呆,一
時間話都說不流利,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氣,“大哥,我先回避一下。”
這種情況,他是不是應該回避。
當然,向來惟恐天下不亂的孟知洲還真的舍不得走,有好戲不看,那是會天打雷劈的。
也就在他猶豫著要走還是留的片刻間,隻見秦紅妝將孟寒舟腰上的玉佩給拽了出來,緊緊的握在手中,臉上露出幾分滿意而陶醉的輕笑,“好玉。”
孟寒舟望著她扯出的玉,眼睛眨了眨,一時間神情有些怪。
孟知洲直接傻眼,這,這鬨了半天,她是在找玉呀?他還以為她酒後要對大哥做點什麼呢。
哎,真可惜,真讓人失望。
不過,聽到她說好玉時,孟知洲的唇角微扯了一下,這當然是好玉,這可是外公機緣巧合得到的,絕對是千載難逢的好玉。
她倒還識貨。
隻是,接下來,秦紅妝的一句話,卻把孟知洲雷了個半死。
“我的!”秦紅妝緊緊的握著玉,醉眼迷離,笑的格外得意又滿足。
她這明明是剛從大哥的腰上扯出來的,怎麼就成了她的了?
她怎麼不去搶呀?
不,她這就是搶的,明搶的,土匪都沒有她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