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到底是誰付給誰錢呢?
閻羅門四大護法之一的凝香望向高陽陽,眸子明顯有些冷。
冷炎的眉角不經意的輕挑了一下,望著高陽陽的眸子中終於有了那麼一點的情緒,不管這丫頭是何用意,她的確是成功的引起了他的注意。
隻是,卻還不足以讓他停下來,不去做該做的事情。
冷炎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突然的邁步,繼續向外走去。
高陽陽早就料到,身為閻羅門的門主的他,絕不可能是那麼輕易就能夠被動搖的,隻是,若是他此刻離開,抓到了蕭韻,蕭韻必死無疑。
所以,她絕不會讓他離開。
就在冷炎邁步的那一瞬間,高陽陽突然的起身,以快速不及掩耳的速度靠在了冷炎的身上,眾人還沒有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來,她突然在聲的喊道,“非禮,非禮呀。”
那聲音嬌嬌弱弱的,聽著便讓人不忍。
整個大廳中,所有的人一時間都被驚的目瞪口呆,其實,剛剛所有的人都是看著這邊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都看的清清楚楚的。
都清楚的看到,是她自己靠上去的。
但是,此刻她這麼一聲喊,卻把眾人心都喊軟了,所以,眾人望向冷炎時,眸子中都帶著幾分怒意,或者應該說是妒忌,男人的妒忌。
冷炎的眸子瞬間沉了下來,特彆是看到高陽陽正緊緊的扒在他的身上理直氣壯的喊著非禮時,冷炎覺的,他可以直接把這個女人給劈死。
凝香的眸子更冷了幾分。
“公子,你非禮了人家,就想要這麼一走了之?”高陽陽揚起頭,那靈動的眸子望著,很是認真,很是無辜的控訴著。
那樣子,委屈中帶著幾分嬌柔,看的人心都能融了。
高陽陽的手緊緊的扒著冷炎,不管怎麼樣,她不能讓他現在離開,總之拖的一會算一會。
她多拖住冷炎一會,蕭韻逃掉的機會就會大一些。
“非禮是吧?”冷炎的唇角突然勾起,緩緩勾起一絲笑意,雖是笑意,看著卻是讓人毛骨悚然的驚恐。
一時間,連向來天不怕,地不怕的高陽陽都忍不住的心底驚顫,這個男人要做什麼?
高陽陽怔怔的望著他,眼睛輕輕的眨著,那呆萌的樣子看著格外的可愛。
“很好,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真正的非禮。”望著她此刻的樣子,冷炎的眸子似乎也輕微的閃了一下,唇角勾起的弧度不斷的上揚,魅惑中有著一種讓人心驚的詭異。
而他此刻說出的話,更是讓高陽陽膽顫,他是什麼意思?
其實,她就是開個玩笑的,並不其它的意思,隻不過是為了蕭韻太拚了點,他不會對她做出其它的事情吧?
高陽陽暗暗的吞著口水,應該不會的,應該不會,他這不是還有正事要做嗎?
隻是,下一刻,冷炎卻突然將她抱了起來,速然轉向,向著樓上的房間走去。
一時間,高陽陽直接傻了眼,這人,不是吧,在他剛剛說出了那句話,然後突然的直接抱著她上樓是什麼意思?
其實,隻要不是傻子都能猜到冷炎現在是什麼意思,而高陽陽不但不傻,還是很聰明的,所以,她心中很清楚冷炎這話的意思。
高陽陽暗暗的倒抽了一口氣,不是吧,難不成今天,她要……
蕭韻,為了你,我這代價是不是太大了。
那個?她能反悔嗎?
這事能重新再來嗎?
“公子,咱們商量一下,能把剛剛的情節重新來一遍嗎?”高陽陽抬眸,望向他,那話說的很認真,那神情更是純真。
“你覺的呢?”冷炎的唇角微抽了一下,這樣的要求他還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女人腦子裡想什麼呢,這樣的事情,還能再重新來一次?
對於主動送上門的女人,他從來都不會多看一眼,今天,這個女人卻是真的引起了他的興趣,當然,他剛剛那話,以及此刻的舉動,隻不過就是為了嚇嚇她,或者應該說是為了試探她,因為,她一看就不像是那種會無緣無故自動送上門的女人。
那麼,她今天出現在這兒特意的勾引他,肯定是有目的的,至於那目的,他其實也不難猜到,
他今天是要去抓蕭韻的,其實這消息是他故意放出去的,一個蕭韻,他若想抓早就抓到了,隻不過,這些日子,他並沒有真正的動手,目的就是為了引出兩年前那個幫蕭韻避過閻羅門的懲罰的那個人。
今天這個女人突然的出現,讓他不得不懷疑,兩年前的事情,可能跟她有關。
“門主,幾大護法正在等著,門主若是耽擱時間,隻怕又會讓閻羅門的叛徒逃走了。”凝香看到冷炎竟然抱著高陽陽意欲上樓,臉色瞬間的陰沉,冷冷的出聲。
高陽陽眸子輕閃,是呀,冷炎是要去抓蕭韻的,聽這女人的意思是,都在等著冷炎吩咐,還都沒有動手?!
那麼,她隻要拖住了冷炎,蕭韻就有機會可以逃掉了。
“我覺的,公子非禮了人家,就應該對人家負責。”高陽陽突然的轉變了態度,為了蕭韻,她決定再拚一把。
“女人,該負責的非禮,你確定想要?”冷炎的眸子微微一眯,望著她的眸子中突然多了些不一樣的東西,那話語略略低了幾分,卻是曖昧的讓人臉紅。
很顯然,剛剛這個女人是想要退縮的,但是在聽到凝香的話後,卻是突然的改變了態度,他現在可以百分百的確定,這個女人就是因為蕭韻的事情而來的。
既然她自己送上門來,他豈有放過她的道理。
高陽陽的眸子閃了閃,這一次不是故意的,而是驚的,什麼叫做該負責的非禮?!這話聽著怎麼那麼的讓人心驚呢。
但是,縱是再膽顫心驚,高陽陽都知道,自己在這個時候是萬萬不能退的。
不管怎麼樣,她不能讓蕭韻被抓,否則不但蕭韻性命保不住,紅妝也會很危險。
“公子,什麼叫做該負責的非禮,這話太深奧,人家不懂。”她揚起臉,那神情極為的天真,純淨的讓人不忍褻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