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妝,不至於這麼狠吧?難道你希望將來陪伴你一生的人沒有眼睛,不能看到你的美麗,沒有雙手,不能擁抱你的輕柔。”孟寒舟聽到她這話,唇角微勾,隱隱的勾起一絲笑意,其實他覺的她現在生氣的樣子很真實,也很可愛。
他喜歡看到真實的她。
秦紅妝聽到他的話,微微的一怔,有那麼一瞬間,眸子下意識的輕閃了一下,她一直以為,孟寒舟身為天下至尊的一個男人,是冷漠的,是無情的,甚至應該是狠絕的。
在她的心目中,他是一個成功的男人,而成功的男人極少會懂柔情,所以,她真的沒有想到竟然能夠從孟寒舟的口中聽到這樣的話。
這話甚至比那些甜言蜜語更為的動人,配上他那磁心性感的聲音,格外的好聽。
所以,一時間,秦紅妝望著他,忘記了該有的反應。
那句陪伴一生,如一滴清水般滴進了她的心底,清涼中卻慢慢的泛開漣漪。
不過,下一刻,秦紅妝卻是突然的回神,暗暗呼氣,她在想什麼?將來陪伴她一生的人絕對不會是他。
他與她之間相差的太遠,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秦紅妝原本是來找他算帳,但是此刻卻發現自己不知道要如何說,其實就算證實了這件事情就是他所為,她又能如何?
難不成還真的殺了他?
“算了,這件事情我不再計較。”秦紅妝再次暗暗呼了一口氣,望了他一眼,然後轉身,便想要離開。
“紅妝,你不計較,並不代表著我不計較。”隻是,她的腳步還不曾邁出,他的聲音便再次的傳來,痞痞的帶著幾分邪氣,剛剛他明顯的看到這個女人的神情間有著些許的不同,所以,他不想讓她這麼快的收回。
“你什麼意思?”秦紅妝停住腳步,轉眸望向他,神情間隱過幾分疑問,這件事情明明錯在他,她都不計較了,他還有什麼好計較的?
“紅妝,其實這件事我也很無辜,我本來隻是想去看看紅妝的,隻是沒有想到,紅妝會那麼熱情,竟然讓我寬衣,還穿的那般性感,紅妝那麼穿起來,真的誘人,我差點……”孟寒舟的唇角再次緩緩勾起,一雙眸子直直的望著她,一字一字緩慢卻清楚地說道。
“你閉嘴。”秦紅妝怒了,眸子圓睜,狠狠的瞪向他,這個男人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不管此事誰對誰錯,我既然看紅妝的身子,必須要負責,這是我的娘親教我的,所以,紅妝一定要嫁給我。”孟寒舟不但沒有閉嘴,反而說的更加的有興趣,在那樣的情況下該看的,不該看的,他都看到了,肯定是要對她負責的。
當然,他也是因為早就決定了要娶她,當時才沒回避,若是其它的女人,他絕不會看。
“你娘親有沒有教你,一個男人易容成一個女人然後借機進入彆人的房間是一件很變態的事情。”秦紅妝覺的跟他講理是絕對的講不得,還他娘親教他的,這樣的事情需要他娘親教嗎?
“沒有。”隻是,孟寒舟聽到她的話後,卻是認真的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的回道。
“孟寒舟,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秦紅妝此刻真的有一種快要抓狂的衝動,她感覺再跟他講下去,自己可能會被氣死。
話語一落,秦紅妝便快速的轉身,邁步想要離開。
隻是,孟寒舟卻是突然的伸手攬住了她,將她帶到了自己的身邊。
“紅妝,嫁給我真的有那麼難嗎?”孟寒舟此刻的神情很認真,很鄭重,讓她嫁給他,真的有那麼難嗎?
“……”秦紅妝唇角緊抿,不說話,擺明了不想回答他,不想跟他說話。
她現在什麼都不想跟他說,更不要是這件事情了。
“紅妝。”孟寒舟的眸子微微輕蹙,“如果我非要帶你回去,娶了你,你會怎樣?”
看著她唇角緊閉的樣子,孟寒舟暗暗的歎了一口氣,有時候他在想,若是他直接把她帶了回去,娶了她,她會怎麼樣?
秦紅妝微怔,雙眸一眯,緊抿的唇角微微輕啟,一字一字地說道,“你試試。”
孟寒舟這話讓她驚心,以他的身份,地位,若是真的要強行的帶她回去,其實沒有人可以攔的住,連父親也攔不住,所以,秦紅妝此刻的回答帶著幾分發泄,也帶著一種威脅。
“嗬…”孟寒舟輕聲笑著,笑容有些怪異,不過卻並沒有再說什麼,隻是下巴抵在她的發絲上,輕輕的蹭著,那感覺看起來十分的曖昧,也十分的溫馨。
秦紅妝的身子微僵,不明白他這是要做什麼,被他緊緊的抱著,又不能動,也不敢動,所以隻能那麼一動不動的立著。
“紅妝,若不是你當初搶劫了我,這一切,原本就不會發生,所以,這一切原本就是由紅妝引起的,事是因你而起,如今你說收便想收,似乎沒有那個道理。”此刻,孟寒舟已經清楚的明白,若是按正常的路子,要想讓她答應嫁他,他隻怕很難等到那一天,因為,這個女人從來就沒有過那樣的想法,而且還一直排斥著那方麵的事情。
所以,他隻能再想其它的法子。
秦紅妝的身子再次的僵了僵,沒有說話,也無法抬頭,因為此刻他的額頭仍就放在她的發絲上。
“紅妝,若是我找到了你搶劫我的證據,到時候,你覺的你還能逃的掉?”孟寒舟壓著她發絲的下巴再次的動了動,然後選擇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停了下來,而攬在她腰上的手略略的緊了緊,聽似威脅的話,此刻他卻說的極為的輕柔,輕柔的帶著太多膩寵的感覺。
秦紅妝仍就沒有說話,其實她心中很清楚,孟寒舟早已經確定了那件事情是她所為,所以,她覺的自己反駁已經沒有了意義。
“高斷風封鎖了一切,並不見的我就查不到,高陽陽的事情冷炎……”孟寒舟見她不語,唇角微勾,繼續緩緩的說道,此刻他的下巴壓著她的發絲,話語聽起來似乎有著幾分特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