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紅妝怔住,甚至是完全的驚住,特彆是聽到他說到了娶的人是她,隻有她時,一時間,呆若木雞。
秦紅妝怔住,甚至是完全的驚住,特彆是聽到他說到了娶的人是她,隻有她時,一時間,呆若木雞。
她對孟寒舟還是了解的,他竟然這麼說,肯定不會有假,隻是……
“我與古紅靈之間,從來就沒有什麼婚約,所以,我不會娶她,至於其它的女人,我也沒有興趣,我隻要娶你就夠了。”看到她的錯愕,孟寒舟暗暗搖頭,他隻不過就說出實情,她用的著這麼驚訝嗎?
隻要娶你就夠了?!他的這句話,再次重重的震撼到秦紅妝,讓原本呆愣的她,直接的石化。
在這個朝代,三妾四妻那麼的正常,略是有些權勢,有點財富的男人,家裡都有幾個女人,但是他,這個天下至尊的男人卻說,隻娶她就夠了?!
這種可能她從來沒有想過,她的離開,不僅僅是因為古紅靈的存在,更是因為他的身份,他現在是天下至尊的皇上,將來會是天下獨尊的君王,這般高高在上的男人後宮中不都是佳麗無數的嗎?
有時候縱是他不喜歡,也會有人不斷的將美女送進宮,有時候後宮的女人會是一種牽橫朝政的手秦。
“紅妝,有必要這麼驚訝嗎?”看到她久久回不過神來,一直呆愣著不說話,孟寒舟的眉角微動,這個女人向來冷靜,現在卻驚的話都說不出了?
“可是,你是皇上,將來是就是君王,後宮中怎麼可能隻有一個女人。”秦紅妝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終究讓自己回過神來,隻是望向他的眸子中仍就是無法掩飾的驚愕,她不是不相信他,而是不相信這個朝代下的製度。
在這個朝代的製度下,縱是孟寒舟自己不想要其它的女人,隻怕朝中的大臣也不允許後宮中隻有一個女人獨存。
“為什麼不可以?”孟寒舟話語中帶了幾分誘哄:“你應該相信我。”
“紅妝不用羨慕彆人。”孟寒舟微勾的唇角隱隱的多了幾分魅惑的輕笑,唇微低,再次貼向她的唇,柔聲說道,“羨慕自己就行。”
“……!”秦紅妝無語,羨慕自己就行?有誰會羨慕自己的?
此刻,她這般近距離的望著他,他的臉不斷的在她的眼前放大,微微的有些恍惚。
而他的這句話,是在表白?是他的誓言?
在此之前,秦紅妝從來沒有想過孟寒舟會說這樣的話,此刻,兩人貼的這麼近,秦紅妝突然感覺自己的心跳的厲害,似乎不受控製。
雖然以前的她,對男人是排斥的,但是她的心中還是一直有那麼一個夢,就是將來有一天,可以找一個自己深愛,也深愛著她的男人,一生一世,白頭偕老。
隻是,這樣的事情,她從來不敢想像會發生在她與孟寒舟的身上。
因為,她一直覺的孟寒舟的身份太特殊。
但是,此刻聽到孟寒舟這番話,她覺的,自己或者可以放下一切,去接受,去喜歡,或者是去愛。
她願意相信他,給彼此一個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皇上,你要知道,天下美人多的是,比我漂亮的,比我性感的,比我嫵媚的,數都數不清,皇上確定隻娶我一個,不會後悔?”秦紅妝想通了,決定放下一切,心情便也放鬆了,望著他,半真半假地笑道。
身為天下至尊的他,隻要他想,什麼樣的女人都有,他真的能夠抵擋住所有的誘惑嗎?
“你覺的,除了你,還有誰敢搶劫我?”孟寒舟眉角微揚,勾起的唇角也略略的揚起些許的弧度,不錯,這個女人終於有了這種意識,不過,她的擔心實在是沒必要。
“……!”秦紅妝再次無語,這算是什麼理由?難不成誰搶劫了他,他就娶誰?
搶劫他,跟娶她有什麼必要的聯係嗎?
再說了,她當時也不是故意的,那隻是一個錯誤,若是當真知道是他,打死她,她都不會去搶劫他。
“紅妝是對我沒信心,還是對你自己沒信心?”孟寒舟看到她略顯鬱悶,孟寒舟不再逗她,聲音愈加的輕柔,卻又帶著些許的誘哄,這個女人平時明明是一個十分自信的女人,為何獨獨在這件事情上退卻不前?
“我的概念中,從來沒有後悔兩個字,我說的出,自然做的到,所以紅妝不必擔心。”孟寒舟的聲音中明顯的更多了幾分認真,如此的表白更是再明顯不過的誓言,原本冷情的一個男人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若非親耳聽到,秦紅妝真的不敢相信。
“我不想娶,你覺的誰能勉強的了我?”孟寒舟此刻縱是濃情蜜意的柔情中仍舊帶著他獨有的狂妄,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然後再次補充道,“當然,我要娶的,也絕對逃不掉。”
此刻,他這話自然是說給秦紅妝聽的,說話間,他攬著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讓她完全的貼近,彼此之間幾乎沒有什麼空隙的距離,此刻,秦紅妝甚至清楚的感覺到他的心跳,感覺到了他身體的熾熱。
“孟寒舟,你真不會說情話。”秦紅妝的唇角微微輕扯,好吧,這個男人不管在什麼時候,都霸道狂妄的要命。
但是,他剛剛說的話,卻勝過所有的情話。
“是嗎?”孟寒舟唇角緩緩揚起,突然多了幾分曖昧的輕笑,“不會說,我可以用實際行動證明。”
話語微落,孟寒舟的唇再次的落下,這一次明顯的多了幾分輕柔,卻仍舊夾擊著他無法控製的狂亂,他發現,向來冷靜的他,隻是一碰到她,就會完全的失控,瘋狂的想要她。
孟寒舟的吻不斷的深入,,身子微微用力,將她的身子壓在一側的桌子上。
“孟寒舟,這兒是龍府。”秦紅妝驚滯,快速的伸出握住他極為不規矩的手,急急的阻止
“那有如何?。”孟寒舟眉頭微蹙,霸道的拉開她的手,有些悶悶地說道,“費話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