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來沒有動過,時間太久,她都快要忘記了,但是今天卻突然發現了。
她知道這藥的用處,男人服了這藥後,便會動情,便迷亂,便會情不自禁。
凝香暗暗呼了一口氣,然後慢慢的伸手,伸向那包藥,當她的手碰到那藥時,微頓了一下,然後把藥慢慢的握在了手中。
以前,娘親曾經告訴過她,一個女人跟一個男人有了肌膚之親,自然就是那個男人的女人了,到時候,那個男人自然會喜歡你的,因為男人都是最喜歡這些的。
她知道,冷炎把高陽陽帶走後的第一天,便跟高陽陽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從那以後,冷炎對高陽陽的態度便完全的變了,高陽陽做什麼,他都縱著她,由著她,寵著她。
或者,真的如同娘親說的那樣,而且就算不完全是那樣,她隻要一次,也滿足了,隻是能陪他一次,能夠擁有一次,對她而言,也足夠了。
凝香將那包藥緊緊的握在手裡,攥的死緊,死緊,她想做他的女人,若是可以,她死都無憾了。
想到這兒,凝香的眸子中多了幾分堅決,然後再次走到衣櫃,重新選了一件最滿意的衣服
,快速的洗個澡,換好了衣服,還特彆的撒了一點香,然後才抱著酒出了房間,快速的向著冷炎的房間走去。
隻是,剛出了房間,卻恰好碰到了右護法,凝香心中有鬼,看到他有些心虛,微微怔了一下,然後快速的垂下了眸子。
右護法望向她,眉頭微動。
凝香暗暗呼了一口氣,然後邁走,繼續向前走去。
“凝香。”隻是,就在凝香就要走過他的身邊時,他突然開口喊住了她。
“啊?什麼事?”凝香一驚,快速的抬頭望向她,眸子中隱隱的帶著幾分緊張,她才出了房間就遇到了他,他不會是發現了什麼吧?
右護法望著凝香,唇角微抿,卻沒有說話。
“有什麼事情?”凝香見他不語,心中更有些擔心,再次忍不住問道。
“凝香,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右護法唇角微動,一字一字緩緩地說道。
“你什麼意思?”凝香驚滯,雙眸猛然的圓睜,一臉錯愕的望向他,“你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他沒有回答她,卻仍舊重複著剛剛那句話。
“你有什麼話可以直說,不要拐彎抹角的。”凝香有些
生氣了,聲音也不由的提高了幾分,他若是看到了,就直說,用的著這麼樣嗎?
“有些事情,需要我說嗎?你是聰明人,你應該明白,門主是喜歡高小姐的。”右護法暗暗呼了一口氣,眸子深處隱隱閃過一絲異樣。
“她已經走了,她已經離開門主了,你乾嘛還要提她。”凝香聽他提出高陽陽,臉上更多了幾分怒意。
“你敢說,她的離開跟你沒有關係?”右護法眸子微沉,聲音也略略的低了幾分。
“你什麼意思?是她自己要離開的,跟我有什麼關係。”凝香心中驚滯,卻硬著頭皮低吼,“你到底是乾嘛,有話直說,我還要去給門主送酒呢。”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發現了什麼,但是,他的話,還是讓她擔心,若是他真的知道了什麼,告訴了門主,那她就完了。
凝香藏在手中的藥緊緊的握了握,暗暗呼了一口氣,她要成為門主的女人,一定要成為門主的女人,隻是她成了門主的女人,就算門主以後發現,也應該會念著他們的這份情分,不會怪她的。
高陽陽已經離開,不會再回來,隻要她成了門主的女人,將
來她一定可以取代高陽陽的。
“我隻是提醒你,有些事情可以做,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右護法自然看到了她的怒意,卻還是再次說道,平時他從來就不是多話之人,今天他的話明顯的有些多了。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你我的身份是一樣的,你也沒有資格管我。”凝香聽到他這樣的語氣,卻更是生氣,聲音中也明顯的多了幾分憤怒,話一說完,沒有再給他開口的機會,便快速的邁步離開。
右護法看著她離開的身影,眸子一點一點的沉了下來,他能說的都說了,她若是不聽,那他也就沒有辦法了。
凝香見他並沒有攔著他,這才暗暗的鬆了一口氣,心中暗暗猜測著,他就是懷疑高陽陽的離開跟她有關係,並不知道其它的事情。
凝香握著藥的手再次的收緊,收緊,緊的手都有些微微發顫。
走到冷炎的門外時,她狠狠的呼了一口氣,腳步停住,隱隱的還是有些緊張,有些害怕。
不過,她隻是猶豫了片刻,便伸手,推開了房門,然後走了進去。
房間裡,冷炎正趴在桌子上,沒有動靜,好像
是已經醉了,睡著了。
凝香看到這情形,微微一愣,若是門主已經睡著了,那她要怎麼辦?
那要放棄她的計劃嗎?
但是,她卻知道,這樣的機會是很難得的,若是平時,她根本就不能這麼靠近門主,不可能有機會給他用這樣的藥,若是門主是清醒的,她也不敢這麼做。
現在就是因為他是半醉半醒,意識本來就有些不太清楚,她才鼓起勇氣,才有這樣的一個機會。
想到這些,凝香再次暗暗呼了一口氣,然後快速的關上了房門,拿著酒走向了冷炎。
冷炎此刻可能真的是睡著了,凝香走到他的身邊,他也沒有發覺,沒有任何的反應。
凝香蹲在他的麵前,拿過他麵前的酒杯,給他斟滿了酒,然後手掌心微微打開,掌心有少許的藥,沾在她的掌心上,剛剛因為太過緊張,都有些濕了,凝香的手微微的顫了顫,呼氣,吸氣,用力的吞了一口口水,然後將手掌心的藥弄進了麵前的酒杯中,微微搖了搖酒杯,讓那藥完全的融入他的酒中。
若是平時的冷炎,想要給他下藥,是很困難的,但是現在的他,喝了太多的酒,本來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