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公公……曹萬淳?”秦贏微皺眉。
曹萬淳是宮裡年紀最大的太監,在漢帝還未登基時,就已經伺候在身邊,頗為得寵,在宮裡地位也很高。
有什麼聖旨下,都是曹萬淳代筆或口傳,他既然來這裡,那就意味著漢帝秦穆要召見他。
快速穿好衣服,離開寢宮之前,秦贏貼心的在美人臉上輕輕一吻:“夫君去去就回。”
“抱歉,讓曹公公久等了。”
剛從寢宮走出,秦贏便一臉笑意。
“豈敢豈敢,這是做奴才的本分!”曹萬淳惶恐的說道。
“曹公公大駕光臨,可是代父皇傳旨?”秦贏問道。
曹萬淳搖頭,說道“陛下邀九皇子殿下速去養心殿禦書房,商討與魏國文鬥之事。”
秦贏報以
微笑,“我正有此意,還勞煩曹公公跑一趟,實在過意不去。”
說著,秦贏掏出一根金條,塞到曹萬淳手裡。
曹萬淳連忙擺手,惶恐的道“不可不可。”
“有何不可。”秦贏強行塞了過去,鄭重的道“我從小頑劣,不得父皇歡心,以後還請曹公公多在父皇麵前替我美言。”
秦贏這一手,可謂把人情世故玩通透了。
聽到他這麼說,曹萬淳也是不好再推辭,一臉笑容地收下。
很快地,在曹萬淳的帶路下,秦贏來到了禦書房。
秦贏推門而入,老太監曹萬淳後腳就把門關上。
漢帝秦穆正處理上報來的各省公文,瞥見秦贏進來,便放下了筆。
“文鬥準備得怎麼樣了?”
秦穆放下筆,開門見山的問道,站起身來,頓時一股真龍之氣滾滾而來,肅穆威嚴。
秦贏聞言,淡定的道:“毫無準備。”
“你說什麼?”秦穆雙目一沉,怒氣浮現。
秦贏無所謂的笑道:“若無必勝之心,縱然準備再充分也還是會輸,相反,若早有必勝之意,又何須準備?”
“兒臣隻擔心一件事,便是我文鬥取勝之後,魏國必無地自容,惱羞成怒,屆時還是父皇堅守承諾,不懼一戰。”
“所以,該有準
備的是父皇,並非兒臣!”
“臭小子,教訓起朕來了!”秦穆笑罵一聲,但臉上的嚴肅表情卻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退去。
“贏兒,大漢已經在走向衰落了,內有門閥之爭,外有強敵環伺,但有一點卻沒變,大漢以武立國,朕是馬上天子,無論魏國怎樣強盛,要打便打,漢人的脊梁可斷不可彎。”
“有父皇支持就夠了。”秦贏說道。
朝堂上的求和派還是很多的,主戰派卻並沒有多少,這是一個嚴峻的問題,因此漢帝麵臨的壓力難以想象。
如果漢帝能堅持對魏采取強硬態度,那麼秦贏才有發揮的空間,他想要的,可不僅僅是一場文鬥的勝利。
他有更大的野心!
而且秦贏也有這個把握,通過一己之力,改變整個大漢弱國的現狀。
他前世可是最強特種部隊的軍械專家,手握無數的先進武器製作方法。
古代的戰爭,還停留在冷兵器階段。
有這把握,秦贏對外戰爭,相當於降維打擊。
“哦,對了,你大哥明日到京城,你們也很久不見了,不要因為當初一些小事記仇,去見見他吧。”秦穆話鋒一轉。
秦贏一怔,皺眉道:“大皇兄秦蕩?他鎮守邊關十幾年,怎麼突然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