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岑文正拿杯子喝水,突然手腕一痛一麻,杯子脫手,水灑了一地板。
“艸!”岑文握著發麻的手腕,冷著臉爆個大粗口,“電我!”
【嚴重嗎?】在陽台曬太陽的小藤條迅速溜進屋。
“那到沒有,強度不高,隻在手腕有點麻,應該是催促的意思。”
【那去嗎?】
“去,當然要去!不然他們加大強度讓我整個人被電一遍怎麼辦?”
岑文咬著後槽牙,調動異能在手腕肌肉轉了一圈,緩解了不舒服後,擦了地,換衣服出門。
互助會所在的大樓就在隔壁街,離得很近,獨占了一棟十二層的百年老房子,外麵看著普通,外牆斑駁得跟街景融為一體,裡麵裝修得很現代化。
岑文向一樓的前台小姐出示了手腕上的金屬環,沒一會兒就有個領路機器人帶她上樓,前往二樓新人報到。
從電梯出來,岑文就注意到二樓走廊上走動的男男女女,起碼有一半跟自己一樣,手腕上戴著金屬鐲子,看他們的表情,倒是沒誰跟自己一樣不情不願的。
將目光從人群身上移開,岑文專注觀察這一層樓的辦公室設置,發現門牌上都跟人力資源相關,不過她更想知道財務室在哪裡。
光看這裡麵的裝修,就知道這組織一定很有錢,岑文又不是忍氣吞聲的脾氣,她當然要拿點補償,以及解下手腕上這該死的銬子。
領路機器人直接打開了一間辦公室,裡麵是一個套間,最外間是訪客等候室,隔著磨砂玻璃能模糊地看到裡麵還有秘書辦公桌和負責人辦公室。
岑文上手敲門,裡麵秘書開門領她去見負責人,辦理新人手續。
裡麵的負責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甚至都沒問一下岑文的名字,看她一眼手腕上的金屬環,就開始絮絮叨叨地講起新人要遵守的會內規則。
待遇福利這些聽過就算,那都是畫出來好看的大餅,但會員對互助會應儘的義務和貢獻,就讓她不爽了。
“等會兒,朝九晚五加班自願就算了,我在外頭掙的錢還要回來交你們一份,憑什麼?強製入會,交錢上班,你們好大的臉?”
對方沒有作任何解釋,隻是抬手在麵前的光腦屏幕上點了幾下,隨即,岑文就感到整條右臂都被電麻了。
“現在懂了?”對方嘴角含笑,看上去很普通的職場笑臉,卻透著一股不屑的味道。
“這東西幾時能卸了?”
“這就是
說著,這人還亮起自己的雙腕,除了智能手環,乾乾淨淨,沒有那礙眼的銬子。
“嗤,挺會壓榨人啊。”
岑文問都不問要多少貢獻度,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很輕鬆的目標,先嘲諷一下發泄自己的不滿。
“年輕人脾氣太大不是好事啊。”對方一副為人著想的口氣,抬手又向光腦屏幕上戳去。
不等他的手觸到光屏,岑文先下手為強,直接抽乾他的生命力,冷漠地看著一個大活人,兩秒鐘後成了一具軟綿綿的屍體趴在辦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