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文把他們迎是隔壁診室,六人圍坐一圈聊了聊。
他們還帶來了自己的病例,岑文現場看,不留副本。
病例是病人隱私,雙方第一次見麵,沒有那麼深的信任。
五人受傷的原因各不一樣,後遺症也不一樣,但神經失調是共同的,其中一個長期耳鳴影響到聽力,他能正常說話,但聽不清彆人說什麼,這也使得他習慣性地說話嗓門大。
岑文第一個就處理他的情況,不然一群人聊天都聊不成。
麵對麵坐著,卻都低頭打字咩?
這又不是死宅線下聚會,坐一起互不說話還以為是陌生人,其實都在線上聊得火熱。
岑文先用異能把他從頭到腳仔細檢查一遍,然後才重點針對他的耳鳴問題找病因,連刷兩遍治療術,病人突然感到一陣強烈的神清氣爽、耳聰目明。
“哎呀,好像頭上有個大罩子被掀掉了,沒有嗡嗡聲了。”
“老趙,現在聽得清我們說話不?”
“聽得清聽得清,不要這麼大聲,我聽得清了。”老趙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滿臉喜色,“哎呀,這才是我的耳朵嘛。”
“聽得清的話,你說話能小點聲了不?我坐你邊上,你那一嗓子,我現在耳朵還嗡嗡的。”
“好好好,我改我改。”
老趙捂著嘴,多年習慣性的大嗓門,這突然一下也難改,但他這樣起碼是讓聲音小了一點。
“岑老板,我這樣能維持多久?”
“一周左右,具體幾天,你回家做個觀察記錄,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第一次治療,我也不好說。”
“好的好的。”老趙連忙打開手環上的日曆做個備忘。
其他四人同樣滿懷激動的心情,逐一接受岑文的檢查和治療,當場見效,因為神經問題導致的身體各種毛病顯而易見地減輕了。
但這跟他們以往找彆的治療師是一樣的效果,具體好不好,還得看能維持多長時間。
江姍會跟他們推薦岑文,一大賣點就是對付神經痛的問題,治療一次間隔時間長,不用三天兩頭地就要再找治療師。
治療師的技術高低全看個人水平,小小一個鎮子,高水平的治療師能有幾個人呢,病人為了生活質量,又不得不維持治療,若沒有國家補助,靠自己的錢包是真吃不消。
岑文知道他們都心存疑慮,這都正常,江姍當初不也是一樣,頭一次治療,肯定是要觀察看看再做定論。
尤其這麼多年下來,老病號都有自己習慣的治療師,這突然讓人換,這不又成了搶同行的生意……
突然覺得本地同行挺倒黴的。
同情三秒。
一個多小時後,岑文送走了這五位病人,然後坐在門廳辦公桌後麵在光腦上列病例表。
每個病人的聯係方式、殘疾程度、表現症狀、治療情況等,都詳細地寫下來。
江姍的也列在了上麵,並且排在第一個。
接著她建了個群,將包括江姍在內的六個病人一起拉了進去,群名就叫阿文治療室,群內名字也是直白的治療師阿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