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內此時保安守門,看到她回來連忙讓路。
岑文對他們點頭致意。
醫院是一直有保安在的,那幾個亡命之徒守在馬路對麵,估計也是想先觀望一下。
怎料醫院裡有岑文。
警車來得這麼突然,醫院裡的人都也被驚動了,隆山鎮醫療隊本就已經聚攏在一起,見岑文回來了,一擁而上將她團團圍住。
“岑老板,外麵怎麼了?”
“活捉了幾個亡命之徒,我們的人都在了嗎?刑隊長說騰個車出來送我們回旅館。”
“外麵有亡命之徒?!”
“襲擊了我們不夠,還跑這來了?!”
“這是非要不死不休?”
“彆慌彆慌,一切有警察在呢,我們好好休息,說不定明天就回去了。”
“那就好,希望明天能回去。”
“應該可以,我們經手的傷員都處理好了,逃亡的幫派分子也都抓得差不多了,沒我們的事了,留著乾嘛?”
大家絮絮叨叨地聊著,沒一會兒就有醫院保安跑來,告訴他們回旅館的車子在外麵等著了。
下畦鎮調來了一輛大車,把隆山鎮醫療隊一股腦兒地拉走了。
旅館裡忙忙碌碌地給一大群人分派客房,岑文尚未回房間,就收到老刑的消息,帶鎮上的警察來做筆錄。
下畦鎮方麵不知道岑文的厲害,看她二級木係異能和一級治療師,以為她是輔助方向的異能者,對她能獨自一人乾翻一夥持械的彪形大漢持懷疑態度。
岑文和老刑都懶得解釋,他們隻是來支援的,抓到了人,做個筆錄,走個流程就完事了,至於信不信,他們都不在意。
做筆錄也不光是岑文一人做,受襲擊的醫療隊都要做,這一通流程全部走完,人都累癱了。
潦草地休息一夜,次日大家都認真地早起,結果早飯後等來的是打道回府的消息。
來傳消息的正是隆山鎮警局的後勤隊,看到岑文時臉都笑開了花。
“岑老板,多虧有你。”
“人都抓到了?”
“連夜審了,襲擊平民和醫療隊後跑掉的就是昨晚醫院門口那幾個。後麵不歸我們管了,市裡接手,先送你們回去。”
醫療隊立刻集合,點齊人數上車,前前後後不到一小時,大家就安安穩穩地回到了各自家中。
下畦鎮到底是怎麼發生的幫派火並,到現在他們醫療隊依然一概不知,想知道更詳細的隻能等日後的法製新聞。
岑文因為是額外叫來支援的治療師,鎮公所直接給她發了一筆好幾萬的獎金,除了昨天出發時領的兩箱三級補劑,還另外贈了十箱。
都是她這一趟的報酬。
鎮上其他幾位治療師聽說後毫不羨慕,反而慶幸當時果斷拒絕了。
岑老板遇到危險有反殺的本事,他們可沒有,他們是真正地專走輔助方向的治療師,沒有戰鬥力的。
再次日,警察和軍校生才撤回來,聽傳出來的小道消息,市裡派了很多軍警去下畦鎮,雙方完成了交接才回來的。
下畦鎮的公務員們估計要有一番大換水,本地幫派發展到有武器搞火並的程度,那些當官的不得好好解釋解釋。
這些都是後續的八卦了,岑文聽完就扔到了腦後。
在家歇了兩天,給有約的老病號做了新一輪治療,從異能者中心的官網上接了一個捕鳥的任務。
要求是活鳥,最好是一對,不能有會造成傷殘的傷勢。
但這鳥屬於會異能的異禽,本身就是猛禽類,又會異能,想活捉一隻用於科學研究和飼養無比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