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我不知道,但我會察覺到有微弱的異能侵入。你們看了直播知道我在岸邊砍蘆葦砍了那麼久,不可能全靠繩子拉著才不蒙圈,主要還是我扛住了綠芯蘆葦的乾擾和影響。”
“嗯,雖然數量大,但終究是低級無害的異植,二級末的木係異能扛得住。”
“那三個少爺都是二三級的實力,但都是金火係,哪怕當中有一個木係的,可能在走到湖邊時就會察覺到危險。”
“很有可能。”
岑文認可這個猜測。
裘明洛三人倒黴就倒黴在他們當中沒有一個木係。
“是啊,最前麵的湖邊也長滿了蘆葦,又沿著岸邊走了那麼久,受到的乾擾久了,一點沒發現異常,結果一腳踏進了沼澤,越走越深。”
“好在結果是好的,都平安回來了,不知道那位裘少爺會不會屢敗屢戰,再來第三回?”
“哈哈哈哈哈哈,看他會不會再繼續倒黴?”
“事不過三,這都兩回了,他就算再想,家裡八成也不會同意了。”
岑文默默點頭,很有可能。
早高峰營業時間過去後,店裡冷清下來,趁著沒病人來,岑文去工坊後麵的種植室打理種植盆,雖然設置好了控溫、控光、除蟲、補營養液等各方麵的全自動,可每天也要看幾眼。
正忙著,突然接到來自醫院的電話,問她有沒有時間做個支援,工地上有個工人摔進了一個正在開挖的地基坑,醫生已經趕去了,現在需要治療師去幫忙維持一下生命機能。
岑文立刻出門,不到一小時就救援結束。
她出色的控植技術,比機器人都好用,因為要下到坑底下把傷員從頭到腳固定好,而這未完成的地基坑又沒有足夠多的餘地放機器人下去,現場繼續挖坑的話,又怕因為震動,加重傷員的傷勢。
能操縱藤條類植物的岑老板,不但維持住了傷員岌岌可危的生機,還用幾根藤條將傷員捆成了完美的木乃伊,從坑底平穩地端上來。
這種救援,出動一次,醫院要付她好幾千,具體多少看情況複雜程度,像這次的傷員,完美救援,扣稅後到手五千多。
五千不少了,工薪階層一個月的薪水呢。
放她本人身上,賺了半個月的夥食費。
這沒辦法,她樂意把錢花在吃上,隻要手鬆一鬆,每月夥食開支還能更大。
她吃得多,賺得更多不是嗎?
下午老病號來做維持治療,很高興地帶來了一個好消息,上午救治的那個傷員在經過治療艙的搶救後已經沒事了。
他會知道,是因為一個多小時前才去醫院例行開藥,正好就聽說了,搶救及時,後續隻要好好康複和療養就不會留下後遺症。
至於那人是怎麼摔進坑裡的,就不是外人可知了,工地出現個無防護的工人,本身就很蹊蹺,天知道背後又是什麼故事呢。
岑文自認隻是個重傷在身、柔弱不能自理的治療師,對彆人的恩怨情仇不感興趣。
她隻對參與小鎮公共事務感興趣。
想與本地官方打好交道,建立起足夠信任的友誼,這是個雖慢但穩妥的辦法。
平靜的日子過了三五天,裘明洛給岑文發來了約飯的消息。
有了上次約對練的經驗,他對岑老板大概間隔幾天會有比較充足的空閒時間,心裡門兒清。
果然,這次岑文同意得很爽快。
飯局約在晚上,她上午就出發了,將那張提貨卡用了,另外用她本人身份買了幾箱種植盆要用的各種植物和異植營養液,接著再換人頭賬戶買補劑和營養液。
反正每次進城,不管用沒用完上次買的補劑和營養液,都要補充一批,邊用邊囤,始終保持有充足存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