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藤條來報,目標人物帶著律師會計出納和一半保鏢下樓覓食,在隔壁主打首都星特色美食的餐廳,餐廳經理帶著機器人給他們拉了屏風,避免外人的騷擾,給他們上菜的服務員都臨時換成機器人。
岑文刪刪減減地在軟件裡告訴盧躍山。
當然不能說目標人物點了什麼菜,隻說他們下樓進了哪個餐廳,那個餐廳外麵的招牌寫的什麼內容。
她知道警方肯定沒人在餐廳附近轉悠,來這裡不吃飯光在外麵站著顯然有問題,最常見的就是打扮得漂漂亮亮尋找金主傍大款的男男女女。
酒店看到會趕人的,拉低格調,影響形象。
要搞事也不可能在人家的高檔餐廳裡搞事,所以這頓飯是平平安安地過了。
盧躍山發來最新消息,大概弄明白了目標人物為什麼選擇這家酒店。
這裡地下二三層是一間知名酒廊,二層是普通消費,三層是特殊消費,也就是來自不同星球不同產地的名貴酒,若是嫌貴,是客人的問題,不是酒的問題。
為什麼改酒店,大致猜測是,先前一次是來正經談生意,再好酒也要住個沒有名酒酒廊的酒店,以免喝酒誤事。
現在無事一身輕,又被拘留了幾日,當然要好好喝個高興,去一去晦氣。
但是本身就很高檔的高星級酒店,哪怕是普通消費的地下二層酒廊也不是經費有限的警方人員能混進來的。
岑文進來了。
盧躍山在外麵腰都挺直了。
雖然同事們百般強調隻有一個外援做任務太冒險,但這會兒不得不承認,這唯一的外援真有錢。
岑文不用假裝,她就是個遊客,往吧台前一坐,讓酒保推薦適合第一次來的新客飲的酒。
一杯一杯,度數由低到高慢慢嘗試。
治療師不怕醉酒。
酒精入肚,異能一轉,就順著汗排出體外了,留在肚子裡的隻有水。
兩杯酒喝完,就看到會計出納和保鏢們一起上來喝酒,留在地下三層的隻有目標人物和黑律師。
岑文迅速把這新情況告訴盧躍山,打開手環鏡頭悄悄偷拍,將視頻發過去讓他們認臉和數人頭。
會計出納和保鏢們也算儘職儘責,隻喝低度酒,以他們的日常酒量,這種酒隻能叫潄潄口。
沒關係,低度酒,哪怕隻喝一杯,一樣叫他們發酒瘋。
就在專注地等待他們喝酒時,小藤條來報,隔壁座位的情侶不太對勁,男的剛給女的下了藥,正哄著神智不清的女方給他大額轉賬。
岑文眼睛一亮,機會不就來了麼。
小藤條出動,化為一根細線,瞬移到男方脖後紮了他一下,立馬變口齒不清的大舌頭,幾秒鐘後就暈暈乎乎地趴下了。
女方也給她紮了一下,同樣是幾秒鐘後趴下了,好在因為藥物關係神智不清,轉賬操作不順利,錢沒轉出去。
這是一種代謝很快的毒素,讓人睡個把小時,醒來上個廁所就排出體外無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