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人嬌媚,大都是用狐狸來形容,怎的章彥成說她是妖貓?這到底是誇她還是損她呢!
“我才不是妖,明明是你自製力不足。”
他已經夠克製的了,但凡他是好美色之人,八成早已被她抽乾了元陽!“你彆叫得這麼大聲,我就不至於一直欺負你。”
“舒坦的時候就想發出聲音,情不自禁嘛!誰讓王爺你那麼……嗯……”她的話尚未說完,就被他給衝散了。
未說完的話點燃了他的好奇心,“那麼什麼?”
“你想知道?”瑾嫻狡黠一笑,賣起了關子,“可是我突然害羞不想說了哎!”
“你還會害羞?你比本王都膽大!說清楚!”章彥成乾脆停了下來,以致於瑾嫻越發難受,又不願開口央求,隻得如了他的意,她那皓白的手腕搭著他的後頸,緩緩湊近他,紅唇微啟,聲啞且惑,
“那麼長,那麼大,還那麼應!燙壞我了!”
她就這般肆無忌憚的在他耳邊形容著她的感受,直白的言辭,嬌婉的聲音,聽得他氣血混湧,越發難以自製,
“你可知,在本王麵前放肆是什麼後果?”
“最嚴重的後果可不就是被你吃掉嘛!我現在已經被你吃掉了。”想了想,她又覺得這詞不準確,遂又改口糾正,
“不對,是我在吃你。”
她的形容似在特指什麼,領悟的同時,章彥成喉結滑動,渾身似火燒,“你可真是越來越……”
他故意話說一半,正是想讓她來追問,然而她竟然什麼也不問,章彥成頓感失策,
“你就不好奇我要說什麼?”
這還用猜?“肯定不是什麼好詞兒,不聽也罷。”
這個女人總是出乎他的意料,章彥成忽覺自己從未看懂過她。她不問,他也不再多說,直接用行動來教訓,看她敢不敢放肆!
女人的氣力終究不如男人,後來瑾嫻便沒工夫再說話,隻因她已被章彥成折騰得筋疲力儘,隻餘無助低啞的哀嚶聲。
共赴雲巔後,瑾嫻累得癱軟在帳中,章彥成緩了片刻的神,待平複後,他坐起身來,預備穿衣起身去倒茶。
在他坐起的一瞬間,瑾嫻隨意瞥了一眼,驚見他那窄勁結實的後背上竟然有痕跡!
“哎呀王爺!你的後背……有好多紅印子哎!”
他瞧不見,卻能想象得到,章彥成睇她一眼,揶揄道:“所以到底誰是貓?”
她還以為是他自個兒的問題呢!他這麼一反問,她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可能是她的傑作。
瑾嫻暗恨自個兒就不該多嘴提這一句,心虛的她推諉道:“那也不能證明是我的抓的,興許是你自個兒抓的呢?”
“誰能自個兒從肩頭抓到腰窩?你示範一個給本王瞧瞧?”
她隱約回想起來,在難以招架的時刻,她好似真的在他後背抓扯過,“可我好像也沒使太大的勁兒啊!”
“勁兒不大,指甲倒是長,不留印子才怪。”
被他奚落的瑾嫻愈發羞窘,低眉對著手指,幽聲嗔怨,“誰讓你總是欺負我來著,你的勁兒才大呢!哪哪兒都大,撐得人難受,我不抓你抓……”
誰字尚未說出來,她就被他俯首堵住了唇!發狠的深吻了許久,他才鬆開她的下巴,眯眼警示,
“再敢亂說話,莫怪本王狠心欺負你!”
瑾嫻心知肚明,這隻狼每晚隻會狠一次,“欺負就欺負唄!也不多這一次。”
她一副無所畏懼的模樣,使得章彥成很沒麵子,“你是不是以為本王不會要第二回,所以才如此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