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還凝重的氣氛,被她這一句話給徹底打亂,章彥成麵色頓黑,“你那小腦瓜子就不能想些正經東西?”
瑾嫻美眸微嗔,笑嗤道:“我是不正經,王爺你是假正經。”
這話他可不認,“本王怎就假正經了?”
他不承認,瑾嫻不客氣地直白戳穿,“平日裡說什麼不能縱浴,到了帳中居然還能一夜三回,這就叫假正經。”
“那還不是因為你撩我在先。”
“那是你意誌不堅,怪我咯?”
章彥成自認意誌堅定得很,“當然怪你,小妖貓!若非你故意勾人,本王怎會破戒?”
好吧!她承認她的確故意試探過他,但有一點,她必須申明,“今晚我可沒撩你,也沒有壞心思,你可彆把責任往我身上推。”
“才剛還問我是不是看了避火圖,這麼明顯的暗示,還敢說沒那個意思?”
那不是開個玩笑,緩和一下氣氛嘛!“你就說你看沒看過吧!”
“本王不喜歡看,隻喜歡實踐。”說話間,他抬手探至她被中,尋到雪域高峰,感受著它起伏的曲線,言傳身教,
“這叫望月戲兔。”
愣怔片刻,瑾嫻這才回過神來,紅著臉窘嗤道:“看來王爺懂得挺多的,平日裡一本正經,我還真以為你對那些事不感興致呢!”
在此之前,他的確興致缺缺,很少到後院,可自從遇見了大膽的瑾嫻,與她待得久了,他竟潛移默化的改變了態度。
這究竟是他的天性,還是隻針對瑾嫻一個人?他不敢深思,也不願去深思,一派無謂地道:
“天底下哪有不吃魚的貓?本王若真對女人沒興致,你豈不是得守活寡?”
話音未落,他的長指已然解開了她的衣帶,魚兒就在枕側,他怎麼可能不動她?
在他眼中,瑾嫻就是一條美味的小魚,而在瑾嫻眼中,章彥成便是一條龍,可以帶著她遨遊雲端,讓她體會到熱切滾燙,驍勇善戰的大青龍!
他時而滑翔天際,時而潛淵入海,起落之感太過劇烈,她隻能牢牢的抓住他,才能有一絲安全感。
她的青絲淩亂的鋪於枕側,鬢邊已有細密的汗珠冒出,雙頰緋若雲霞,窄秀的肩側,鎖骨線條流暢,給人一種無力嬌弱之感。
被折騰了許久的瑾嫻紅唇微啟,星眸半闔,嬌聲求饒,“王爺,我快不行了,不想要了,你且快一些……快一些結束吧!”
懷中人兒的央求非但沒能令他心生憐憫,反倒激發了他的興致,“本王尚未儘興,何談結束?”
瑾嫻不禁懷疑,他之前所謂的無心房中之事,大約皆是偽裝,這才是他的真正麵目吧!
這個章彥成,一旦瘋起來,還真是讓她招架不住啊!
今晚又是折騰了半宿,她才得以安睡。
次日一早,瑾嫻醒來時,照例有人送來湯藥。每回與他親近過後,這湯藥都是少不了的,知秋說這是坐胎藥,助孕的,侍奉王爺的侍妾都有份兒。
起初瑾嫻也沒當回事,反正章彥成不常來,偶爾喝藥也無妨,最近他來的次數越來越多,她時常得喝藥,難免有些心煩。
能不能有孕,還得看男人,喝藥頂什麼用啊!
看著那褐色的湯汁,她的腦海中突然閃現出各種小說的畫麵,她不禁想到了一種可能,這到底是坐胎藥,還是避子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