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他卻突然讓她喚他的名,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喊著不大順口。
看她麵露難色,章彥成不悅皺眉,“怎的?能喚他安大哥,就不能喚我的名?到底誰與你更親近?”
那是原主喚的,又不是她,瑾嫻心裡委屈,但她不能說,諂媚一笑,“那自然是王爺咯!”
章彥成佯裝糊塗,“他也是王爺,不曉得你在說誰。”
她還該說誰?“自然是榮王殿下您呐!”
章彥成望向她的眼神滿是警示,“嗯?”
迎上他那不悅的目光,瑾嫻隻得改口,“是你彥成。”
章彥成這才覺得順耳了些,滿意的點了點頭,“往後便這麼喚。”
那也得分場合,“沒人的時候這麼喚,有人的時候我還是喚你王爺吧!”
章彥成並不介意,“有人的時候也這麼喚,無需區分。”
反正就是一個稱謂而已,倒也不影響什麼,“今兒個你生辰,你最大,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唄!”
他等的就是這句話,“你還記得是我的生辰,所以你就沒有什麼表示?”
“當然有!這點禮節我還是懂的,上個月我就在準備呢!”說著瑾嫻掏出一枚盒子,讓他閉上眼睛。
到底是什麼特殊的禮物,“這麼神秘?”
“哎呀你就乖乖的閉上眼睛嘛!”
原本這是一件很簡單的事,但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你該不會要拿什麼東西嚇唬我吧?”
他想得可真多,瑾嫻笑嗤道:“原來你這麼膽小的嗎?”
“我的膽子大得很,隻是怕你耍我。”
她可不會做那麼無聊之事,“不會的,真的是禮物,你閉上眼睛,我說睜開的時候你再睜眼。”瑾嫻一派認真,章彥成這才信她沒有戲耍之意,緩緩閉上了眼睛。
瑾嫻牽起他的手,打開盒子,取出盒中之物,套在他手上。
被她牽手的那一刻,章彥成猜測她送的應該是個扳指,可扳指是往大拇指上戴的,她卻將東西套在了他的無名指上。
難道他猜錯了?
戴好了的瑾嫻滿意一笑,“好了,可以睜眼了。”
章彥成睜眸一看,但見無名指上套著一圈金子,
“金戒子?”古人戴戒子隻是一種裝飾,平日裡章彥成隻戴扳指,很少戴戒子,瑾嫻突然送他一枚金戒,他一時間沒能領悟她的意思,
“這有什麼說法?”
在現代,男女之間送戒指意義重大,瑾嫻不能與他提現代,遂借口道
“我們村裡的老人說,戒子是個圓圈,而金子耐火,代表情比金堅,金戒可以作為男女之間的信物。我把戒子套在你手上,就代表著你永遠是我的人了!”
章彥成的潛意識裡認為她是屬於他的,可她居然宣示主權,說他屬於她,這樣的言辭著實出乎他的意料,
“難道不應該說你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