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咱們關起門來親熱,沒人會知道的,王爺您忍了幾個月,肯定很辛苦吧?就讓妾身幫您紓解吧?”
說著意珍便主動去解他的腰帶。
事實上,他還真沒忍幾個月,可即便是冒險,他也隻願和瑾嫻一起冒險,換成彆人,他就沒這個念頭了。
最終他的手覆上她的手背,不許她再繼續放肆,
“即便旁人不曉得,我也不能明知故犯。規矩就是規矩,不能輕易改動!”
被拒絕的意珍撇著小嘴,紅著眼哽咽道:“可是妾身真的很想念王爺呀!王爺難道就不想念妾身嗎?”
除卻瑾嫻能讓他惦念之外,彆的女人,似乎並沒有誰讓他惦記過,然而女人也是需要哄的,他不願與她親近,那就隻能說幾句好話,以作安撫,
“想,不過規矩擺在那兒,本王不能違背,還是等孝期過了之後再說吧!”
一聽這話,趙意珍失望至極,摟著他不滿地撒著嬌,“那還得兩三年呐!這日子多難熬啊!”
“王妃亦是如此,本王不是針對你,你得理解才是。”
意珍心有不忿,忍了又忍,才問出心底的疑惑,“那瑾姨娘呢?為何王爺還要在織雲閣留宿?”
“瑾嫻有了身孕,我不可能與她行房,留在織雲閣隻是因為她胎象不穩,本王得陪伴照看。你們都引以為戒,彆像王妃那樣去欺負她,若是再傷到她,本王便會一直留在那兒陪著。”
章彥成趁機提點,意珍哪還敢動什麼欺負徐瑾嫻的心思,隻要她一被欺,王爺就會待在她身邊,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王爺多慮了,我才不會欺負她呢!”
話已說到這個份兒上,看來他是鐵了心不願與她親近,意珍雖然失望,卻也不敢強求,以免他動怒,再也不來了。
委屈巴巴的她嘟著紅唇,趁機撒嬌,“就算不能親熱,那見麵總是可以的吧?王爺可否答應妾身,每個月多來幾次,陪妾身用膳,以慰妾身相思之苦。”
章彥成敷衍應道:“知道了,得空本王會過來。”
她怕這隻是場麵話,再次與他講條件,“不能等得空,您再忙也得抽空來看望我嘛!”
“好,抽空。”章彥成掰開她的手,扶她站好,而他也站起身來,說是還有要事得辦,得出府一趟。
意珍留他不住,隻得送他出去。
雖說沒能如願,但到底見了他一麵,意珍這心裡也算有個安慰,這一次見麵,足夠她回味許久。
離開落霞閣後,章彥成出府了一趟,到得晚間,他照例去織雲閣用膳。
彼時還沒開膳,知秋在忙,瑾嫻親自為他褪去外袍,因著離得太近,瑾嫻輕易就聞到了他身上的特殊香氣。
她在他肩頭輕嗅了一下,隨後便蹙起了小山眉。章彥成見狀,隨口解釋道:“下午那會子他們喝了酒,我沒喝,隻喝了茶,難道也沾染了酒氣?”
瑾嫻微搖首,望向他的眼神意味深長,“不是酒氣,是脂粉香。”
章彥成這才想起來,晌午意珍往他懷裡湊過,大約就是那會子沾染了她的香氣。
瑾嫻該不會是誤會什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