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華院是他的寢房,看護極為森嚴,她住在這兒,章彥成才能放心。
“我也是這麼說的,但道長算出琅華院風水最佳,王爺聽信道長的話,定要我住這兒,我哪敢拒絕?萬一我離開這兒,出了什麼意外,王爺怪罪於我,認為我沒能保護好孩子,我有口難辯啊!”
瑾嫻拿這些神神鬼鬼的事兒來做借口,江心月再怎麼生疑,卻也不敢貿然行動,以免出了岔子,她得擔責。
氣極的江心月不甘落下風,“你仗著懷了孩子就得意洋洋,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這會子不知是男是女,王爺才任你囂張,等到孩子生下來,萬一是個女兒,王爺還會這般寵著你嗎?”
章彥成曾說過,希望她能生個兒子,至於因由,他曾解釋過,瑾嫻也理解他的難處。他的心願雖好,但她懷的是男是女,還得看天意,
“這事兒我也說不準,等孩子生下來再說吧!還有半年呢!這會子何必操那份閒心?
前因後果我已稟明娘娘,娘娘若有疑問,可等王爺回府之後,再與王爺商議。”
“這事兒沒你想得那麼簡單,規矩還是要立的,你且等著瞧!”警示過罷,江心月冷著臉拂袖離去。
王妃看不慣她,不是一兩日了,瑾嫻已然習慣,她不在乎王妃對她的態度,她在意的是自己所麵臨的現狀。
搬到琅華院的第一日,她還感覺不出來有什麼變化,又住了兩天之後,她明顯感覺自己精力充沛,不再像之前那般疲憊。
換了個地兒居住,這差彆竟如此之大嗎?
晚間章彥成歸來時,瑾嫻並未與章彥成說起王妃來過一事,但祁山如實稟報,章彥成還是聽說了此事。
他趕忙詢問瑾嫻,“王妃可有為難你?”
瑾嫻搖了搖首,“有祁山守著,王妃並未進來,我隻在門口跟她解釋了幾句而已。”
瑾嫻將當時的情形大致複述了一遍,章彥成直讚她聰穎,
“沒說實話就對了,她與你不睦,肯定不會站在你這邊,會認為你是杞人憂天。”
章彥成問她最近感覺如何。
瑾嫻照實道“這兩日還好,比以往早醒一個時辰,上午也不犯困,隻在午後歇了一個時辰。”
“我也瞧你比以往的氣色好了些許,先前你總是無精打采的,這兩日神采奕奕,笑容也多了幾分。”想起一事,章彥成又問,
“大夫開的藥你吃了嗎?”
“沒有,我覺得不是自個兒的原因,暫時沒吃藥。”
“倘若沒吃藥,卻明顯有好轉,那就可能真的應了你的猜測——織雲閣有問題!”
瑾嫻也是這樣的猜測,又擔心自個兒想太多,“會不會是我自個兒的主觀感覺?又或者隻是巧合?”
“你一個人這樣,或許是巧合,但我自從回了琅華院之後,早上不必小允子來喚,我便能自個兒醒來,連我都與以往有所不同,可見那不是你的錯覺。”驗證過後,章彥成正色道
“織雲閣有問題!必須嚴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