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端端的,他又開始找茬兒,“我已經搬走了,他為何攔我?”
榮王的心思,小允子哪裡猜得透呢?“這是王爺的意思,不是奴才說的,奴才隻是遵照王爺的吩咐辦事,還請瑾姨娘體諒。您若是走了,王爺回來瞧不見您,定會責罰奴才的。”
小允子待她極好,瑾嫻也不想令他為難,隻得違心的留在此地,等著章彥成回來。
今日他回得有些晚,巳時三刻,他才歸來。
看到他的身影,瑾嫻眼前一亮。隻因他一回來,她便可以走了。
今早章彥成臨走之時就交代過,不許讓瑾嫻離開這兒,他就知道,瑾嫻不一定會聽他的話,但她心軟,肯定會顧及下人的處境。
果不其然,她還在這兒。
瑾嫻正待請辭,章彥成卻先開了口,“酒醒了?”
提及醉酒一事,瑾嫻略顯尷尬,“嗯,早醒了,聽說是王爺送我回來的,有勞王爺了。王爺一定有很多事要忙吧?我就不打攪了,告辭。”
她前腳才抬步,就被章彥成給叫住,“且慢——話還沒說清楚,你就想溜?”
瑾嫻不明所以,“什麼話?”
“昨晚的事,你可還記得?”
今晨醒來之後,瑾嫻隱約想起來一些碎片,但卻拚貼不完整,也就沒有深思,“昨晚喝高了,記不清了。”
“我記得很清楚,可以幫你回憶一下。”他的目光鎖住她,一步步的向她靠近。
瑾嫻的直覺告訴她,他要說的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心虛的她立馬打岔,“不必了,醉酒之言,當不得真。”
“言語或許不能當真,但你的所作所為卻是不爭的事實,昨晚你摸我的腹肌,還扒扯我的褲子,緊摟著我不撒手,這些可都是你做的,你休想抵賴!”
“怎麼可能?”瑾嫻滿臉震驚的望向他,“我怎麼可能做出那種荒唐事?”
若非親身經曆,章彥成也想不到她會如此熱情,“敢做不敢當,還想抵賴?”
眼神閃爍的瑾嫻逞強道:“沒做過之事,我為何要認?你是看我喝醉了,胡說八道吧!”
“我也喝醉過,我知道喝醉是什麼感覺,即便你的記憶不清晰,不連貫,但也會有碎片,你且仔細想想,到底有沒有碰過什麼不該碰的?”
章彥成的眼神十分篤定,瑾嫻甚至不敢與他對視,她努力回想著,腦海中好似的確有一個片段閃現,她倚在章彥成懷裡,摟著他,還在數數,好像還掀開了他的褲子……
那這不就對上了方才章彥成所說的情形了嗎?
天呐!難道昨晚她真的扒拉他?竟然還是她主動的?她怎麼會對他做出那種事?
對麵的章彥成將她的震驚和窘迫儘收眼底,“想起來了?還有更過分的,你說白日裡才學了騎馬,晚上得勤加練習,所以就直接跨坐在我身上,練習馬術……”
聽著他的複述,瑾嫻倒吸一口涼氣,嚇得捂住了耳朵,不敢再繼續聽下去,倉惶製止,“彆說了!你在撒謊,我才不會這麼說那麼羞人的話!”
“看來你對自己的認知還不夠全麵,昨晚你還說我身材好,猿臂蜂腰,還主動吻我,說我的唇很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