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這個必要吧?”瑾嫻頓感為難,不好意思再主動,有些勇氣隻在一瞬間,過會子她就蔫兒了。
“才剛是誰說要親暈我的?”她好大的能耐,居然敢撂這樣的大話!他十分期待她的表現,結果卻是僅此而已,
“誇了海口卻不兌現,你好意思?”
瑾嫻當即坐在他褪上,順勢歪倒在他懷中,閉上了眼睛,“哎呀!我暈了!你把我親暈了,我起不來咯!”
“又耍賴是吧?”章彥成作勢撓她,瑾嫻最怕癢,左躲右閃的直求饒,“啊好癢!不要欺負我,我生氣了可是超凶的哦!”
“是嗎?”她這麼一說,章彥成反倒有些期待,趁勢哄道:“凶一個我瞧瞧。”
老虎不發威,他真當她是小貓咪了!瑾嫻瓊鼻微收,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嚇唬他,見他不怕,她又揚首去吆他的喉結,吆完還特地問他,
“疼不疼?疼的話就求饒,我可以考慮放過你。”
不需要,章彥成才不需要求放過,他求之不得,“你可千萬彆輕饒了我,繼續吆,想吆哪裡都可以,我不會反抗的。”
“那不成,得反抗才有意思嘛!太順從容易失了興致。”
她的小算盤,章彥成一猜一個準,“我若反抗,你肯定會說:如你所願,是你自己不要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咦?今日他居然不上當?被戳穿的瑾嫻尷尬一笑,“那不一定,你且試一試,興許你越反抗,我就更想傷害你呢?”
這是什麼虎狼之詞?若是說這個,那他可就不困了啊!他倒是想切身感受一番,她究竟會如何傷害他,
“正所謂恭敬不如從命,我不想反抗,隻想被你掌控。”
說著他將瑾嫻抱回裡屋,抱至帳中,等待著她的傷害,然而她卻掙紮搖首,撒起了嬌,“我還沒沐浴更衣呢!等我先去洗香香,再來陪你。”
然而章彥成亂念齊飛,已經等不及了,“一起洗。”
瑾嫻頓感為難,“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
“兩個人在一個木桶裡沐浴,有些擠哎!”
章彥成就猜她會找這樣的借口,“已然入夏,浴池可以使用。我已讓人收拾乾淨,原本打算昨晚與你一起鴛鴦戲水,哪料沒能出宮,今晚可不能再錯過。”
她本是想找借口脫身的,誰成想,竟又被他拐彎抹角的哄到了浴池去。
瑾嫻暗歎自個兒還是道行不夠,論心機,她根本耍不過他。
丫鬟們早已備好了水,滿池清水,熱氣騰騰。章彥成讓她寬衣,她卻不好意思,披著紗衣踩著階梯緩緩沒入池水之中。
章彥成隨之而來,瑾嫻瞄了他一眼,隻見他身上還穿著裡衣,不覺好奇,“你怎的也沒脫?還好意思說我?”
章彥成附耳湊近她,壓低了聲道:“等你來幫我寬衣。”
此時此刻,他離她極近,遊動時濺起的水花打濕了他的衣衫,薄薄的裡衣貼著他,反倒將他的匈肌線條勾勒得越發清晰,瑾嫻臉微紅,
“不脫也挺好的……”
章彥成眼睫半垂,一眼便看到她的抹腹將白小兔包裹得十分圓潤,隨即輕笑了聲,“確實挺好的。”
察覺到他那放肆的視線,瑾嫻窘迫的往水裡縮了縮,“不許亂看。”
“那可以亂來嗎?”章彥成一步步向她靠近,她卻一直後退,最後退至浴池邊緣,再無退路。
羞窘的她提醒道:“我是來沐浴的,先辦正事,不要打岔。”
章彥成義正言辭地道:“可我是來辦你的,這就是我的正事。”
瑾嫻特地糾正,“你那是邪念!”
“什麼叫鴛鴦戲水?那自然是成雙成對,纏綿悱惻。你若是不理解這個詞的含義,我可以教你。”
她就知道,他這人沒安好心,“那你先洗,我等會兒再洗。”
瑾嫻想借機逃走,然而她剛轉身,就被他從背後擁住,他的唇貼在她耳側,啞聲低語,“落入虎口的羊,還逃得掉嗎?”
說話間,他噙住了她的耳珠,回應他的,是一聲輕嚶。
果不其然,有些事還是得他主動,瑾嫻就隻會喊空話,言語調戲他,等到了動真格的時候,她就變成了小慫包,怯懦不前。
無妨,這是他的強項,他可以引導著她,帶她飛雲入海……
不得不說,水中纏歡確實彆有一番滋味,陌生的場景格外容易令人激動,不知不覺間,她已扯下了章彥成的裡衣,而她的抹腹也已被他扯下,隻剩下薄薄的一層緋紅紗衣掛在窄肩之上。
若是倚在水池邊,容易刮傷她的後背,於是章彥成直接抱起她托舉著,她就這般懸掛著他,圈住他的脖頸,香腮染霞,櫻唇微開,發出惑人的咿呀之聲。
這是章彥成最愛聽的聲音,比任何曲子都醉人,每每聽到她的嬌息聲,他便格外的賣力,隻想狠狠的欺負她,聽她求饒……
瑾嫻心裡苦呀!誰說沐浴可以放鬆的?她比任何時候都累哎!她在心底暗暗發誓,往後再也不會跟他一起沐浴了……
被她折騰了許久的瑾嫻最後是被抱回房的,她是真的累了,倒頭就想睡,他卻讓她等一等。
瑾嫻嚇得趕忙拉起薄被捂住自個兒,“不是吧?你還來?才剛欺負我兩回,你可歇一歇吧!”
瞧她嚇得,章彥成無奈笑歎,“莫怕,不欺負你。我是想說,耽誤到現在,你的生辰賀禮我還沒送,你也不問問我準備的賀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