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江隨流一倒下,武盟內部就有一派和洪家走得最近,瞬間就占據了上風。
“就在昨晚,那齊少同不僅聯合洪家的人逼迫現在的會長退位讓位,還在會長退位之後,對我師父這一派進行了大清理。”
“我們幾個強烈反對武盟與洪家聯合的弟子,直接被潑上了一盆臟水。”
“齊少同說,就是我們幾個弟子聯合秦先生您迫害了師父,要對我們趕儘殺絕!”
等高雄憤憤地說完,秦風的眼神也徹底冷下來。
江隨流反對和洪家聯合,他的親信弟子自然也是如此。
而作為武盟內最大的一股勢力,這個齊少同想要坐穩會長的位置,勢必要先清理掉江隨流這一派。
不過全部剔除肯定是不可能的,最好的辦法就是造成他們內部的矛盾。
江隨流一派的弟子都以江隨流本人為尊,現在他本尊倒下了,高雄等人就好對付多了。
隻要將罪名栽贓給他們,順便再拉踩一下自己這個外人,自然會引起不小的矛盾。
不過秦風倒是有一點好奇:“之前我和你交手過,按理說作為江隨流的愛徒,你應該得了他的真傳才是。”
“而且武盟內應該也不止你們一派反對與洪氏聯手吧?”
“川中武盟以武為尊,怎麼會在爭奪會長之位的時候敗下陣來呢?”
“還搞得這麼狼狽。”
秦風雖然對醫術並不精通,但他也能看得出來高雄傷得不輕,內傷外傷都有。
高雄聞言,情緒更加激動起來:“都是洪家!”
“齊少同和洪家勾結後,洪家帶來了一個男人,實力深不可測。”.
“在爭奪會長之位的車輪戰裡,那個男人居然十戰十勝!”
說著,他似乎又想到了那個男人的恐怖之處,身體都有些微微顫抖:“那個男人的功法很是詭異,我從未見過那樣的招數,在他手下沒能過得了三十招……”
秦風揚眉,有些意外洪家手下居然還有這麼一號人物。
按照高雄的說法,那個男人起碼已經玄境後期了。
而且絕對是那種刀山火海裡拚殺出來的玄境,一點不摻水。
“這麼說,我現在在武盟也掛上號了?”秦風似笑非笑地問了一句。
高雄身體一震,立馬慌亂道:“秦先生,隻要您能治好我師父,等他重回武盟穩住局麵,立刻就能還您清白!”
“嗬嗬,你覺得我很在意麼?”
秦風一聲反問,倒是讓高雄無言以對。
畢竟一個得罪了洪家,而且還當著恒殿兩位會長都毫不給麵子的人,還會怕武盟的通緝?
就在他將要絕望的時候,秦風卻忽然開口道:“你從昨晚跪到現在,多久了?”
高雄眼前一亮,也不在乎什麼麵子不麵子的了,忙道:“十個小時了!”
“嗯。”秦風點點頭,冰冷的目光睨著他:“看在你師父現在動彈不得的份上,給他打個對折,讓你這徒弟代勞也行了。”
“人呢?把他帶來吧。”
高雄頓時狂喜,連連點頭,指了指不遠處的房車:“我師父就在車上,我這就把他抬下來!”
秦風沒再管他,直接大踏步進了彆墅大門。
高雄和另外兩名同樣被驅逐出來的弟子,抬著隻有眼珠子還能動彈的江隨流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