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是大嘩!
這首歌是賢王改編的並親自演唱,並被定為大明國歌,這人居然敢說賢王改得不倫不類!
王承恩臉一下子就白了。
左懋第大怒,怒喝:“好膽,你是何人!”
朱由檢傲然的仰起頭,道:“聽好了,孤乃當今天子之弟,信王朱由檢是也!”
眾人都是大訝。
朱由檢入農五莊改造,這件事沒有大張旗鼓,加上朱由檢一直都在農五莊改造,沒有多少機會露臉,是以很多人都不認識朱由檢。
但,方以智,左懋第兩人的消息相對其他的學子來說,要靈通許多。
特彆拿是一些不解的難題去請教黃曉的時候,也從劉林氏等的閒談中知曉信王在養豬改造,隻是不知道是哪個農莊而已,也沒有碰過麵,現在終於算是認識了!
朱由檢見到眾人的驚訝之色,臉上又露出眾人獨醉我獨醒的表情。
“這曲調如同市井俚曲,五律不齊,實在難登大雅之堂,孤若是有暇,定要奏請陛下,不采納。這等俚曲,嗬嗬,不唱也罷!”
此言一出,眾人更是怒不可遏。
方以智停止了思索,邁步上前。
“聽聞信王自幼得名師教導,既然信王看不上此歌曲,也好,那就請信王創作一首,也讓我等開開眼界!”
朱由檢心中微微有些發慌,他也不是真的覺得自己能比黃曉寫得更好,而是聽聞這歌是黃曉所唱,不自禁的感到不喜,就似叛逆期的少年郎一般無二。
此時聽方以智這樣質問,他也不好認慫。
“這種玩物喪誌之事,孤不屑為之。”
眾人都被朱由檢弄得火起。
左懋第性格剛烈,聞言再也忍不住了。
他大笑道:“原來是信王當麵,恕某等有眼不識金鑲玉,失敬了。”
朱由檢見他前倨後恭,自得的點點頭。
卻聽左懋第大笑出聲:“某聽聞信王體恤百姓,在農莊內以養豬為業,如此有才德的藩王,當真是讓某等好生敬仰,自古以來,以豬牛為伴的藩王,信王當屬第一人也!佩服,佩服!”
眾學子先是大訝,隨即都是哈哈大笑。
朱由檢大怒,“混賬,孤乃天潢貴胄,爾等安敢辱我!”
左懋第冷冷的看了一眼朱由檢,“信王身份高貴,我等豈敢!左某也是就事論事,信王養豬一事,乃是陛下親自下旨,左某對陛下的敬仰真是高山仰止!陛下目光如炬,唉!真乃聖天子也!聖人的旨意,總歸是不錯的!”
方以智接口道:“左兄這話在理,想來陛下也是得知信王誌向與眾不同,方才下這等千古未聞的旨意,我等也是極為佩服!”
“是極!陛下聖明!”
眾人紛紛笑著附和。
方以智,左懋第,朱由檢,三人都是同年,均是十四歲,正是處於青春期。
原本方以智和左懋第都是謙謙君子,平日裡絕不會這般刻薄取笑旁人,隻是朱由檢特立獨行,不唱賢王所作的歌曲,且言辭中對賢王頗為不敬。
這讓方左兩人無法忍受,在他們的心目中,賢王黃曉就是他們的恩師,也是天下師一般的人物,斷不許任何人辱之!哪怕是朱由檢這個天潢貴胄!
朱由檢氣得冒煙,左懋第和方以智等沒有直接說自己如何,而是不斷的吹捧陛下的旨意如何正確,這言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