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次看見小敏的時候,祁同偉心中一動,這種長期接觸毒品的味道,以他的五感,很輕易就能聞出來。
目標出現了!
“你來乾什麼?”安少很高冷,這人啊就是賤,你越拒絕,彆人就會越想要。
“帥哥,我啊~想玩點刺激的!”聲音又柔又顫,祁同偉和他肩膀上的苗樂同時抖了一下,心中暗罵:真s!
一把將這女人攔在懷裡,捏住下巴,俯視,祁同偉笑問:“哦,怎麼個刺激法?”
遠處觀察的老塵,有點開心,目標上鉤,又有點酸楚,畢竟是他老婆。但是他的身體卻又有點莫名的激動和興奮。
坐到陌生男人的懷裡,小敏沒有一點慌張,甚至有點興奮。
不是單純因為他長的帥,而是因為眼前的男子有著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那是一種萬物儘在掌握的氣場,每一個動作、每一個神情,都顯得那樣坦坦蕩蕩,極富自信,特彆是他的那雙眼睛,裡麵仿佛裡麵蘊藏著星辰大海。
單純在他的懷裡,小敏甚至興奮到發抖,她是一個有收集癖的女人,她希望這個世界上每一個優秀的男人,都能在她的身體裡麵留下痕跡。
掌握中醫,就掌握了人體的幾個敏感的地點,再加上特殊的手法,沒幾下小敏就眼神迷離,如大海般洶湧澎湃。
“安~安哥哥,去~去我家!”
“你家裡沒人嗎?”
“沒~,快!”
一個小時後,祁同偉便背著小敏進入到舞廳附近一個小區,這小區挺黑的,前幾天他在附近摸點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管理很亂。
打開房間,快速進入臥室,小敏在祁同偉懷裡貪婪地深吸一口氣:“我去洗洗~”
“洗什麼?都是水,還用洗?”調笑了一句,烏黑的眼睛對上小敏。
三秒後,小敏癡癡笑起來:“安郎,愛我!”
將這女人隨手扔到床上,祁同偉關門,眼神詢問一下肩膀上的苗樂:“有攝像裝置嗎?”
苗樂搖搖頭。
晃了晃肩膀,祁同偉厭惡地看了眼床上還在發浪的女人,這種吸了藥的女人,自然沒有什麼禮義廉恥,濫交是常有的事,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病。
不過,戲還得演下去,從腰間拿出一根銀針,走到床邊,開始針灸。
“啊!”女人發出激烈的大叫。
臥室門口,老塵心情複雜,裡麵的情況越來越烈,慷慨激昂,到最後聲音甚至都開始嘶啞。
一個小時後,門打開,祁同偉一愣:“你是誰?”
老塵也愣了下,剛才他正沉浸在媳婦的聲音中,沒反應過來:“哦,我是,我是小敏他哥!”
“哥?”祁同偉想了想,從口袋裡掏出一疊錢,隨手扔到他懷裡,沉聲:“你妹,很潤!”
隨後直接離開。
老塵捏緊了拳頭,最後硬是沒有阻止他離開,進入臥室,瞬間就是一股騷臭味,小敏衣衫襤褸地躺在床上,屎尿濺了一床有的都流到地上。
這安少身體這麼強?
老塵心疼地脫下衣服,上前蓋在老婆身上。
已經虛脫的小敏睜開眼,看了老塵一眼,一臉的滿足和幸福:“謝謝老公!”隨後沉沉睡去。
“砰!”
一拳錘在了牆邊,老塵憤怒地大喊:“艸!”
一點點血嘖從牆上流下,緩緩彙入床邊的一灘水中,血水相融。
......
後麵兩天祁同偉就沒有再去舞廳,乾脆在家裡和雞哥切磋,他發現這幾天雞哥進步的很快,他要是再上班的話估計要趕不上了。
得乘著是二哥前,多教育教育三弟,不然以後被教育不是血虧!
“雞哥,來戰!”
雞哥毫不認慫,你要戰,那便戰!
苗樂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要不是前幾天被惡心到了,今天非得整點花生米和啤酒。
打了幾場,祁同偉暗暗心驚,他有精神力可以捕捉氣機流動,所以前麵戰無不勝,可是這雞哥的眼睛似乎在冒光,這幾次偶爾已經可以料敵以先,再加上它那堅若金剛的肉身,還真有點打不過了。
這種大妖,要是出世,豈不是禍害人間?
不對,想一想陽台還在看熱鬨的樂哥,祁同偉放下心來,還有個更大的禍害呢。
“嘟嘟嘟~”
臥室的電話響起,苗樂甩了甩尾巴,手機淩空飛到院子裡的祁同偉手上。
快接,接完繼續打,太無聊了!
“喂,老胡,釣魚?今天不急,餌都打好了,等魚到窩裡再放魚鉤!”
“放心,穩的很!”
“爽?哎呀,真沒意思,你知道的,我不喜歡這些庸脂俗粉!”
“哎,相信我,我真不是裝逼,好好好,我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