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吃飯呢?”幾人正吃的歡快的時候,梁路竟然走了進來。
祁同偉抬眼一看,沒好氣問道:“你怎麼來了?”
梁路一頓,強顏歡笑:“這不是過小年了嗎,我來看看你,都吃飯呢?”
“看完了嗎?滾吧!”對於這個女人,祁同偉從來不會客氣,關鍵,越對她不客氣,她當時可能氣走了,過幾天又會更熱情的貼過來。
梁路的眼睛一紅,沒動。
高小琴笑著招呼道:“梁姐,正好咋們也剛開始吃,過來吃兩口!”
祁同偉橫了她一眼,沒說話,大過年的給她個麵子,等沒人的時候好好教訓她。
梁路小心翼翼查看祁同偉的臉色,看他沒反對,立即高高興興做到高小琴旁邊。
高小琴起身,給她加了一副碗快。
祁大哥常和她說樂哥就是他生命中最亮的光,是太陽,在他最黑暗的時候將他拉了出來,給他救贖。但祁大哥何嘗不是她們姐妹倆的光,這兩年她在港島看到了太多的黑暗,如果她們不被祁大哥贖回來,可以想象姐妹以後的生活。
人儘可夫,疾病纏身!電視裡麵都稱這種人為婊子!
梁路呢,雖然祁大哥一直說這個賤人阻了他的道途,一定要好好報複她,但卻從來沒有真正動過手,可能是在可憐她吧。
祁大哥本就是天生的警察,心中有自己的光!
再吃了一會,高小琴在梁路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梁路不好意思低下頭。
“祁大哥,這麼晚了,梁姐一個人回去不安全,今晚她就陪我睡了!”
祁同偉吃菜的快子一頓,看了看高小風。
高小風臉色一白,她一個人哪能打得過?
......
半小時後,吃完飯,祁同偉帶著樂哥徒步走兩公裡將雞哥送走,並約好明年再戰。等他回院子裡,發現餐桌已經收拾好,姑娘們都回去睡覺了。
那今晚他吃這麼多海鮮不是白吃了?
祁同偉看了看肩膀上的小黃貓若有所思。
苗樂:???
神經病啊!
殘影閃過,苗樂跑到高小風的房間,打開窗戶,一個起躍跳到溫暖的被窩裡。
嗯,女孩子的被窩,就是香噴噴的。
半小時後,似乎有一個身影進入祁同偉的房間。
一小時後,苗樂看著空蕩蕩的被窩陷入沉思,人類果然都靠不住!
一個半小時後,緝毒犬基地,苗樂抱著布偶貓苗喵喵沉沉睡去。
還是你好!
苗樂下意識地舔了舔喵爪。
苗喵喵橫趴在窩裡,睜著湛藍色的大眼睛,靜靜地望著懷裡的大王,一汪如水。
......
又一日,窗外已是霜深露重,寒意愈濃。
站在窗前,祁同偉隨手一抹,凝結的冰花漸漸融化,攤開手,定睛一看。
好多的水!
收拾,上班去,祁同偉根本沒有回頭看一眼床上,一日一夜,他現在已經是心如止水。
.....
再過幾天就過年,治安部除了處理日常桉子,還有不少迎來送往,有些領導請吃飯,他還不能不去。
關鍵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大家都有個不好的習慣,灌酒!
似乎不把客人灌醉,就顯得自己招待不周,特彆是某些大哥,不知道是什麼心態,特彆愛看女屬下醉的不省人事的姿態。
有時候甚至會出一些醜聞。
當然,這些和祁同偉都沒什麼關係,以他的體質,就算是一桌人怕是也喝不過他一個,讓他擔心的是,等以後人們生活的越來越好,買車的越來越多,再喝這麼多酒怕是很容易出交通事故。
他擔心的事沒發生,卻在過年前一天意外獲得另外一個離譜的稱號:酒神!酒量:一直喝!
就連漢東的一把手趙立春都親自發話,以後招待外府的兄弟,一定得把我們祁大隊長喊著,可不能丟了我們漢東的臉麵,讓他們以為我們不能喝!
......
大年二十九,初雪,回家。
半路上,因為大雪,祁玉不得不將車子停了下來:“三哥,雪太大了,看不見路!”
下車,穿著厚重的大衣,舉目四望,一片白色,天地之間似乎隻有這一倆車的燈光。
千山鳥飛絕,萬徑人蹤滅!
祁同偉似乎突然讀懂了這句詩。
“三哥,今晚怕是回不去了!”一身厚重警服的祁山也從車上下來,今天他可是特地穿了這一身,準備回去和小夥伴們炫耀的。
祁同偉看了看車子,有點想把車子扛回去,但是不是太離譜了?不過,這周圍好像也沒外人!
不對,這車子有3000斤重,他好像扛不動。
看了看口袋裡睡的香甜的樂哥,祁同偉若有所思。
苗樂:???
十分鐘後,祁同偉和祁山祁玉三人拽著個繩子,拖著汽車,緩緩在雪地中前行,苗樂坐在汽車車頂樂嗬嗬,欣賞這不停飛舞地六角雪花和人寵拉車。
三個小時後,祁山和祁玉氣喘籲籲地走在後麵,隻有祁同偉的體力能繼續堅持。
五個小時後,祁同偉的臉色依然沒有任何變化,祁山和祁玉卻感覺自己快跟不上車子的速度了,
兩人對視一眼,暗暗咂舌,這是什麼體能?怪不得叫李元霸!
“同偉!”有人似乎在呼喊。
“三哥!”
......
突然,黑暗無垠的前方出現一抹光亮和呼喊聲,接著就是數道光芒照了過來。
“找到了!”“三哥在這裡!”
祁同偉一停,笑容滿麵,家裡來人接他了!無論你在外麵混成什麼樣子,隻要回到家裡,總有一盞燈為你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