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麟看向他,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不忍,冷聲道:“少擺出一副悲慘的模樣,不知情的,興許還被你博走一些同情。原來你也知道家族蒙羞的痛苦,可是,你曾親手讓很多家族不僅蒙羞,還直接毀滅,你那時候怎麼不能以己度人?
哼!你孔家的發家史,便是多少大小家族的滅亡之路,很多家庭更是家破人亡,你孔家如今的輝煌,是用他們的血淚白骨堆起來的。你們這樣的人,留著這塊金匾,隻會作威作福。”
說著,葉麟一腳踩在金匾中間,‘哢嚓’一聲,金匾斷成兩截。……所謂金匾,自然不可能是純金打造,鍍金而已。
孔家很多人一屁股坐在地上,金匾斷裂,代表著孔家的輝煌也不複存在了。
孔家主頹然道:“我們輸了,我們臣服於你。”
葉麟卻冷聲拒絕,“孔家這樣肮臟的存在,我不要,我會親自把他洗乾淨了,再納入手中。”
然後,他說出了和孔家一樣的懲治辦法,“孔家主事之人,全部都得死,然後奉上所有產業,其他一乾人可以
活命,但必須離開江南省。”
孔家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斃,孔家主吼道:“你敢這麼做,宇文家不會放過你的。”
葉麟淡淡道:“陳家已經走在了你們前麵,你以為我怕宇文家嗎?”
“什,什麼?!”
孔家眾人震驚了,陳家,竟是已經被葉麟滅了?!
世家啊,就這麼沒了。
江南省的天,要變了啊……
……
“父親,不好了,父親!”
宇文海有些驚慌失措,他一邊奔跑著一邊大喊,顯然得知的這個消息讓他都難以淡定。
當他跑到宇文梟麵前,宇文梟訓斥道:“無非就是關於那個葉麟的,能有什麼了不起的消息,你好歹也是大權在握,就如此的修養?”
宇文海根本顧不得父親的訓斥,依舊震驚的彙報道:“我剛得到消息,葉麟,他,他把陳家給滅了!”
“什麼?!”宇文梟一驚。
連忙追問,“什麼叫滅了?”
宇文海道:“陳家主事之人全部被殺,其他人員驅逐出江南省,現在的陳家,已經被他的人接手了。”
“他竟然敢做這樣的事情……”
還沒等宇文梟從震驚中脫離出來,管家驚慌失措的跑來,震驚的彙報,“家主不好了,好好得到消息,孔家被葉麟滅了。”
“什麼?!”宇文海一驚。
宇文梟的震驚翻倍。
兩人久久不語。
宇文海瞠目道:“他怎麼有這樣的膽子?”
宇文梟冷聲道:“我看他還是年輕,做事隻圖一時痛快,不考慮後果。他也不想想,即便憑武力滅了孔陳兩家,他能消化掉兩家的產業嗎,他能繼續活下去嗎?”
宇文梟一拍桌子,“他這是和我宇文家宣戰了啊,那就讓我宇文家來教訓教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傳我的命令,宇文家進入戰備狀態。”
“葉麟,老夫便讓你看看,什麼是門閥!”
“門閥的恐怖,足以將你碾壓成渣。”
宇文海和管家,臉上都是震驚之色儘褪,換之的是一臉的傲然。
宇文門閥,終於要向世人展現他恐怖的底蘊了。
宇文梟坐在書桌前,拉開很少拉開的一個抽屜,拿出一麵令牌來。
古樸的青銅令牌,上麵書寫‘宇文’兩個字。
看到這麵令牌,宇文海頓時呼吸一緊,父親竟是要出動宇文家最強的力量嗎?
這麵令牌,幾乎就代表著家主之位,傳給誰,誰就是家主。
宇文梟將令牌遞向宇文海,冷聲道:“召喚宇文家私兵,進城滅敵!”
宇文海雙手接過令牌,身軀都是顫抖的。
將族門閥,可以有權利養五百精兵。
五百精兵放在當代,可以摧毀一切。
什麼勢力,什麼家族,哪個能抵擋的了五百精兵?
將族私兵,是將族最大的底牌,不到關鍵時刻不會出動,但是一旦出動,王族之下,便沒有解決不了的對手。